榛一道攻打英宣,在這裡出了力,那這塊蛋糕是不是也要分給彭友一份呢?而現在卻是不一樣了,彭友北上,去對付鼎州的夏誠,陳辛去對付劉廣,他們最多就打打夏誠和劉廣地盤的主意,其他參與會盟的小角色,信王趙榛又豈會放在眼裡?到時候,信王趙榛可就一個人獨吞英宣所有的勢力地盤了。
想到這一點,信王趙榛就笑得合不攏嘴,當然,這一切都要建立在信王趙榛能夠成功擊敗英宣的基礎之上。對於這一點,信王趙榛倒也不是說有十足的信心,但他也不會退縮,先打了再說。
坐在下面的花中龍聽完信王趙榛的話之後,哈哈大笑了起來,喊道:“大人。這次打英宣,不管怎樣,末將一定要當這個先鋒。就請大人成全末將吧。”
“去。”見到花中龍搶了個先機,其他將領立刻就不幹了,王虎唰唰地就站了起來,對花中龍就說到:“花將軍,這可不行。之前打鼎州的時候,你就先鋒了。這次怎麼說,也要輪到我了。大人!末將願領五千輕騎,擔任先鋒。”
花中龍和王虎這起了個頭,那些將領也都不幹了,紛紛起身請命。信王趙榛卻是搖了搖頭,對眾人擺了擺手,說道:“諸位將軍都莫要爭了。這次攻打英宣,你們誰都別想當先鋒。”
“啊?”聽得信王趙榛這麼一說,眾將全都傻了眼,紛紛轉頭望向了信王趙榛,他們都不能當先鋒?難道這次信王趙榛要親自當個先鋒大將玩玩?這,這太扯了吧。
見到眾人的眼神,信王趙榛哈哈一笑,指了指眾將,笑道:“你們啊你們!別忘了,現在在公安上,那可是有近五萬英宣軍。我們這連五萬人都不到,別說是先鋒了,就算是全部都派上去,只怕也動搖不了公安。這些兵馬可都是我們好不容易積攢下來的,要拿去送死我可捨不得。”
倒是王虎不愧有智將之稱,當即眼睛一亮,便猜測道:“大人想說的,莫非是要讓劉忠等人當先鋒?”
“哈哈哈哈!不錯,不錯!”被王虎說中自己心中所想,信王趙榛哈哈大笑了起來,說道:“要不你們以為我為什麼要好端端地拉上他們?就要讓他們幫咱們去做擋箭牌。先磨一磨英宣軍的銳氣再說。”
聽完信王趙榛的話,眾人全都無語了,他們可是第一次發現自己的主公竟然這麼陰險啊。不過嘛,這樣的陰險他們喜歡。剛剛還叫囔著一定要當先鋒的花中龍立刻就嘿嘿笑道:“主公這招好啊。嘿嘿。我昨天還看到劉忠那批人,在大街上耀武揚威的,還真把自己當成什麼人物了。最好就讓他們當先鋒。等他們和英宣的英宣軍打上幾仗,看看他們還能不能繼續那麼威風。”
信王趙榛的大楚矯詔發出後,劉忠等霸據四方的小義軍紛紛響應,那些離得近的,已經到了灃州灃陽城了。這幾方人馬靠在一起,難免會有些磕磕碰碰,為此,信王趙榛也特意從武功山、桂陽軍調來了不少官員幫著管理。而信王趙榛也特意交代了自己的部下,不讓他們和這些人發生衝突,至少在會盟開始之前,絕對不能把關係給鬧僵了。
聽完花中龍的話,李將軍卻是有些擔心,說道:“大人,這劉忠等人也不是笨蛋,難道他們就會心甘情願地讓自己的兵馬去送死嗎?”
“呵呵。李將軍,你這點可就沒有看明白了。”這次用不著信王趙榛回答,單宏飛捋著鬍鬚笑道,李將軍這幾年一直在單宏飛手下為將,單宏飛也頗看重這個軍中的後起之秀,加上李將軍和單宏飛的兒子單山嶽的關係不錯,所以單宏飛也是要教導他一番。
“劉忠之流難道會不知道他們自己有幾斤幾兩嗎?這英宣是何許人物?又豈是他們能夠對付得了的?他們這次卻是這麼快就響應大人的矯詔,根本就抱著拿自己的兵馬去送死的心思。為的,就要在這次討英之戰中,博得一番名望。兵死了,他們可以繼續再招。有了名望,各方豪傑地主們自然就會支援他們或者投靠他們,到時候有糧有錢,他們想要招多少兵馬都沒有問題。”
李將軍顯然還沒有這方面的經驗,對單宏飛的話感到十分的驚訝,而當年跟隨信王趙榛一道參加過第一次討伐英宣聯盟的將領卻是深有體會,花中龍也是難得一本正經地說道:“單宏飛說的沒錯。我可是記得,當年在鼎州的時候,那些參加會盟的人拼命地招募士兵,那些士兵剛剛招募進來,根本就沒有什麼戰鬥力。若是和英宣的英宣軍開戰的話,他們就只有送死這一條路。那些義軍根本就沒考慮過這些人的性命,完全就要用那些士兵的性命來換取自己的名聲。”
“好了。好了。這些事就不要再去多想了。”見到氣氛突然變得有些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