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著他的話頭行事而已!”
會忠四將倒是不知道萍鄉山寨的劉廣首領竟然有這種打算,一個個都面面相覷。原本他們還以為萍鄉山寨的劉廣首領是中了石門軍首領趙燕的激將法,所以才會急匆匆地領兵跑來武功山。可聽萍鄉山寨的劉廣首領這口吻,似乎其中別有隱情。
當即四人便是不敢再多說了,這種事,若是萍鄉山寨的劉廣首領能夠告訴他們,自然會說,若是不能告訴他們的話,他們這般追問豈不是要讓萍鄉山寨的劉廣首領惱怒?
不過好在萍鄉山寨的劉廣首領並沒有賣關子的習慣,當即便是對四將解釋說道:“當日那石門軍首領趙燕對我說起高聚的事情,我就猜到他是要借我的手去殺高聚!我當然可以不中他的詭計,只不過這高聚誆騙我等,還不給我等糧草,加上他是無能之輩,所以我本來就有意殺之,石門軍首領趙燕這次反倒是給了我一個動手的理由罷了!”
聽得萍鄉山寨的劉廣首領這麼一說,會忠四將卻是越來越糊塗了,晁廣最先忍不住,開口問道:“主公,之前我們不是和高聚處得不錯的嗎?那高聚也一直沒有干涉我們,為何主公現在要殺了他?”
“哼!”聽得晁廣這麼一說,萍鄉山寨的劉廣首領當即便是冷哼了一聲,說道:“不錯?那也只是以前罷了!此次我們北上參與鼎州會盟,而這高聚老兒卻是情願守著武功山。到時候,參與鼎州會盟的我們聲勢大漲,依著高聚的性情,又豈會看著我們坐大?只怕我們這次北上要是打出了一點名氣,那高聚老兒就會立馬找個藉口,出兵萍鄉山寨,踏平我們的老窩!”
“啊!”四將聽得萍鄉山寨的劉廣首領這麼一說,全都不由得大吃一驚,雖然此次出兵前,萍鄉山寨的劉廣首領已經做主,將大家的家眷送往萍鄉山寨。萍鄉山寨畢竟是萍鄉山寨的劉廣首領的基石,若是萍鄉山寨被高聚給搶了去,那到時候他們的軍隊可就無家可歸了!
萍鄉山寨的劉廣首領也不看四將的表情如何,望著武功山方向又是一陣冷笑,說道:“就是因為如此,所以我才明知石門軍首領趙燕給的是計,卻依舊悶著頭鑽進去!石門軍首領趙燕既然說那高聚意圖自立,我就拿這個藉口來殺高聚!到時候若真有人要怪罪我,我就把責任往那石門軍首領趙燕身上推!這件事是石門軍首領趙燕告訴我的,要是有什麼過錯,自然也有石門軍首領趙燕和我一起擔著!那石門軍首領趙燕既然當過大聖王楊么聯軍的一方首領將軍,和夏誠等人都是同僚,有他這樣的人脈,天下間又有誰敢多說什麼!”
萍鄉山寨的劉廣首領這番話總算是將會忠四將給說服了,先發制人,後發受制於人,這個道理四將當然是明白。當即四將便是齊聲高呼:“主公英明!”聽得萍鄉山寨的劉廣首領也是得意地大笑了起來。
雖然道理是不錯的,不過隨即廣宗山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問道:“主公,那依著剛剛的說法,那我軍又要如何去殺那高聚?”這又回到了原來的老問題上了,雖然說萍鄉軍勇猛善戰,比起武功山軍強上一籌,萍鄉山寨的劉廣首領驍勇善戰,又有會忠四將這樣的猛將協助。但武功山軍畢竟有兩萬多人,而萍鄉軍卻只有五千人馬,加上武功山城的城牆又高又厚,如何能夠穿過武功山軍的防護,去殺了城內的高聚?
“嗯!這倒是個問題!”萍鄉山寨的劉廣首領的笑容也是漸漸散去,對於這個問題,萍鄉山寨的劉廣首領到還沒有想明白該如何去做,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萍鄉山寨的劉廣首領才會讓兵馬停留在這小樹林當中,暫時不敢行動。可這三天都沒有想出個好辦法,又豈是現在這一時半會能夠想得出來的,最後萍鄉山寨的劉廣首領用力擊掌嘆道:“可惜啊!這次沒有把秀才帶來!要不然有他在,我也用不著費這麼多腦筋了!”
萍鄉山寨的劉廣首領所說的秀才,就是指他手下唯一的一個謀士劉秀才了,不過這也只是萍鄉山寨的劉廣首領隨口發發牢騷罷了,劉秀才所擅長的卻是政務,對於行軍打仗,出謀劃策卻沒多大的能耐。就算這個時候劉秀才在一旁,恐怕也不能為萍鄉山寨的劉廣首領想出什麼好辦法來。
而四將當中,就屬那龐雲山的鬼點子最多,他眼珠子一轉,卻是突然對萍鄉山寨的劉廣首領抱拳說道:“主公!末將倒是有一個主意,就是不知道是否行得通?”說著,就是附在了萍鄉山寨的劉廣首領的耳邊,對著萍鄉山寨的劉廣首領小聲說了幾句。
剛開始,萍鄉山寨的劉廣首領的臉色還沒有什麼變化,可聽到後面,萍鄉山寨的劉廣首領頓時就瞪大了眼睛,眼中閃起了一道道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