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間也不算短了,早就得知,劉正將和王雲就是石門軍大隊人馬的統帥。劉正將不僅在石門軍的威望頗高,而且還深得主公的信任,可就算是如此,劉正將卻還要先稟報主公之後再做決定,可見這不是一般的事情啊!
不過丁喜雖然心中好奇,但卻是忍住了沒問,什麼事該問,什麼事不該問,丁喜也是把握得到這其中的分寸。回頭向丁喜點頭示意了一番,劉正將卻是沒有把那件事告訴丁喜,而是直接爬到了信王趙榛的身邊,伸手推了推信王趙榛,輕聲喊道:“主公!主公!醒醒!主公!”
信王趙榛也睡了沒多久,雖然酒醉得厲害,但因為長久的歷練,卻非常警惕,所以被劉正將這麼一推,竟然就這麼迅速的醒了過來。
信王趙榛一把將劉正將的手腕卡住,迅速的睜開了眼睛。不過,信王趙榛似乎還有點糊塗,沒有弄清楚狀況,轉頭望左右一看,看到自己抓著的是劉正將的手,這才放開坐起了身。
把劉正將的手給放開之後,信王趙榛這才慢慢想起先前自己喝醉的狀況,卻是苦笑著轉頭望向了劉正將,拍了拍臉頰問道:“劉正將啊,手沒事情吧,我這是自然反應,怎麼了?”
劉正將見到信王趙榛醒了,苦笑著揉了揉發疼的手腕,連忙跟先前那個士兵一樣,附在了信王趙榛的耳邊,嘀咕了起來。雖然信王趙榛現在酒還沒有全醒,但總算不是醉得很厲害,聽完劉正將的話之後,眉頭不由得一皺,點頭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去一趟吧!都準備好了吧?”
345揮軍鼎州
似乎早就知道信王趙榛會這般回答,劉正將忙是衝著信王趙榛點頭稱是。當即,信王趙榛便是在劉正將的攙扶下,慢慢站起身來。他低頭看著花中龍還在那裡呼呼大睡,信王趙榛的臉上一副又是氣又是笑的模樣,伸腿就是朝著花中龍踹了一腳,笑罵了幾聲。不過信王趙榛這一腳對於花中龍來說,連饒癢癢都算不上,花中龍吧唧了一下嘴巴,繼續做他的春秋大夢去了。
而信王趙榛轉過頭這才發現丁喜還坐在那裡,不由得一臉尷尬地說道:“啊,丁喜啊!你還沒休息啊?”
丁喜倒也識趣,對著信王趙榛抱拳說道:“主公儘管去忙!末將剛剛也是喝了不少,再在這裡坐一會就下去休息了!”
丁喜都這麼說了,信王趙榛也就是不再多說,交代了幾句,便是和劉正將一同出了府邸,而在府邸門口,剛剛那名士兵早就準備好了坐騎,兩人便是翻身上馬,在士兵的帶領下,朝著城內另一個方向趕去。
騎在馬上,信王趙榛還是有些暈乎乎的,不過被不時吹來的寒風一激,卻是比之前要好多了,就這麼在迷迷糊糊之間,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只聽得劉正將在耳邊輕聲喊了一句,信王趙榛才知道到了目的地。
這是一間外表看起來很普通的民宅,大門緊閉。這一點都不出奇,現在已經是深夜了,大街上兩邊的宅院哪個不是大門關得緊緊的。劉正將在喚醒信王趙榛之後,示意那名士兵上前扶信王趙榛下馬,而自己則是一個縱身下馬,跑到大門口,輕輕敲門。劉正將的敲門手法很特別,似乎蘊含著某種特殊的意味,過了片刻,就聽得大門內側傳來了一聲低喝:“什麼人?”
劉正將也是壓低了聲音,貼著大門回答道:“北面來的人!來找脫了毛的鳳凰!”
劉正將的話音剛落,就聽得大門吱呀一聲就開啟了,當即便是從裡面蹦出了四五個人,掩護著劉正將和信王趙榛三人進了門,甚至連三人剛剛乘坐的坐騎也都是牽進了大門。
進了大門之後,信王趙榛用力甩了甩腦袋,示意扶著自己的那名士兵鬆手,身形有點晃盪地往前走,朝著在前面守候的幾名黑衣人問道:“帶路吧!”
當即,那幾名黑衣人便是對著信王趙榛和劉正將一拜,一句話也沒說,便轉身在前面帶路,信王趙榛和劉正將則是緊隨其後。
別看這民宅從外面看好像不怎麼大,可這裡面卻是別有洞天,這還是當初信王趙榛還在高聚手下為將時就已經看準了的地方,早就偷偷買下,就連單宏飛將軍也不知道。
很快,幾人便來到了一間小屋門口,那幾名黑衣人走到小屋門口,側身讓出了房門。其中一名黑衣人對著信王趙榛抱拳說道:“主公!自從小的護送她到了武功山之後,她就不肯進食,說是一定要見主公一面。小的也不敢用強,所以只能是通知主公了!”
信王趙榛擺了擺手,說道:“行了!你們做得很對!好了!都下去吧!呃,劉正將,你也下去吧!這裡有我就夠了!”
見到信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