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都統大將軍趙大人!我們是你們的統領!前面發生了什麼事?”說著,信王趙榛便是眯起眼睛望向了前方,雖然這裡趙大力鬧得動靜不小,可是前面的喧鬧聲卻是沒有片刻停下來過。
一聽得信王趙榛自報身份,那些士兵立馬就是跪拜了下來,其中那幾個人高馬大計程車兵更是嚇得腿都軟了。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衝著自己的頂頭上司大罵一通,當即便是將身子彎的更低了,就差沒有全身都趴在地上了。
見到這些士兵畢恭畢敬的樣子,趙大力總算是消了口氣,此刻他也注意到了前面的喧鬧,當即便是擺了擺手,示意那些跪拜下來計程車兵起來,對著他們喝問道:“說吧!前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你們要堵在這裡?我記得昨日我們下達的命令,是讓你們在街口找個角落、小巷子停下來等待,你們為何要違抗軍令?”
聽得趙大力的喝問,那些士兵頓時是連大氣也不敢出,過了一會兒,總算是有一名士兵對信王趙榛和趙大力抱拳說道:“回兩位將軍的話!並不是兄弟們膽敢違抗將軍的軍令!兄弟們這主要是被逼的沒辦法了!將軍有所不知!本來一大早,兄弟們到了這裡正按照將軍的命令列事,。可是沒有想到,碰到了原本駐守在這裡的軍營地人!他們不分青紅皂白,直接就拔刀砍傷了幾個兄弟,硬是要將我們從這裡趕走!兄弟們氣不過,這才在和他們理論呢!”
這裡軍營的軍隊,並不是說普通的守備部隊,則是歸屬於大聖王教軍隊的精銳五營當中的一營兵馬,雖然比不上大聖王軍中最厲害的御林軍,但比起一般的軍隊,那還是要強悍很多的!趙大力手下這幫子士兵蛋·子,如何會是他們的對手!
雖然趙大力對手下這些士兵剛剛無禮的舉動很是惱火,可是一聽到自己的部下被人欺負,趙大力那護短的脾氣就上來了!我的人,我打我罵都可以,但別人插手教訓那就不行!趙大力當即便是喝道:“混蛋!你們這群廢物!自家兄弟都被人欺負到頭上來了,還在這裡傻站看熱鬧?”
那幾個士兵心裡那叫一個委屈啊!他們雖然是剛剛成立的人馬,但人家精銳五營可是成名多年了,貌似當年還打敗了官兵的軍隊,他們的脾氣再臭,可也不敢在人家精銳五營的頭上撒野啊!被趙大力這麼一番呵斥,那些士兵也不敢回嘴,只能是耷拉著個腦袋,默然不語。
倒是信王趙榛在一旁看出了這些士兵的心事,知道這件事也不能怪他們。畢竟這些士兵也都是剛剛入伍計程車兵,面對那些上過戰場殺過人的老兵,在心理上會處於劣勢。
不過信王趙榛的五千人馬現在還在營寨外面,而這一萬趙大力得軍隊也吃了虧。信王趙榛來這裡是混的,但是這並不代表他就會看著的手下被人欺負而無動於衷,當即信王趙榛便是攔住了發脾氣的趙大力,寒著個臉對那些士兵喝道:“給我開路!我倒要看看,這精銳五營有多麼了不起!”
聽得信王趙榛這冰冷的語調,在信王趙榛身邊的趙大力不由得打了個冷戰,他的腦海中突然浮現起當日在英山軍營外全身已經是染成猩紅色的那個身影。而那些士兵也只是一愣,馬上就興奮起來,大家都是爺們,被精銳五營的那些老兵欺負成這樣,心裡又怎麼會不惱火,現在面前這位第一次見面的上司要為他們出頭了,他們哪裡會不高興?
當即,眾人唰的一下就給信王趙榛和趙大力讓出了一條路,而前面那些還不知道信王趙榛和趙大力到了的人也是幾個衝上前去計程車兵拉扯開來。這麼一鬧,頓時郊外官道街口上所有左右都頭計程車兵都知道他們的頂頭上司來了,全都是閃到了左右兩旁。
信王趙榛和趙大力就這麼騎著高頭大馬,寒著臉,慢慢地從後面走到了街口中央。就看得在街口的北面,全都是他們兩人手下計程車兵,雖然沒有見過面,但也知道信王趙榛和趙大力就是他們的統領,紛紛跪下行禮。
而在這些士兵的最前面,還躺著四五名士兵,身上包著白布,在白布上上海滲著一些血絲,顯然這幾人就是先前那些士兵所說的,被步兵營的人砍傷的兄弟。不過,看這幾人身上的傷勢,都是些皮肉傷,加上已經經過了簡要的包紮,應該沒有什麼大礙。
信王趙榛的臉色卻是越發的陰沉,看了一眼前方,在街口以南,卻是一隊人馬列著一個方陣,正好將官道旁的軍營給堵上了。看這隊人馬,雖然數量只有不到千人,但陣容整齊,裝備精良,在氣勢上,甚至還隱約帶著一股肅殺之氣,不用說,這隊人馬就是大聖王教大楚國最精銳五營之一的兵馬了!
雖然現在雙方是對頭,但信王趙榛心底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