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英山軍營開始嚴加戒備,隨時準備迎接官兵的進攻。對於這些事情,信王趙榛倒是沒有興趣參與,和趙大力招呼了一聲,便是退了下來,去找先一步過來的吉倩倩去了。
找了好半天,信王趙榛終於是在鎮子的一個角落找到了吉倩倩,找到吉倩倩之後,信王趙榛卻是被吉倩倩的行為弄得是哭笑不得。
敢情他在鎮外奮勇殺敵,而這姑娘假扮小子卻縮在角落裡面喝著美酒,根本就沒有絲毫的擔心。信王趙榛沒好氣地走到吉倩倩面前,一把奪過了吉倩倩手中的酒壺,喝道:“好你個吉倩倩!我在外面浴血奮戰,你卻是在這裡輕輕鬆鬆地喝著酒!難道你就一點也不知道為我擔心嗎?”
吉倩倩卻是翻了個白眼,微微一笑,淡淡地說道:“你既然敢衝上去,自然就有保命的辦法,我又何必為你擔心?倘若你真的是那種不知死活的莽夫,那我再多擔心也無濟於事,因為你就算是這次能夠僥倖活下來,將來也遲早是要死在衝動當中!再說,你我這麼長時間了,你多大的本事我不知道麼?人家最擔心的其實是你當初堅守石門的時候,現在麼!不擔心了!”
聽得吉倩倩這麼說,信王趙榛剛剛的一臉怒容卻是不翼而飛了,笑呵呵地說道:“你這個傢伙,還在因為我將你們送到吳玠那裡生氣啊!那些不過是一些官兵罷了,想當年,我在北方抗金的時候,就是數十萬金兵我也打過,這區區二十萬腐朽的南宋官兵又豈能奈我何?”
“我收回剛剛說的話!”吉倩倩卻是撇了撇嘴,瞪了一眼信王趙榛,說道:“殿下的確是個莽夫!原來你只是看到對方是官兵,所以才會衝過去的!那你有沒有想過,萬一是哪裡來的精銳兵馬裝成官兵呢?你這麼一衝,豈不是正好落入了對方的包圍當中,白白送了性命?”
“呃!”信王趙榛倒沒有想過這點,卻是無言以對,最後只能是訕訕笑道:“哎呀!別管那麼多了,你看我現在不是活得好好的嗎?那些官兵連傷都沒有傷到過我!呵呵!”最後信王趙榛乾脆一笑,那吉倩倩看了,也是沒好氣地等了信王趙榛一眼。
吉倩倩在吳玠的軍營中,實在是覺得沒有自己用武之地,而羅月兒與媚兒被送往信王軍總帥府去見王妃夫人雙兒去了,她無聊之下,只有請命回到信王身邊繼續出謀劃策。同時,經歷了這些戰亂之後,她也漸漸的變得少了些兒女情長,多了些冷靜與果斷。
信王趙榛見了,也是乾脆笑呵呵地坐在了吉倩倩的身邊,開始和吉倩倩有一句沒一句地嘮起嗑來。剛說了沒幾句,突然從鎮子外傳來了一陣震天地喊殺聲。信王趙榛的臉色頓時就是一變,聽這喊殺聲的規模,似乎人數可是不少啊,至少也有上萬人!一定是官兵的大軍趕到了!
“竟然這麼快?”信王趙榛緊皺起眉頭,連忙起身,拉著吉倩倩便往鎮外跑。那些守在關口的軍隊剛剛也是見到信王趙榛和趙大力的關係不錯,所以也沒有阻攔,就這麼讓信王趙榛和吉倩倩兩人直接上了鎮子的牆上。
到了城牆上,信王趙榛徑直便是快步走到了女牆處,朝著鎮外望去,只見鎮外黑壓壓地一片,盡是頭戴盔甲地官兵的兵馬,就這麼一眼望去,至少也有五萬人!信王趙榛的臉色可是越來越難看了,英山軍營雖然是天下奇關,但剛剛信王趙榛也是注意到了,關上的守軍也只有區區數百人而已,就算是加上趙大力手下的兵馬,也不足五百人,這雙方的兵馬對比相差實在是太大了!雖然信王趙榛當年在石門城也曾以數千人抵擋住了數五萬人的攻擊,可是現在這倉促之間,信王趙榛還真沒有多少把握能夠再次複製石門城的戰績。
見到信王趙榛來了,同樣臉色難看地趙大力也是快步走到了信王趙榛身邊,說道:“趙燕將軍!沒想到官兵竟然有這麼多人!這下我們可是麻煩了!”
信王趙榛深深吸了口氣,穩住心神,這才轉頭對趙大力說道:“趙將軍,先不著急,我們畢竟有英山軍營營寨為依仗,這些官兵也不見得能夠攻破寨子!對了,可曾探明這些官兵的來歷?”
趙大力卻是點了點頭,說道:“這點我倒是早就知道了!這些官兵應該是張俊手下的一員猛將,領頭的好像是叫什麼呂正山的!之前我的隊伍路過武陵的時候,被這些官兵撞見,便一路追殺!我當時還以為他們只有區區不到千人,沒有想到官兵竟然如此勢大!可惡!這英宣到底是幹什麼吃的!竟然讓這麼一大股的官兵殺了過來!”
信王趙榛搖了搖頭,現在再追究什麼已經是沒有任何意義了,不過剛剛趙大力說出官兵首領的名字的時候,倒是讓信王趙榛眼睛一亮。這個呂正山,信王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