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善茬,就憑高聚這點本事,恐怕還不夠這兩兄弟塞牙縫的吧!
不過看穿這一切的信王趙榛卻是選擇了旁觀,他現在既然來到了武功山,那就不會持久。信王趙榛的目的,自然就是要將武功山這個偏遠的地方作為自己發展的根據地,徹底納入自己的掌控當中。所以不管是高聚,還是土家、白家,對信王趙榛來說,都是未來必須要除掉的敵人!
且說高聚本來聽到單宏飛將軍這麼一說,還以為白山和土家兄弟會有什麼表示,卻沒有想到這三人竟然都是選擇了一言不發。這種反應倒是出乎了高聚的意料,等了半晌,高聚輕咳了一聲,決定主動出擊,當即便是對土何山說道:“何山將軍!單將軍所言,你有何看法?”
土何山慢慢睜開眼睛,望著高聚淡淡一笑,說道:“單宏飛將軍所言極是!此乃是擊敗官兵的大事!子柔能有什麼意見,一切都聽大人的安排!”
土何山這麼一說,卻像是對高聚妥協了一般,這讓高聚有些抓不著頭腦,就好像剛剛自己抓住了對方的衣領,本打算鼓足力氣,把對方摔倒,可沒想到對方金蟬脫殼,自己只是將對方的衣服給扯了下來。高聚狐疑地看了土何山一眼,卻是發現對方似乎並沒有什麼不對的樣子,又是轉頭望向了白山,說道:“白山將軍!那依你看呢?”
白山也是學著土何山的模樣,笑著說道:“既然單宏飛將軍和何山將軍都說了,那白某還能有什麼問題?一切就全聽首領大人的安排就是了!”
竟然這麼簡單就答應了,高聚還真有些不敢相信,看了看白山,又看了看土家兄弟,這三人卻是一樣的笑臉,高聚怎麼也看不出有什麼問題。就這麼成功了?高聚這才發現自己的計劃已經很順利的開始實施了。
當下他按住從心底湧出的欣喜,忙對單宏飛將軍說道:“既然如此!我馬上就寫下軍令,調撥各地的部分兵馬來武功山!單將軍,這次倒是要勞累你走這一趟了!”總算高聚也知道不能操之過急,只是要了部分的兵馬,不過這樣也是不少的數目,加起來,應該也有不下萬人吧!
單宏飛將軍一臉興奮地對著高聚抱拳喝道:“大人說哪裡的話!這本就是末將的職責所在!何來勞累一說!”
就在高聚心急火燎地當場書寫軍令的時候,忽然從大廳外傳來了一聲急報,只見一名軍士滿身都是塵土地跑到了大廳門口,朝著高聚就是跪拜了下來,抱拳喝道:“大人!萍鄉急報!我們從袁州搶來的軍糧在萍鄉境內被搶!”
“什麼!”一聽得這個訊息,高聚全身一顫,連手中的筆都沒抓穩,卻是把他剛剛寫好的軍令給弄得一塌糊塗。不過高聚也顧不得這些了,直接是就站了起來,對著那名軍士喝道:“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那軍士可不敢耽誤,當下又重複了一遍,確定自己沒有聽錯的高聚,頓時臉色就變得一片蒼白,雙腳一軟,就這麼癱坐了下去。也無怪高聚會如此失態,這武功山比不得其他城郡,地處山陵之地,本地的糧產很少,高聚的兵馬也全都是靠著從袁州各個地方搶1劫來的糧食度日的。
這幾個月來連仗都沒得大,一切都是平安無事,沒想到這次竟然會出了這麼一檔子事!若是山裡的糧草斷了,不僅山裡的守軍斷糧,就連百姓也是捱餓了,到時候說不定還會激起兵變。若真是這樣的話,那高聚這個武功山的首領,算是當到頭了!
愣了半晌,高聚這才回過神來,慌忙對著那軍士吼道:“怎麼會這樣!我不是讓你們派重兵護送的嗎?怎麼會被搶了?是誰搶的?”
那軍士也只是負責送信,哪裡知道這麼多,這高聚一番追問,卻是把他給問住了。可見到高聚那臉色,軍士不由得擔心,若是直接回答不知道,高聚會不會立刻就砍了他的腦袋!這麼一想,卻是讓那軍士嚇得連話都不敢說了,只能是不停地磕頭求饒。
高聚問不出個所以然來,心中那是越發的憤怒,大聲喝罵起來:“廢物!簡直就是個廢物!我養你們這群廢物有何用?來人啊!還不快把這個廢物給我拖下去!把他的頭給我割了!”高聚此刻已經是顧不得維持自己的形象了,面目猙獰,那雙眼睛,簡直是要吃人一般。
“且慢!”原本打算一直沉默下去的信王趙榛,現在卻是忍不住了,當即便是阻止了從外面趕來的幾名護衛,去拖那個已經嚇癱了的軍士。信王趙榛自問自己不是什麼善茬子,但這高聚竟然一言不合,就要去割那名軍士的頭,這讓信王趙榛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當即便是轉身對高聚抱拳說道:“首領大人!現在再生氣也沒用!糧草的事情重大,不若先調查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