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苦解釋道:“楊洪兄。這件事我們又怎麼會騙你呢?現在灃州灃陽城是個什麼情況,我們又不會不知道,這個時候去惹那些武功山的盟軍,這不是自毀長城嗎?難道我們會連這個道理也不知道?”
“是啊!是啊!”其他各家代表也都是隨聲附和,讓歐陽文心裡不由得氣結,剛剛又不見這些人開口,現在卻是都跑來湊熱鬧不承認。
不管怎麼說,歐陽文所說也是頗有道理,楊洪深吸了口氣,也是漸漸冷靜下來。他瞥了一眼眾人,冷哼了一聲,說道:“現在已經不是我信不信的問題了,而是那些武功山軍隊信不信。昨天我就算是看出來了,這些武功山軍隊根本就不把我們這些大聖王殿下的大臣們放在眼裡。若是真的惹惱了他們,恐怕他們就會直接拿我們開刀。”
楊洪這可絕對不是危言聳聽,在座的眾人也都知道這個道理,臉上全都露出了驚恐的表情。畢竟他們是戴罪之身,丟了太子。現在就算是武功山軍隊殺了他們,將殺死他們的罪名推到英宣和官兵的身上,大聖王也不能將他們如何。所以,聽到他的話,歐陽文立刻就急了,忙是對楊洪說道:“楊洪兄,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啊?總不能就這麼坐以待斃吧?”
楊洪也是一籌莫展,昨日王宗石和吉倩倩的傲慢態度,楊洪還是歷歷在目。就算是對方知道這件事不是他們做的,也說不準他們會不會拿他們洩憤。
嘆了口氣,最終楊洪說道:“不管怎麼樣。明日我們還是去拜會一下吧。能夠解釋清楚最好,解釋不清楚,那我們也至少能夠探明白這些武功山軍隊的想法。”
一聽的楊洪這麼說,歐陽文等人的臉色頓時都變了,一個個面面相覷,最後歐陽文忍不住問道:“楊洪兄,你的意思,難不成是我們一同去?”
歐陽文這不問倒還好,這一問,可是把楊洪給氣壞了,敢情到了這個時候,這幫傢伙還想著讓自己去衝鋒陷陣呢。當即楊洪的臉色就是沉了下來,哼道:“你們當中若是誰不想去,我也不攔著。等到時要是那些武功山軍軍隊衝到誰家裡,也莫怪我沒有打招呼。”其實他們自從被官兵俘虜之後,都直接投降了。英宣還給他們安排了府邸,也就是因此,他們才忐忑不安,害怕武功山軍隊來收拾他們的。
聽得楊洪這麼一說,歐陽文等人臉色也是跟著一變,隨即立刻就是賠上了一副笑臉,紛紛點頭說道:“去!去!自然要去。怎麼能讓楊洪兄一人獨自冒險呢。”
而就在這些背叛了大聖王教和大楚的大臣們紛紛向楊洪求情的時候,在大廳內的卻是有一人一直坐在那裡不動,表情平穩,甚至是帶著一絲微笑。見到周圍的人那麼鬧騰的樣子,此人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他這一笑,卻是把眾人的注意力全都給轉移了過來,楊洪和歐陽文一看,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鍾家家族的鐘潘。
說起這鐘潘,雖然也算得上是鍾家家族的一員,但鍾潘的家族是楚國的皇族。雖然楚國的勢力並不大,但大聖王也建立了一個國家,而鍾家也畢竟是皇族。鍾潘一邊笑,一邊搖頭。他看了一眼眾人,搖頭說道:“那設計構陷我等之人,此事或許在諸公看來難以解決,可在我看來,要解決此事,卻是容易得很。”
聽得鍾潘這麼一說,眾人全都是一陣驚呼,楊洪和歐陽文都是快步走到了鍾潘面前,楊洪對鍾潘說道:“皇叔有何辦法,何不告知我等?”
鍾潘看了一眼面前的楊洪,淡淡笑道:“此事容易,我等所要做的,就是一個字,等!”
“等?”鍾潘這句話一說出來,眾人那是完全糊塗了,根本就不明白鍾潘的意思。楊洪上前問道:“皇叔此言何意?難不成是讓我等就這麼等著,什麼都不做?”
“不錯。”鍾潘端起了面前的茶杯,抿了一口茶水,慢悠悠地說道:“諸公可不要忘了,那武功山軍能夠分兵兩路,襲取灃州灃陽,而且其中時機掌握得如此巧妙,在武功山軍中難道就沒有高人?此計雖然陰毒,但顯然是倉促而成,若是細加琢磨,必定能夠看出其中破綻。我等現在什麼都不必做,那武功山軍自然是不會來找我等的麻煩。相反,倘若我們這個時候送上門去,那武功山軍可不會放過這個訛詐我等的好機會。”
鍾潘這麼一說,眾人頓時就是茅塞頓開,紛紛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歐陽文的臉上頗有些意味地看著鍾潘,早就聽說這鐘潘心思慎密,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看樣子以後可以多和這個鍾潘接觸一番。
而有了鍾潘這麼一解釋,楊洪等人也算是如釋重負,楊洪的臉上總算是露出了一絲笑意,捋了捋鬍鬚,對眾人說道:“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