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咽喉等要害,一個個直接從箭塔上摔下去,落個粉身碎骨的下場。
“擂鼓!前陣進攻。”見到騎兵的壓制起了作用,楊林眼中閃過一道精光,立刻便下令等候已久的前陣刀盾兵和弓箭手發動進攻。
隨著戰鼓聲的響起,在前面的刀錘手立刻便舉起了手中的盾牌,穩健地朝著城門口方向衝去,而弓箭手也是緊隨其後。多虧了騎兵在兩翼吸引了箭塔上弓箭手的攻擊,前陣的刀錘手和弓箭手才能順順利利地透過箭塔的攻擊範圍。特別是弓箭手,在達到騎兵旁邊之後,立刻便分作左右兩隊,開始支援騎兵,一同向箭塔射擊。
而這些弓箭手所射出來的,可不是普通的箭矢,而是一支支在箭鏃上點燃火焰的火箭。為了讓箭塔能夠向前傾斜,在製造箭塔的時候,明教閉門子弟所用的材料大多都是木材,這樣一來,也就給箭塔留下了這唯一的隱患。那些火箭釘在箭塔上,很快便點燃了那些木製的護板,大火不僅開始吞噬箭塔,更是阻礙了箭塔內弓箭手的視線。
“救火!救火!”這一著火,那箭塔內的趙軍可就慌了手腳,而黃雲飛卻始終保持冷靜,看了一眼左右箭塔的情況,單手一擺,便分出數百名士兵兵前往箭塔救火。緊接著,黃雲飛看著前面已經漸漸逼近城門口的敵軍,冷哼一聲,對身後喝道:“重甲步兵準備。布殺陣。”
“喝。”之前黃雲飛沒有下令之前,重甲步兵始終是站在黃雲飛的身後,五千人排成一個的方陣,沒有人動彈一下。而在黃雲飛一聲令下之後,重甲步兵立刻便變幻陣型,布成了一共三排一字陣型,肩並著肩,站在女牆前,整齊地拔出了腰間佩刀,齊聲呼喝了一聲。
而在城門口外,原本衝在最前面的那些刀盾兵已經做好了準備,接受來自城上的攻擊,可是他們舉盾舉了半天,愣是一點動靜都沒有。這讓這些刀錘手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算是想要攻城,可沒有任何攻城器械,總不能徒手往城上爬吧?
“古怪。”在後面的楊林見了,也是眼睛一眯,不知道這城上的黃雲飛到底賣了的什麼藥,忍不住嘀咕了一聲。不過現在也算是達到了自己的目的,當即楊林便握著單刀在空中一揮,喝道:“擂鼓!全軍衝擊,攻城!”
“殺啊!”隨著楊林的令下,戰鼓聲開始越發密集起來,而那些抬著雲梯的一萬多聯軍開始朝城上發動最強的攻擊。甚至連劉通和楊林都忍不住,拍馬跟在後面,就算是不能衝鋒陷陣,但至少也能靠近一步觀看戰事的變化。
因為騎兵和弓箭手的攻擊,四座箭塔已經無法對沖殺上前的大軍做出什麼有效的阻礙了。一邊撲滅箭塔上的大火,一邊對騎兵和弓箭手發動反擊,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主力大軍透過箭塔的攻擊範圍,朝著城門口發動衝擊。原本聯軍這邊是大好形勢,可就在這時,一直觀看戰事發展的楊林臉色一變,驚呼一聲:“不好。”
聽得楊林突然驚呼不好,在楊林身邊的劉通不由得一愣,如今情勢一片大好,為何楊林會說出個“不好”來?劉通連忙上前問道:“夏將軍,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
楊林的臉色變得一片慘白,張了張嘴想要喊,卻最後又是無奈地搖了搖頭,聽得劉通問起,楊林只能是苦著臉說道:“我錯了!少將軍,你看。”說完,楊林便伸手一指,指向了前面的戰場。
劉通隨著楊林所指的方向望去,只看到聯軍現在正在按照楊林先前所佈置的戰術朝著咸寧發動攻擊,而衝在最前面的聯軍已經成功開始在咸寧的關牆上架起了雲梯。在劉通看來,一切都進行得十分順利,並沒有什麼不妥。而楊林則是在旁邊解釋道:“咸寧的城門口狹窄,衝到城門口前的兵馬不可能有太多,而因為騎兵和弓箭手要壓制兩側的箭塔,則是更加縮小了衝擊咸寧的道路。這樣一來,攻擊咸寧的攻擊面就會降低到最小。”
“啊!是啊!”劉通雖然平時有些魯莽,但也是行軍打仗的好手,聽楊林這麼一解釋,立刻就看出了其中的緣由。果然,左右騎兵和弓箭手已經佔據了關前道路的一半左右的空間,原本就十分狹窄的道路此刻更是擁擠。就算衝擊咸寧的聯軍足足有一萬多人,可真正衝到咸寧前的,只有不到一半人罷了,其他人全都被堵在了後面。劉通看明白情況之後,立刻便急道:“那還等什麼。快把騎兵和弓箭手都撤回來啊。”
“不行。”楊林的臉色已經是越發苦澀了,搖頭說道:“現在退下來,只會讓先前騎兵的損失變得毫無意義。而且現在騎兵和弓箭手已經是堵在了中間,如果現小子令讓他們撤回來,反而會將攻擊咸寧的攻勢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