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目堅定地說道:“不行,一定要儘早動手。田路,你不要忘了,本官要對付的敵人可不止是這些狗奴才牆頭草。為了讓我們能夠安全掌握福建路的大權,完全脫離那皇帝老兒的控制,我們還要對付一人。”
範汝為這麼一說,田路立刻就像是想到了什麼,雙目一閃,忙說道:“大人。你的意思,難道是指那高安?”
“不錯。咳咳!”範汝為又是咳了幾聲,連忙用絲巾捂住了嘴巴,口中還斷斷續續地說道:“高安此人野心極大。先前我們借病貿然試探他,恐怕已經引起了他的警惕,要不然當時他也不會那麼快就逃出建州。哼!如果他當時老老實實地留在建州,說不定本官還真要被他給騙了。可他既然會倉皇逃走,那就說明他心中有鬼。咳咳。如果說將來我的兒子想要執掌福建路大權,威脅最大的,就這個高安。”
雖然範汝為這麼說了,但田路還是滿臉猶豫,說道:“大人。就算是這高安對福建路有很大的野心,可根據情報,高安還留在福建路福州。那高安和大人提早動手有什麼關係呢?”
如果是換作平時,田路可不會對範汝為的吩咐這麼多問題,主要是這次範汝為的命令實在是動作太大了。一個不小心,範汝為這麼多年的佈局就要功虧一簣了。身為對範汝為極為忠誠的謀士,田路有責任對範汝為所提出來的任何有問題的命令做出質疑。
範汝為也知道田路對自己是絕對忠誠的,所以也沒有動怒,好不容易止住了自己的咳嗽,深吸了口氣,這才說道:“無論是各個福建大世家還是那些官員們,他們所希望的,並不是親自站到檯面上掌握福建路大權。他們喜歡做的,就站在幕後,操控一個傀儡取代本官當這個福建路經略巡撫使。而在福建路,論名望和實力,無疑高安就他們最合適的人選。別看現在高安還待在福建路的偏遠福州,依照本官的眼光來看,說不定什麼時候,高安的大軍就會出現在建州城外,協助那些混蛋反。所以本官一定要趁著高安還在福建路福州,把這些官宦和世家全都給徹底除掉。沒有了他們做內應,高安就算是想要動手,也困難了許多。”
說著,範汝為那原本有些混沌的雙眼閃過一道戾色,冷說道:“只要本官在,他們休想得到福建路。”
田路的能力還算是比較出色的,這也是為什麼他能夠得到範汝為如此信任的緣故。範汝為也不是傻子,一個光有忠誠,卻沒有能力的人,心狠手辣土匪出身的範汝為如何會讓他留在自己身邊這麼久?
在田路的一番安排下,整個府邸內忠於範汝為計程車兵開始集結起來,同時田路也分別派人去通知各部官員和將領們來府邸商議要事。
而正如之前範汝為所說的那樣,被邀請的這幾人似乎並沒有任何懷疑,很快便趕到了經略使府邸。
等眾人剛剛進入府邸的時候。“射箭。”領頭伏兵首領大喝一聲,手中的長劍遙指眾人。頓時,所有的箭矢全都指向了夏成,飛射而出,上百支箭矢密密麻麻地組成了箭雨,將眾人給圍了個密不透風。
“哼。”面對眼前的箭雨,幾名官員立刻被射殺,但是將領中的夏成卻是冷哼一聲,眼中閃過一道寒光,單手提起寶劍,迎著那些箭矢便飛快地上下翻滾。
頓時,在夏成的面前便出現了一面銀光組成的牆面,竟然將那些箭矢盡數給擋了下來。等到銀光散去之後,夏成將寶劍又橫在了胸口,身上卻是一處傷口都沒有。
整個院子內的那些伏兵全都是滿臉不敢置信地看著夏成。上百支箭矢同時射出,竟然沒有一支箭能夠射到他的身上,這????????????這還是人嗎?一時間,所有人都被夏成這驚人的身手給鎮住了,不過他們停住了,卻不代表夏成會停住,面對這五六百人,夏成竟然提著寶劍便衝了上去,首當其衝的便站在院門口的兩名士兵。還未等他們反應過來,夏成的寶劍便飛快地在他們的脖子上一劃,頓時,兩個大好人頭就這麼飛了起來。
“殺????????????殺了他。”見到夏成動手,那些伏兵這才回過神來,那伏兵首領滿臉驚恐地揮劍指著夏成,對周圍的手下疾呼。其實也用不著他下命令,在夏成那驚人的殺意推動下,那些士兵也是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紛紛朝著夏成殺奔而來。
面對這些朝著自己殺過來的敵人,夏成的臉上沒有絲毫畏懼,只是那雙寒星冷目稍稍一眯,露出了一抹紅芒。緊接著,只見夏成腳下用力一蹬,整個人就這麼飛了起來,直接衝到了敵人當中,手中寶劍宛如蝴蝶般上下舞動,卻是帶起無數血腥。
雖然說夏成最拿手的長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