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通立刻便反應過來,現在咸寧還在自己的手上。當即劉通便對左右計程車兵喊道:“快!快把西城門口給關上。快去啊!”只要能夠將城門口城上,堵住敵人衝擊的路線,那麼等到義軍聯軍士兵進了城,一樣可以守住咸寧。
劉通的命令一下,左右計程車兵立刻便領命趕去,這短短的路程對於劉通來說,那可是一種煎熬。好不容易,那些士兵終於及時趕到了咸寧的西城門口,手忙腳亂地開始推動著城門口合上。只等士兵們將橫棍架上,就成功了,為此,劉通甚至暗暗鬆了口氣。
“咚。”可就在這個時候,一聲巨響從城門口響起,只見那已經合上的西城門口,卻是突然被撞開,可憐那兩扇城門口後面的義軍聯軍士兵,直接便被推開的城門口給拍成了肉泥。在眾人驚恐的目光中,一名戰將騎著高大的戰馬,極為囂張地從城門口外衝了進來,停在城門口處,大聲喝道:“想要就這麼拿下咸寧?沒那麼容易。”
“是他。”劉通瞪大了眼睛看著那突然出現在城門口口的戰將,雖然時隔多年,但那個身影卻是劉通永遠無法忘懷的。當即劉通便雙目變得赤紅,眼睛簡直就像是要噴火一般,提著大槍就要往前衝,一邊衝還一邊喝道:“狗賊。今日我要為老將軍報仇。”
這突然出現的戰將,自然就信王趙榛帳下大將管天下了。當年在武功山城一戰,廣宗山為了掩護劉通,被管天下所殺。這個仇,劉通始終都記在心頭。原本他請求擔任先鋒一職,目的就為了能夠親手手刃管天下,沒想到這麼快就讓他碰上仇人了。
只是劉通剛剛想要衝上去和管天下廝殺,卻是被他身後的那一干親兵給死死地抱住,饒是劉通的手勁再大,也無法敵得過那五六名親兵。氣得劉通直吼:“混賬!放開我!放開我!你們這是要造反啊,快放開我。”
“少主。”那幾名親兵都是滿臉苦笑,卻是沒有一個人敢放手,其中一人對劉通勸道:“不能衝了。少主,你看。”說著,他還伸出一隻手往前方指了過去。
而順著那親兵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見在管天下身後,黑壓壓的一大群騎兵正從城外飛快地朝著這邊趕來,過不了多久,他們就會衝進咸寧。若是劉通這個時候去找管天下廝殺,那結果只有一個,還未等劉通殺了管天下,那衝殺過來的敵人就會立刻將劉通給淹沒。其他義軍聯軍士兵可以不在乎劉通的安危,但他們都是劉通的親兵,自然不能看著劉通這麼去送死。
也不管劉通願意不願意,那幾名親兵乾脆就這麼架著劉通開始往後逃,正好這個時候東城門口已經被開啟了,親兵們一邊拖著劉通往城外跑,一邊對左右的義軍聯軍士兵喊道:“快撤!撤出關去。”只是他們的一番好意卻是白費了,畢竟他們只是幾名親兵,那些義軍聯軍士兵如何肯聽他們的命令。只有少數幾個跟著這些親兵一同看到管天下身後兵馬的義軍聯軍士兵,才急急忙忙地跟在他們背後跑。
只是過了一小會兒,管天下身後的那些騎兵就已經趕到了咸寧的城門口處,管天下咧嘴一笑,提起手中的三尖兩刃刀,指向了東方,喝道:“兒郎們!給我殺!為重甲步兵的兄弟們報仇!”
“殺啊!”出現在管天下身後的騎兵卻是和趙燕軍已經成名已久的輕騎截然不同,這些騎兵一個個都是極為高大,而且連人帶馬,全身上下都被厚厚的鎧甲所覆蓋,在這些騎兵的手中所握的,乃是一把長柄長刃大刀。在管天下的命令下達後,所有的騎兵高呼著喊殺聲,便朝著咸寧另一頭殺奔而去。
這支騎兵可不是趙雲治下的輕騎,而是這半個月來,信王趙榛新建立起來的另一支成建制的部隊,這支騎兵不是輕騎兵,而是有史以來,信王趙榛在南方第一次建立的成建制的重騎兵。
當年管天下奉信王趙榛之命,前往江陵南軍寨駐守,而從北方源源不斷送來的北方戰馬,被信王趙榛送到了南軍寨裡面。為了不使這些馬匹浪費,管天下便向信王趙榛進言,在南軍寨再訓練一支騎兵。不過當初管天下的意思,卻是想要在南軍寨訓練出一支和輕騎一樣的輕騎隊伍。可是信王趙榛在看過管天下的諫言之後,卻是萌生了設立重騎兵的想法。
完顏兀朮的那支大發神威的鐵浮屠,充分展示了重騎兵的攻擊性。如果不是信王趙榛用弩車與同樣是鐵甲騎兵的軍隊對抗,恐怕金國就憑藉著鐵浮屠擊敗信王趙榛了。
當然,重騎兵可不是說建就能建的。無論是馬匹、士兵還是耗費的資源,要建立一直成編制的重騎兵,這些都是需要一個天文數字。所幸,信王趙榛的治下有太行山冶金基地。加上管天下等將才的辛苦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