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參加軍隊計程車兵,在前段時間對偽齊與金國戰鬥的時候,戰死了。戰鬥結束後,軍隊把戰士的骨灰帶了回來……”
信王趙榛道:“原來如此,那麼說來,這些人是死者的家屬……”老農吏道:“還有同莊的人,他們都是一個莊子的。”信王趙榛道:“死者身為軍人,戰死之後,按理,他的直系家屬當為軍屬,享受一級的軍人待遇,只要課二十比一的稅!”老農道:“國府已經給賞了,還是信王軍好,死者為大,還給補貼!”
信王趙榛視察真定之後,立刻趕赴新建的榆次城。迎接他的,是剛剛回來的雖然官位為經略使,而實際是在做女相兼樞密使工作的諸葛英,而在經略使諸葛英的身邊,是高雲飛等一眾少量的文職官員。由於馬擴在太原主持政務,所以不在。
諸葛英深深一揖,道:“諸葛英參見王爺千歲!”眾人也紛紛道:“參見王爺千歲!”
這時,諸葛英上前一步道:“王爺千歲可算是回來了!”只幾句話,說的信王趙榛卻是心酸。信王趙榛看得明白,就目前來說,整個信王軍佔領區偌大的地盤,很多官員都是不能到位,大量的事都有當地的一個任事者向諸葛英或高雲飛請示。很多的時候還要靠軍隊來下達命令,而至少三成的政事,更是基本全在諸葛英的手上。
她一個人每天就算是用薄薄的白紙,也要批厚厚的一沓檔案明令。好在的是她可以參考信王趙榛的書房,這裡面都是信王趙榛留下的資料,可以給諸葛英很大的幫助。這裡面,還有一批明教精英弟子和高雲飛等人的幫助。信王趙榛眼見著諸葛英的秀麗髮絲上竟然出現了三五線的白髮!少艾白頭,諸葛英是沒有少年白的,她能這樣不是給刺激的,而是給活活累的。
信王趙榛自己不管政事,在南方拼打,把事情推到了諸葛英等人的身上,這固然讓信王趙榛可以放心在南方發展了,但諸葛英的付出誰知道?如果不是諸葛英、馬擴和高雲飛,信王趙榛哪有力氣可以這樣東跑西逛的!
馬擴、高雲飛是男人,信王趙榛不搞基,可以不心疼。但是這個英氣的女兒身得諸葛英,他可是很心疼的。“你辛苦了!”信王趙榛把著諸葛英的手臂感嘆道:“本王知道你的苦,現在本王回來了,你可以放心!”諸葛英苦笑一下,搖搖頭。她知道,很快信王趙榛還要回南面去。因為關於爭奪皇統的事情,只有信王趙榛自己可以做主。
“你等一下!”信王趙榛回過身子,在自己的車上的箱子裡翻了一下,拿出一隻小木盒,到了諸葛英的面前,打了開來,這裡面是一副暗紅色的墨鏡。太行山基地按照信王趙榛的要求,做了五隻墨鏡,他沒有給任何人,現在卻是給了諸葛英。就見信王趙榛親自把這墨鏡戴到了諸葛英的臉上,由於技術的原因,墨鏡有點大,把諸葛英的臉遮住了大半部。
諸葛英扶了扶自己的墨鏡,笑道:“王爺千歲……這是不是太亂來了?”信王趙榛哈哈大笑道:“不好玩麼?”諸葛英沒有說話,雖然她心裡一直的疲憊,但這一刻,彷彿那些的疲憊全都遠離了她的身心。
從管理學上說,想要自己的手下給自己出老命的做事,不是光給錢給房給美女就行的,還需要給他們心靈上的交融。士,為知己者死!這就說明,想要讓手下人替自己賣命,就要同樣的付出一定的真心。
信王趙榛之所以在開始能用到諸葛英,是他大把的放權,這讓諸葛英可以自由發揮,在金宋時代,有著一顆不輸男人心志的諸葛英只能選擇信王趙榛。這才是她死心為信王趙榛做事的原因。可是這種事太累人了,時間一長,縱是諸葛英也是吃不消。
信王趙榛沒有說別的廢話,而是給了她一副自己親手給戴上去的墨鏡,不說這墨鏡是玻璃做的,買到外面的價值金貴得很,就是信王趙榛的這種行為,足可讓諸葛英疲憊的心再度煥發出活力來。
回覆了精神,諸葛英道:“王爺千歲,我們還是回宮說話吧,我們的事情太多了!”她最後一句話聲音很小。信王趙榛點頭,他正要進,卻是停步,對諸葛英道:“現在裡面一定大大的變樣,本王怎麼認得,經略使你帶路吧!”諸葛英點頭,轉身走在前面。
“慢!”一位司法禮儀部的官員中站了出來,道:“王爺千歲,尊前卑後,豈有臣下走在王爺千歲的前面的道理?”信王趙榛卻是搖頭,不以為然道:“我信王不在意這種事!”
說罷引手,諸葛英微微一笑,撫扶了一下自己新得的墨鏡,向內行走。眾人隨之而入。此時,卻能看到有上萬的人正在忙碌著,十幾個明教弟子正在指揮著,他們看見了信王趙榛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