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卻動不得啊。要是動了,對大人的影響可就太大了。”
“行了!別說了。”謝小鬼有些不耐煩地擺了擺手,說道:“我當然知道,放心吧。我不會趕盡殺絕就是了。”
不會趕盡殺絕?這言下之意,那就真的是要動了?這可把馬將軍等人給嚇了一大跳,紛紛出聲勸阻,你一句我一句的,可是把謝小鬼給煩得頭冒青筋,立刻就要發飆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突然響起,卻是一名士兵匆匆從營帳外跑了進來,而在營帳外,明顯還有一名灰頭白臉計程車兵,五花大綁,被另外幾名士兵給押著。而那士兵則是衝著謝小鬼抱拳拜道:“將軍。今日從城頭上退下來的時候,抓到了一名奸細。從他的身上搜出了一份密函。”說著,士兵便將一份沾滿了血水的密函雙手捧著,舉過了頭頂。
“哦?”一聽得這話,眾將也都是紛紛停了下來,轉頭望向了那士兵手中的密函,謝小鬼直接就擺了擺手,說道:“快把密函拿上來。”當即,那名士兵就直接將密函碰到了謝小鬼的面前,而謝小鬼則是接過密函,直接開啟就看了起來。
看完這密函之後,謝小鬼的眼睛一眯,臉上卻是沒有任何表情,直接對著那士兵說道:“還有那名奸細呢?把他也帶上來吧。我有話要問他。”說完,謝小鬼就直接將那密函丟給了離他最近的馬將軍,明擺著是示意讓馬將軍去看這封密函。
馬將軍一抱拳,接過密函也是看了起來,頓時臉上就露出了喜色,原來這密函上所寫不是別的,正是之前眾人所商議的,關於城內的王公大臣的訊息。顯然城內的那些王公大臣已經猜到他們是信王趙榛帳下的兵馬,所以這次是特地派人來知會他們,希望能夠裡應外合,將江陵城攻破。馬將軍看完這密函,那叫一個激動啊。把密函轉給其他看之後,自己則是笑著對謝小鬼抱拳說道:“謝小鬼將軍。這次我們攻城可是有希望了。”
而沒過多久,在眾將的歡喜當中,士兵帶著那名被五花大綁計程車兵進了營帳。那士兵一進來,看到營帳內的一干將領,便立刻喊道:“幾位將軍!小人是特意從城內逃出來的。小人是奉了鍾大人之命,特意來找幾位將軍的!”
“好了。別嚎了!”謝小鬼有些不耐煩地喝了一聲,卻是把那奸細給鎮住了,這才沉聲喝問道:“給我老實說清楚,你到底是什麼人?混入我軍中有何意圖?若敢有所欺瞞,老子保管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說這話的時候,謝小鬼突然拔出了腰間的佩劍,直接便將面前的一張矮桌給砍成兩截。
那奸細被謝小鬼這一手給嚇得渾身打了一個冷戰,滿臉畏懼地看了一眼謝小鬼,這才戰戰兢兢地說道:“將????????????將軍。小人乃是鍾大人府上的家奴。這次是奉了鍾大人之命,特地趁著將軍的大軍和英宣狗賊的兵馬交戰時,混出城的。”
“哦?”謝小鬼的眼睛一眯,卻是死死盯著那奸細的表情,馬將軍等將領剛想要說些什麼,卻是被謝小鬼揮手給止住,謝小鬼眯著眼睛喝問道:“你說你是鍾派來的?那可有什麼證據?”
“有????????????有????????????自然是有的。小人帶來了鍾大人的親筆書信,已經交給將軍了,若是將軍還不相信,小人胸口內有鍾大人的私印。將軍儘可拿去驗證。”說罷,那奸細便挺著胸口,直接朝著謝小鬼亮了過去,他被困得結結實實,根本就不可能自己動手取東西了。
謝小鬼朝著左右的親兵使了個眼色,自有人上前從那奸細的懷中摸出了私印,直接遞給了謝小鬼,謝小鬼仔細一檢視,的確是那鍾大人的私印。獅子頭的玉石私印,不是一般人能仿造的。
這下謝小鬼才算是露出了笑意,對左右一揮手,說道:“嗯!幫他鬆綁吧。還有你,說吧。鍾大人派你出城,可是要告訴我們什麼事?”
等左右親兵給那奸細鬆了綁之後,那奸細立刻便說道:“將軍。我家大人已經聯合了城中許多對大宋忠心耿耿的大臣,準備於明日晚上子時,發動攻擊。到時我家大人會派人開啟城門,以火把為號,迎接大人的義軍進城,一起誅殺英宣狗賊黨羽。”
“不錯。”聽到那奸細的話,謝小鬼立刻便喝了一聲彩,將佩劍直接收回了劍鞘,隨即笑著說道:“若是如此,鍾大人果然是對我大宋和信王千歲忠心耿耿。我等也是佩服不已。只是那英宣狗賊的英宣軍可不簡單啊。不知道鍾大人要如何應付那些英宣軍,將城門開啟呢?”
似乎是早就做好了準備,那奸細立刻便回答道:“這點倒不勞將軍操心。我家大人這些年早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