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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掌櫃的此刻已經是趕到了那幾名壯漢的身邊,又是作揖又是陪好話,試圖說服那幾名壯漢不要鬧事。
只不過那幾名壯漢似乎並不太給掌櫃的面子,只聽得其中一名滿臉都是刀疤的壯漢指著那房門就喝道:“掌櫃的。你們醉仙樓到底是怎麼做生意的?這包房竟然留著不給用?這是什麼意思?擔心我們沒錢付嗎?還有,這包房內倒地是什麼人,竟然敢對我們少將軍如此無禮?”說著,這刀疤男的一隻手便指向了身後一名白臉壯漢,顯然那白臉壯漢就他口中的少將軍。
“少將軍?哼哼,難道是他?”吉倩倩在人群當中聽到那刀疤男的稱呼,眼睛一眯,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卻也不說話,只是嘿嘿一笑。
“哎呀。原來是少將軍來了。小的罪過,罪過啊。”掌櫃的一看那白臉壯漢,頓時就驚出了一頭的冷汗,心中暗呼這個小祖宗怎麼來了。不過身形卻是一點也不敢怠慢,連忙是快步跑到那白臉壯漢面前作揖,拜道:“小的不知道少將軍駕臨,實在是有失遠迎。如有開罪的地方,還請少將軍見諒。見諒啊。”
那白臉壯漢卻是冷哼一聲,根本就不理會掌櫃的,這白臉壯漢看上去也就二十多歲,模樣倒也俊俏,偏偏又配上那副強壯的身板,往那一站,一股氣勢就自然而然地散發出來。
白臉壯漢沒說話,那刀疤男卻是跟著衝上來,對著掌櫃的便吼道:“掌櫃的。別再廢話了,快快把包房給我開啟。老子倒要看看,這包房內的人到底是什麼三頭六臂。”“這個……”掌櫃的這下可是為難了,如果是換作旁人,眼前這位小祖宗的吩咐,他是無論如何都要照辦的。
可偏偏這包房內的王熊,那可是吉倩倩親自帶來的貴客。也不知道這王熊到底和吉倩倩是什麼關係,得罪了吉倩倩,那他這醉仙樓還真的別想再繼續開下去了。這掌櫃的一為難,一雙眼睛就開始在四處亂飄,看看能不能找到吉倩倩,讓吉倩倩出面來處理此事最好不過了。
可吉倩倩這在下也不知道是在打什麼壞主意,竟然直接躲進了人群裡面,那掌櫃的是怎麼也找不到吉倩倩的人影。
“孃的!怎麼這江陵的瘋狗這麼多?連趕都趕不走?”這時,從包房內傳來了王熊的大嗓門,一聽這話,只要是熟悉王熊的人,就知道王熊這是生氣了。難怪,打斷了王熊喝酒的雅興,王熊怎麼可能會高興?只是那掌櫃的卻不瞭解王熊,一聽得王熊這麼一嗓子,心裡卻是暗暗叫苦,只道是要把這事給鬧大了。
無論是那白臉壯漢,還是刀疤男等一干壯漢,聽得王熊這一聲喊,全都是臉色一變,那臉上的怒氣更盛,刀疤男立刻便直接推開了掌櫃的,一腳就踹在了包房的門上。
這一邊踹,還一邊喝罵道:“媽的!狗雜種。給老子出來!老子今天非要宰了你不可。”也虧得這包房的房門紮實,竟然經得起刀疤男這接連幾下踹,最多就抖動了幾下,卻是沒有被踹破。
“哼。”就在刀疤男要繼續踹門的時候,只聽得一個冷哼聲突然從房門內側傳了出來,緊接著,就聽得啪嚓一聲,那房門卻是瞬間變成了粉碎,一隻大腳直接從房門的碎片中踹了出來,卻是直接命中刀疤男的腹部。那刀疤男只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便直接倒飛了出去,砸在了酒樓中間的一根立柱上,震得整個酒樓都是抖動了幾下。足見這一腳的力道有多麼恐怖。
那刀疤男吃了這一腳又怎麼可能會沒事,倒在地上,接連就噴出了幾口鮮血,隨即腦袋一歪,便昏死了過去。“啊——!殺人啦。”周圍那些老百姓哪裡分得清刀疤男死沒死,只是看到刀疤男捱了一腳,摔得那麼恐怖,還吐了那麼多鮮血,下意識就認為刀疤男這是沒救了,紛紛驚呼了起來,直接便四散開,跑出了酒樓,如何還敢留在這裡。那掌櫃的見了,也是臉色慘白,雖然那些賓客連酒錢、菜錢都沒付,掌櫃的現在也顧不上這些了。
他萬萬沒想到王熊竟然會動手。而且對方還是那個小祖宗的手下。他們這麼一鬧,自家的這酒樓恐怕是要被拆了。掌櫃的什麼心思,其他人自然是不知道,見到刀疤男被打成那樣,那位少將軍以及一干部下全都是臉色一變,當即,在少將軍身邊的一名大光頭立刻就喝道:“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對我們少將軍的部下動手?我看你是不要命了。兄弟們!準備將對方給拿下。”
“且慢動手!你們不是他的對手,不要上去送死。”這個時候,那少將軍卻是一個攔住了自己的那些部下,陰沉著臉喝道:“裡面的朋友。雖然先前是我的部下無禮,但你今日打了我的人,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