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一個被迫投降金兵的漢人,我曾經是一個金兵漢人軍士兵,我原來家裡也是有田有地的,可是給金兵收了,還把我們全家全都罰為農奴,而我則成了為金國賣命的軍人。但奇妙的是,我從來不知道我們有什麼罪?還要為金兵賣命。”
黃山嘆了口氣道:“我現在不同了,我是信王軍的軍官,我已經得到了名下五十畝地和一隻羊和一頭牛。等戰爭結束後,我就可以拿到那些,最美妙的事情是,我不用再種那些地了,有人替我種!我可以繼續當軍官,甚至立下戰功後,進入嚴格的訓練新兵部隊,直接進入待遇加數倍的正規軍!”
劉猊的心裡悲涼,他卻沒有辦法,只能感到深深的無奈。在漢人百姓來說,他們渴求平安的生活,但他們卻做不到。
在宋朝徽宗當皇帝的時候,民不聊生,生靈塗炭。各地的財主也好,官府也罷,都欺負的老百姓們不能活。最後,官‘逼‘民‘反,造反的賊盜無數,有的還當了反賊。在這裡,我們可以看出,說到底,還是一個不給老百姓活路的原因。
現在,金兵入侵,燒殺搶掠,金兵搶錢搶糧殺人放火,簡直無惡不作。還要建立漢人軍為他們賣命,自然,這些漢人軍的心裡多少是有苦楚和不平的。這才讓信王軍的部隊輕輕鬆鬆的招降了過去,而且死心塌地的跟著信王走。
信王軍人給金兵漢人軍開出的條件中,讓金兵漢人軍士兵們放心的一點,就是那五十畝地,而且給他們新式農具,並且派人教他們種地。對於百姓來說,地就是生命,就是糧食。
“天殺的信王軍,你這個混蛋,你記住,你不做金軍,去當信王宋軍,一定不得好死!遲早會被我大金國滅了的。”
一名信王軍兵踏步過來,一巴掌搧過去,劉夔臉上吃了一記,隨後又是“啪啪啪······”幾十個巴掌,打得劉夔暈頭轉向,隨後他大怒道:“你……”
黃山微笑著止住了手下道:“兵器都沒了,你還想要做什麼?”劉夔生生頓住,臉上紅白交轉,過了一會兒,忽然噴出了一口血來。身後自有人抱住了他。
劉猊笑道:“老夔,別鬧了,我們走!”說罷,走了。正在這個時候,忽然眾人騷動起來,只見遠遠的一大批黑點飛騎而來,至少有千多人。
劉猊道:“大人,這是什麼意思?”黃山不說話,他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金兵漢人軍降兵騷動了起來,他們有的人想要拿回自己的兵器,但這些兵器已經給信王軍的人拿收了去。這一批信王軍眼瞪瞪的看著他們,一把把弓,一支支槍,都對向了金兵漢人軍兵,手無兵器沒膽氣,金兵漢人軍兵雖然亂,可愣是不敢衝上前。不然,一經開打,就是送死,再加上遠處的騎兵軍的來到,金兵漢人軍士兵們心裡又怕又懼的。
遠處的馬來了,的確不多,只是他們來的時候是平推著一字過來的,所以看上去有些多,這一到近處,就可以看出數量單薄來了,只有一千騎兵。不過,現在這支馬隊正在變化隊形,很快,這條平鋪的散兵騎就變成了一條錐線,直直的扎來。打頭是一面信王字大旗。除了信王大旗外,還有代表趙家皇室的金色蟠龍旗的旗幟。
金色蟠龍旗幟的所在,說明信王軍的靈魂人物大宋信王千歲趙榛親身在此!所有信王軍兵狂呼起來吼叫道:“信王殿下千世永昌,萬壽無疆,萬歲萬歲萬萬歲。信王殿下千世永昌,萬壽無疆,萬歲萬歲萬萬歲。”
此時的信王趙榛一身金,上身是金色鋼製胸甲,下身是三面擋的金色裙甲,身上一條紅色的厚絨披風,頭上是一隻金色的龍首頭盔,並且盔甲延伸下來地,覆著面的是金色修羅面具。
從外看,只能看見趙榛裡面的兩隻眼睛!最離譜的是,他手上的那條大中神龍槍。如此就近了看,這把散發著青紫色和血紅斑紋的槍上的凶煞之氣,直讓人喘不過氣來。
劉猊大膽著推開了眾人迎上前,道:“你就是信王軍的皇帝!”趙榛在馬上平心靜氣道:“我還不是皇帝!”劉猊哈哈大笑起來,好一會才道:“你不是信王軍的皇帝?你不是皇帝,你不是皇帝誰能是皇帝?你現在雖然是親王,但是大宋的趙構沒有你有本事。就算你現在不是皇帝,以後也遲早可以成皇帝了!”
趙榛沒有多話,對方挑撥的話對他沒有用。他對眾金兵漢人軍道:“現在起,你們都可以走了。不過,我告訴你們,救了你們的,是曲沃城的百姓,要不是城內還有數萬我大宋百姓,我會將你們全部誅殺。但是你們殺害了數百名百姓,所以,我要將兇手都找出來殺掉。剩下的人,從這裡,往西走,你們不會遇到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