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的地盤上打家劫舍,最好到金國女真人盤踞的白山黑水的東北之地去打劫女真人。
他不知道的是,在東北的女真人其實日子並不奢華,只是一群山民而已。就是打劫也打劫不來什麼東西,這也是將來他在打到金國的腹地之後才知道的。
趙榛的手在虎皮上滑過,笑道:“讓他起來,眼罩子去了!”兩名信王軍士兵咬咬牙,放開了這名金人,並把他的眼罩子去了。不過縱是如此,他的嘴巴還是給堵著,手也在後面給綁著在。
趙榛見這金人那一臉激憤的樣子,還有那長相,以及髮辮的長度,一看就看出是正牌的女真人了。趙榛笑道:“好,有骨氣,我很欣賞你。來人,拿錘子砸碎了他的膝蓋骨。放心,我不要你跪,你有本事,就千萬別跪!”
那女真人又劇烈的掙扎了起來。黃施嘿嘿笑著站了出來,他的腰上正好別了一把斧子,這把斧子是單面斧,它的一面是刃口,另一邊是鈍頭,可以擊砸當錘子用。
黃施的武藝是半路出家的,但是他還跟趙榛學過兩手,自然很是厲害。他拿著那個斧子,用鈍頭一砸。“唔——”金人猛的倒在了地上,他雖然不算是老實的下跪,可到底是給敲碎了一隻膝蓋,這個痛苦真是難以言喻。就此,在趙榛的眼色中,黃施拿出了金人嘴上的堵著的抹布。
金人喘了幾口氣道:“宋國的信王趙榛……你不是好漢……我們都統和劉麟將軍說了……要和你在……汾河……決一死戰……”趙榛道:“怎麼,就這一句話麼?”金人道:“就是如此,怎麼,信王趙榛,你不敢去麼?”
哪知道趙榛揚首道:“那他沒用了!殺了吧!”金人大叫:“趙榛……天殺的趙榛……你哪裡還有宋國的禮儀之道?兩國相爭不斬來使。”黃施在邊上一斧頭子下去,生生的把那顆腦瓜子劈得白腦汁子花啦啦的直冒。屍體仆倒在地,僵直了,腿腳抽搐了幾下後,再也不能動了。諸葛英對那兩名小兵道:“還不拖下去?”
兩名小兵忙著過來把這屍體給拖了下去,諸葛英說道:“王爺,以臣下之見,那金都統完顏闍母與劉麟是想戰可又怕戰,他門這是在找藉口拖延戰機!”岳飛聽罷也微笑著點頭說道:“所見略同,王爺,吾也是如此認為的,他們是在等援兵!”
趙榛說道:“你們是說他們在等金國的援兵?”諸葛英轉首對岳飛道:“嶽元帥,汾河是不是會在二月間消融?”岳飛道:“不確定,有的時候二月消,正常都是三月初消融的!不過汾河現在就消融的很薄了。”
趙榛笑道:“我明白了,他是想看這水消融之時,等我們一渡河,他們就要半渡擊之,擊敗我們。如果我們不可以渡河,那他就退兵,還可以維護自己的顏面!還能等待援軍,這樣的話他還能保住士氣,他們還不笨呢……打的好算盤!”
諸葛英道:“這樣應戰可是不好,王爺,你的意下如何?”趙榛想了想,道:“我們要先去看看!”
天氣還是很冷的,趙榛親率千多騎飛騎出了信王軍東寨門,直奔著汾河而去。
馬蹄飛揚,打著鐵蹄子的馬蹄狠狠落下,砸在地上,挖的草泥地飛起,一株株乾枯的小草給從草地裡濺起,還有一些地方仍上著凍,起著薄冰,可在那馬蹄子之下,也是飛快的化成碎片。
西北風吹拂,一股股的刮過來,把信王軍戰士的厚氈袍子都給吹起來,露出了裡面的鐵皮甲葉來。
立春了,天氣雖還冷,可陽光卻已經透露出幾分暖意。
一些小河干涸而化凍的地方,黑黃色的土地和石頭也露了出來。也許過上一段時間,就會有河水流淌而過了。
一隊信王軍騎士策馬飛奔,雨點般的馬蹄子落在地上轟隆聲作響。
趙榛身上的披風可不是紅色的了。紅色在平時中太顯眼了,容易被偷襲,此時,趙榛的披風是黑色的。
一行人到了汾河邊上。這裡空蕩蕩的沒有什麼,河面都是冰,冰面不高。不過過不了幾個月,這裡的河水就會漲上來,它會流動湍急,把敢於下河的一切生物一股腦的都沖走。
趙榛看到周圍荒蕪一片,說道:“將來,我要引汾河之水種無數的果樹和田地。”諸葛英點點頭道:“家祖獨創的水車,經過王爺的改善,就可以把這裡變成大糧倉。
“可是,百姓種地,現在在信王軍強勢下,可以平分田地,但以後可就不一定了。”
“對,你說的對,但只要國家收回土地使用權,以出租的方式出租給百姓,而且立法,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人人均田分配。”趙榛說道。雖然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