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的守陣,就需要他來牽制住對方了。
見到對方一個普通營尉軍官竟然也敢來獨自迎戰自己,李文泰的眼中立刻便充滿了怒意,面對擋在自己面前的軍官,李文泰將長槍提在胸口,直接便朝著對方刺了過去,大有要將此人一槍刺殺的氣勢。在李文泰看來,對方只不過是一名小卒,而他李文泰畢竟是出身名門,自幼習武,殺這樣一個小卒,那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麼。
可是,事情的發展卻是大大出乎李文泰的意料。那軍官見到李文泰的長槍刺來,竟然一點也不在乎顏面,倒地就一滾。雖然有些狼狽,但卻是成功躲開了李文泰的攻擊,人還未站起身來,反手又是一刀,竟向李文泰發動了反擊。
不過這樣的反擊對於李文泰來說,自然是不可能傷得了他,手腕一抖,槍尖便準確無誤地點在了單刀的刀面上,立刻便將單刀給磕開。可是自己一擊未中,竟然還給對方機會反擊,這可是讓李文泰大大地丟了面子。李文泰冷哼一聲,臉上的怒意越來越盛,手中長槍頓時就化作了數道槍影,連番朝著那軍官身上招呼。
這下可是逼得那軍官手忙腳亂,畢竟兩人的實力差距擺在那裡,要論身手,宋軍官是絕對比不上李文泰的。十來招過去了,那軍官只能是勉強護住了身上的要害,可胳膊上、大腿上卻是留下了一道道傷痕,全身上下就像是在血池裡面泡了個澡一樣。就算是如此,那軍官還是堅持著擋在李文泰的面前,毫無退縮的意思。
而對於李文泰來說,這簡直就一個奇恥大辱。李文泰一向自視甚高,沒想到今日竟然這麼久也拿不下敵人一個小小的營尉軍官,這讓李文泰如何能夠接受得了?李文泰怒吼一聲,卻是再次一個大踏步上前,手中的長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著那軍官的咽喉刺了過去。
此刻那宋軍官雖然還站立著,但身上那麼多傷可不是假的,他早已經是沒有力氣了,面對李文泰的殺招,軍官根本無力躲閃,最後只能是苦笑著閉上了眼睛,等待死亡的來臨。
“鐺。”一聲清脆的響聲,軍官等待的痛苦卻是遲遲未來,軍官不由得睜開了眼睛一看,只見面前的那杆長槍卻是被一柄大得出奇的單刀給架住了,再也無法上前。而軍官身邊,一個豪爽的笑聲響起:“小子,夠硬氣。不愧是我們宋軍的軍人。你叫什麼名字啊?”
“呃。”軍官不由得一愣,不過很快便緩過神來,忙回答道:“屬下,屬下文通。”
李文泰有些驚愕地看著眼前這突然出現的黑大個,自己的長槍無論用多大的勁,竟然再也無法向前半分。而那黑大個卻還只是單手握住單刀將自己的長槍給擋了下來,再看他與自己的對手談笑風生的模樣,分明是沒有把自己看在眼裡,李文泰也是怒從心來,喝道:“黑漢子,找死!”一邊喝著,李文泰抽回長槍,轉身便朝著那黑大個刺了過去。
及時趕到,救了文通一命的花中龍,看到這刺過來的長槍,臉上卻無半點緊張,冷哼一聲。只見他手中的單刀一揮,這堪比長兵器的單刀直接敲在了李文泰的長槍上,立刻便將長槍給敲飛了。
花中龍的力氣,那在宋軍眾將當中也是數一數二的。李文泰雖然頗有才華,但畢竟只是劉家軍的一員將領,如何是花中龍的對手?長槍被花中龍的單刀敲中,李文泰就感到自己的雙手一麻,頓時就抓不住槍桿,長槍脫手而出,竟然深深地插在了城牆上不住地晃動。再看自己的雙手手掌,滿是迸裂的傷痕,連握拳都很難。
李文泰滿臉駭然地看著花中龍,他深受劉通的看重,平時也經常跟劉通、南宮熊這兩位劉家軍中唯一的武學宗師過招,可要說力氣,卻是絕對不會像花中龍這麼大得離譜。難道,眼前這個黑大個,竟然會比劉通、南宮熊他們還要厲害?
不得不說,花中龍的這一身怪力雖然大,但是要論身手技術,花中龍根本算不得武學宗師。如果是對上劉通或者南宮熊,甚至是遠在江陵,剛剛晉級為武學宗師的馬擴,恐怕花中龍的深淺立刻就會被探出來。
可李文泰的身手本就不如花中龍,眼下又被花中龍這一手怪力給鎮住了,心中自然而然就生出了畏懼,別說是擊敗花中龍了,現在李文泰心中已經全然沒有了與花中龍一戰的鬥志。
“殺!”一聲暴喝從花中龍身後響起,卻是花中龍所率領的先鋒軍也已經趕到了城門口,開始對堵在城門口的劉家軍將士展開了反擊。
按照先前的計劃,這次的埋伏卻是由劉家軍的智囊趙廣所提出來的,在趙廣的算計當中,宋軍遭遇到包圍,必定是驚慌失措,只會盲目突圍,所以在城內並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