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計,差點沒有被燒死在火海當中。雖然陳武的口吻好像是很敬佩夏成在那種情況下還能逃生,可這話落在夏成的耳朵裡,可就不怎麼舒服了。夏成當即便緊緊握住了眉葉尖刀,冷冷說道:“陳武!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陳武就像是剛剛發覺自己的話有問題一般,露出了一副驚愕的模樣,對著夏成便連連擺手,說道:“哎呀!夏將軍。我可沒有嘲笑將軍的意思。將軍千萬別誤會啊!我對將軍一向都只有敬仰之心。如果剛剛我的話如果有什麼歧義的話,我這就向將軍道歉。請將軍見諒。”
“哼!”陳武都扯下面子道歉了,夏成自然不好再深究此事,冷哼一聲,又是將眉葉尖刀給放了下來。而這個時候,在夏成身後的大兒子夏武突然臉色一變,連忙縱馬來到夏成身邊,湊到夏成的耳邊說道:“父親!這個陳武好像是在故意扯話題,拖延我們。”
被夏武這麼一提醒,夏成也是同樣臉色一變,他這才想起王宗石之事,當即便瞪了一眼陳武,立刻便雙腿一夾,縱馬朝著城南方向趕去。夏成這麼一走,夏家兄弟也是帶著高家軍紛紛跟上,不過那陳武見了,卻好像並沒有阻攔的意思,而是讓在了一邊,一臉微笑著看著夏成等人離開。
等到夏成急匆匆趕到南城門的時候,城頭上已經是豎起了劉家軍旗,上上下下都是劉家軍的兵馬,看到這情況,夏成的臉色一沉,也知道自己這是來晚了。不過夏成倒也沒死心,正好看到劉家軍大將白喜正在那裡指揮兵馬收拾戰場,當即便縱馬迎了上去,喝道:“白將軍。那王宗石現在何處?”
“啊!是夏將軍啊。”白喜一臉驚愕地轉頭望向了夏成,不過夏成明顯從他的眼中看出了嘲諷地意味,白喜做出一臉無奈的表情,對夏成聳了聳肩,說道:“夏將軍。剛剛我奉命圍城,沒想到那王宗石竟然召集了全城的守軍,突圍了出去。小子可沒有將軍那般的武勇,王宗石和他手下的宋軍勇猛,小子擋不住,被他們跑了。”
“什麼!”饒是夏成再如何鎮定,這次也是被嚇了一大跳。如果王宗石被劉義俘虜了,夏成最多也只是感到可惜,甚至到時候還可以趁著劉義還沒有完全收服王宗石之前,將王宗石給強要過來。可要是王宗石逃走了,那問題可就真的大發了。
之前夏成奉高安之命來協助劉義奪取南雄州,作為高安的智囊,童聞博可是親自向他囑咐過了,千萬不能讓宋軍知道高家軍也參與其中。
而剛剛見到南雄州城四面被圍,逃不出去了,夏成也是放鬆了警惕,這才會大張旗鼓地進行攻城,正是認為王宗石跑不掉。可現在王宗石偏偏就跑了,要是王宗石回到宋軍把事情一說,那豈不是讓宋軍知道高安與劉義聯手了?到時候,很有可能會讓宋軍將矛頭全都指向了高安。
雖然這些年來,高安的實力得到了很大的發展,但以有些自大的夏成也不得不承認,現在高安根本抵擋不住宋軍的進攻。一想到自己大意會釀成如此後果,夏成哪裡還呆的下去,立刻便對身後的三個兒子以及一干部將喝道:“你們隨我來!誓要追到王宗石。”
“哎呀!夏將軍。”見到夏成的這副模樣,白喜卻是說道:“那王宗石等人已經走了多時,又是逃命,恐怕將軍現在是追不上了吧。”雖然話是這麼說,可白喜卻是把身子側,給夏成讓開了一條道,不僅是他,他身後的那些劉家軍將士也都是一樣,城門大大地敞開了讓夏成走。
夏成也顧不得那白喜有什麼不對勁,心裡急著去追擊王宗石,直接便帶著將士穿過了城門,朝著城外殺了過去。而目送夏成等人走了之後,白喜剛剛臉上的燦爛微笑立刻就變成了冷笑,這時在白喜身後,一名副將上前對白喜說道:“將軍!我們就這麼放他們走嗎?”
“放心吧。王宗石他們早就跑遠了,夏成是追不上的。”白喜滿臉自信地說道,“這夏成的脾氣可不好,我們不能做得太過分。趙大人的計劃是讓我們保證夏成無法抓住王宗石等人就足夠了。要是在這裡和夏成鬧翻了,對將來與高安的結盟可是不太好。走!我們去向大人和趙大人覆命去。”說完,白喜轉頭就要走。
還未等白喜離開,從城內方向卻是傳來了一個笑聲,白喜一看,卻是劉義、趙廣以及一干劉家軍大將趕了過來,劉義走在最前面,笑著對白喜喊道:“白喜。這次可是辛苦你了。”
白喜也是笑了起來,走到了劉義的面前,先是對劉義抱拳一禮,隨即笑著說道:“末將做這點事哪裡算得上是辛苦。趙大人的計劃周密詳細,末將只不過是按照趙大人的計劃去辦而已。真正辛苦的,卻是趙大人。”白喜沒有搶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