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除了碎金子外,至少還有三塊馬蹄金。
一般來說,面對他們這樣的軍事力量。不論是真的山賊還是軍隊假扮的,都會得了好處知難而退。可惜,他並不知道,他遇上的人並不是這區區幾塊馬蹄金能打發的。
“本分商人?”趙榛收下了錢,冷冷看著這個一臉陪笑的年青人,說道:“這一點點錢,可證明不了你是一個本分的人。它甚至證明不了你是一個活人,也不能證明你是一個人。你信不信,我可以在很短的時間裡殺了你,在最短時間裡吃了你,不要三天,我就會拉一泡你變成的屎,你說好不好?”
黃唯亭頭一暈,千算萬算,怎麼也算不到,半路上會出現對面這群無賴加痞子這樣的攔路虎。由於已經快到趙榛佔領的沃州土地了,在金兵的縱容和幫助下還有眾位武士的。所以他也想不到區區百來人的小隊伍就敢前來劫財,這些人大多還都是些少年。
故而,雖然趙榛手下有一百餘人。可黃唯亭認為對方還有後援,他猶豫了一下,道:“大人,你想怎麼樣?”
趙榛揚手給了他一記馬鞭。趙榛的馬鞭不是什麼好馬鞭,是用山藤製做的。雖然造價很低,但是做工卻很精細,是用細繩箍住了把柄,再澆上魚膠,包上驢皮製作而成。馬鞭的柄尾有一個馬尾編的環,可以吊在中指上。在鞭梢,還綁著馬鬃制的響兒。
“叭”的一聲,黃唯亭的臉上就立刻多出了一道鬃刷赤的印子。“交出你們全部的錢,還有貨。還有,給我留下十個人頭,你們就可以走了。做為對我仁慈的體現,我可以大方的允許你們穿著你們的一件貼身內衣。外衣一定要脫,你們的衣服也是值錢的。還有靴子也要脫,光腳走路對你們有很大的好處,看看你們一個個都懶散的樣子!需要鍛鍊了。怎麼樣,這算得上是仁至義盡了吧!”
“大人,你不覺得太過分了嗎?”黃唯亭捂著臉一邊說,一邊後退。他痛死了,跟著趙構他可從來沒有吃過如此大的虧。他知道事情可能無法善了了,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一下子在這條路上多了一個這樣蠻不講理的山賊。
不過,黃唯亭從對方說話的野蠻中,猜測對方不是大宋方的人馬。大宋不論是逃兵還是義軍,沒有這麼蠻橫不講理的,看這蠻橫的程度,對方一定是不聽命令暗中來打秋風的金軍。看這些士兵的裝備,已經武裝到了臉面,怎麼也不是一般金兵吧。
黃唯亭越來越覺得,對方是金兵。知道不好的諸葛候一眾已經到了趙榛等人的身前。他們緩緩的欺近趙榛等人,由於趙榛軍人人面具,他們不知道這些人的表情,不知道他們想什麼。
趙榛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獰笑,他竟然從馬上跳了下來。同時,他還把手向後搖了搖。手勢一發,一百名少年瞬間下馬,而猛獸帶著三十騎一聲呼哨,戰馬們紛紛和三十騎兵紛紛向後飛奔,轉眼間就退開了去。
讓諸葛候一群人感到驚訝的是,一百看身高體型像是少年或青年的騎士們紛紛下馬準備步戰。而那個體型巨大的騎士卻帶領三十騎兵帶著一百戰馬紛紛後退,這是怎麼個意思?難道不用更加有威力的騎兵而使用步兵打他們麼?難道對方是小看他們麼?以己之短攻敵之長,太可笑了吧!
一支騎兵在那個時候,還是非常厲害的。騎士騎在馬上揮兵器向下劈斬刺殺,那的確是一件佔上風的事,從心理上也可以給對手威嚇力。
騎兵的戰馬飛奔的時候,那風一樣的速度,這種速度可以化為傷害力。在那高速中,你不要用力劈砍,只要把兩把刀抓著放在手邊,風和馬會讓它們自行的去切割對方。任何人體和骨骼甚至薄甲,在高速運動的刀下都會分開。
就連宦官黃唯亭都知道騎兵的威力,但是對方卻放棄了,讓他百思不得其解。難道對方是在小看他們麼?如此的話,那就更好了。
趙榛叫走了騎兵,這種行為在諸葛候的眼裡,就是一個機會。殺這個假扮的很可能是打秋風地金兵將領的機會。
所謂射人先射馬,擒賊擒王。這個道理,諸葛候不知道被自己的師傅告訴過多少次了。
在諸葛候看來,他固然有很多方法攻擊趙榛,可趙榛怎麼說也是騎著馬,佔有一定的居高臨下的優勢。他知道,對方既然如此自信,那就是有足夠的實力。
如果他快速拔劍從下面攻擊,的確可以先一步削斷趙榛或是他坐下戰馬的腿,可趙榛也可能對他的上半部進行快速的攻擊。
正在他想著如何攻殺趙榛的時候,趙榛卻從馬上跳下來了。看到對方下馬,諸葛候眼光立刻閃現出一縷寒光。他立時就想殺了對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