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為了清除趙構手上的這些力量罷了。
只要趙構肯投降,信王趙榛是不敢對自己下殺手的。趙構現在也顧不上別的了,只要能夠保住自己的性命,那比什麼都重要,至於身邊的這些趙構軍嘛,他們會是怎麼樣的下場,趙構可管不著了。
等了片刻,從山頂上終於是傳來了信王軍的答覆,一個洪亮的聲音喊道:“丟下你們的兵刃,將陛下送出來。我們留爾等的性命。”
所有的趙構軍將士這次可是再也沒有絲毫猶豫了,之前趙構的所作所為讓他們徹底寒心,只是不敢對趙構動手罷了。現在既然信王軍都這麼說了,他們一個個都是老老實實地丟下了手中的兵刃,雙手高高舉起,從各自的掩體中走了出來,跪在地上,不敢有什麼異常舉動。
而趙構見到這些趙構軍將士出去後,真的沒有受到攻擊,這才是徹底放下心來,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這次的行動已經算是完全失敗了,自己沉寂這麼多天,好不容易積攢下來的力量已經被揮之一空,看來今後也只能乖乖做信王趙榛手上的傀儡了。
想到這裡,趙構的心裡就一陣陣心痛和不甘,但現在的情勢已經是如此了,傀儡就傀儡吧。至少,信王是自己的親兄弟,在微弱的親情中,自己還能保住自己的性命不是嗎?
隨即趙構這才慢慢從地上站起身,學著那些將士一般,小心翼翼地從大夾雜著火雷彈藥的石塊的陰影下走出來,抬起頭,對著上面喊道:“朕,朕是趙構。這次是被這些賊子給劫掠至此的。你們,你們快來救朕出去啊。朕????????????朕一定大大有賞。”
趙構這也是在為自己此次的行動找藉口了,既然要回到信王趙榛的掌控下,將來必定要對信王趙榛解釋自己這次的行動。雖說真實情況大家心裡都清楚,但這面子上的解釋還是需要的,趙構相信,有這麼個解釋,信王趙榛也不會為難自己,最多是今後將自己關得更加嚴罷了。
而左右跪在地上的趙構軍將士聽得趙構的話,一個個都恨得牙根癢癢,心裡瓦涼瓦涼的,沒想到他們這幾日捨生忘死,竟然只是落得這麼一個被陷害的下場。要不是害怕頭頂上那些信王軍,他們簡直恨不得撲到趙構的身上,把這個無德小人咬死。
這些趙構軍將士對自己是什麼看法,趙構現在可是管不著了,他甚至心中還有一些得意:怎麼樣?只要朕還是陛下,誰都不能拿朕如何。信王趙榛又能怎樣?朕這次就算計他了,他還不是得老老實實把朕給照顧好?要是朕有什麼閃失,他信王趙榛將來必定會遭到天下人的非議。這一切,都只因為一點,朕是陛下,是這大宋天下之主。
想到這裡,趙構甚至忍不住笑了起來,雖然在看到不遠處躺在地上的自己的妻子和母后韋氏時,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但趙構的確是笑了起來。
他在為自己的身份而高興,在為信王趙榛拿自己無可奈何而高興,甚至趙構還打定了主意,以後時不時就要給信王趙榛弄出點什麼動靜。不為別的,就為信王趙榛他不會對自己怎麼樣。趙構心中原本因為這次行動失敗而滿是鬱結的心情一掃而空,直接將雙手放下,背在身後,朗聲對著上方喝道:“你們還愣在那裡作甚?還不趕快下來接朕離開此處?”
“咻。”
原本是一片平靜的幽谷當中,突然想起了一個尖銳的破空聲,只見一道黑影劃破了空際,隨著一聲悶響,落在了趙構那剛剛挺起的胸口。
靜!整個幽谷內一片安靜,所有人都是瞪大了雙眼,看著那根插在趙構胸口,尾部還在輕微顫動的箭矢。趙構張大了嘴,低頭看著胸口慢慢被殷紅的衣襟,臉上佈滿了不敢相信的神情,喉嚨裡發出了輕微的嘶啞聲音,卻是說不出任何話。就這麼停頓了片刻,趙構的身子左右晃動了一下,整個人也是連著往後退了幾步,想要勉強站住,但卻是徒勞無功,最終,趙構還是雙腿一軟,仰面倒在了地上。
陛下趙構,死了!
王之義出身貧寒,早年曾經犯過偷盜罪,被官府緝拿。之後王之義加入了起義軍,後來又加入了信王軍。因為有些拳腳功夫,慢慢被提拔為官兵中的將領。
雖說是和傅選一樣投奔到了信王趙榛帳下,但和傅選相比,王之義可沒有那樣出眾的才華。而作為一名武將,王之義的武藝在信王趙榛早期的時候,還能算得上是中流水平,可到了後來,王之義那點本事可就真的算不上什麼了。
雖然信王趙榛並沒有因為這樣而冷落了王之義,不過王之義也是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已經幫不上信王趙榛什麼忙了,乾脆便自請跟著劉正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