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侍衛戰士也不少。張通判一個文弱書生,又沒有什麼利器,根本鬧不出什麼亂子。
等到侍衛軍頭領離開之後,張通判便一個人在房門外焦急地等待著,從房門內,張通判甚至可以隱隱聽到爭論的聲音,一方正是剛剛進去的萍兒,而另一方無疑便在房內的白妃了。
聽得白妃的聲音,張通判的心裡頓時就撲通撲通地跳了起來,這是自從在投靠信王之後,自己第一次見白妃,張通判的心裡一面充滿了激動,一面又滿是愧疚,心情複雜得很。
等待了約莫一炷香的時間,房門吱呀一聲開啟了,從裡面走出的是一臉不爽的萍兒。萍兒又是瞪了一眼張通判,沒好氣地對張通判說道:“張大人!我家娘娘有請。”
“多謝萍兒姑娘了!”張通判也不再多說什麼,耽擱了這麼一段時間,再不抓緊的話,就怕來不及了。當即對著萍兒一禮,便徑直走進了房內。
548少年武將鬥無名悍將
這是一間很普通的宮殿廂房,但是裡面裝飾極為華貴,彩色玻璃的飾品和掛件到處都是,在光線的照耀下,整座廂房都是閃閃發光的像是朦朧的幻境一般。而白妃也是穿著一身宮裝站在房間的裡間,在她的前面,吊著一層輕紗,顯得有些神秘和高貴。
畢竟現在白妃已經是妃子,豈可隨意拋頭露面?而張通判看著映在輕紗帳上的白妃的身影,心裡越跳越快,幾乎要蹦出來了。
“張大人!王爺有什麼話讓你轉達的,就請快說吧!”在旁邊的萍兒可是越發不耐煩了,看到張通判就那麼傻傻地呆站在那裡,萍兒心裡那叫一個不痛快,直接說道:“張大人乃是飽讀詩書之人,豈不知道避嫌?速速把王爺交待的話說完,馬上離開吧。”
雖說萍兒的話說得不客氣,但也提醒了張通判,這時間可是不等人了,連忙對白妃的身影一禮,說道:“白娘娘請快點隨在下離開這裡吧。馬上就有大量的敵人要趕來,娘娘要是留在此處,恐怕就危險了。”
在輕紗帳內的白妃聽到張通判的話,秀眉也是輕輕一皺。當年之事要說白妃沒有記恨在心裡,那肯定是騙人的。不過換個角度來想,張通判會選擇見死不救,也是人之常情,自己也沒有什麼理由去責怪他。
正是因為如此,剛剛萍兒建議白妃不見張通判的時候,被白妃回絕了,不管怎麼說,張通判也是為了公事而來,沒有道理讓對方為難。可是白妃卻沒有想到張通判一見面竟然蹦出這麼一句話,當即便臉色一寒,說道:“張大人請自重!”
白妃畢竟是名門出身,哪怕就心裡再生氣,也要隨時保持風度。不過在張通判旁邊的萍兒可就不客氣了,再次見到張通判,萍兒心裡就已經很不舒服了,如今張通判竟然還敢在這裡胡說八道起來,萍兒可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便攔在了張通判的面前,青蔥玉指指著張通判的臉就嬌喝道:“張通判!你也是個讀書人怎麼如此不要臉?你再敢胡言亂語,我定要稟告信王殿下和吳娘娘和羅娘娘,讓他們來治你的罪。現在,你立刻給我滾出去!”
“我……”被萍兒這麼一頓搶白,讓張通判也是差點說不出話來,不過眼看著萍兒就要將自己趕出去,這一旦被趕出去了,張通判也就沒有機會救白妃了。
情急之下,張通判乾脆就喊道:“娘娘!不能再留在這裡了,如今已經有大量陛下的軍隊攻入皇宮,他們奉陛下之命要來抓信王趙榛的家眷。除了吳媚兒之外,其餘人都要被殺。你留在這裡,只能是死路一條啊!”
“哼!你這個偽君子竟然信口雌黃到這種程度。”只是愣了片刻,萍兒立刻就喊了起來,對張通判,萍兒一點好感都沒有,自然不會相信張通判所說的。張通判的話非但沒有起到作用,反倒更是讓萍兒認為張通判是居心叵測,乾脆便雙手直接推搡著張通判,要把他給推出去。
張通判一介文人,手無縛雞之力,而萍兒雖然是個女兒家,但是個下人,常年要幹一些體力活,力氣竟然比張通判還要大。張通判被萍兒這麼接連推了幾下,根本沒有反抗的力量,連著後退了好幾步,心急的他只能是不停地朝著輕紗帳內的白妃喊道:“娘娘!娘娘!你一定要相信在下啊!如果不立刻離開這裡,娘娘就危險了。真的!在下沒有騙你啊!”
“哼!”這次,連一向好脾氣的白妃也有些忍不住了,哼了一聲,淡淡地說道:“張大人如果你所說的是真的,那你就應當去稟明吳娘娘,又或者去通知王將軍才是,為何偏偏來找我?張大人,我敬你是殿下身邊的臣子,希望你能夠自重,不要再做這些無禮的舉動了。萍兒,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