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不用說,剛剛對方所用的寶劍,肯定不是他趁手的兵器,這單刀恐怕才能發揮出對方真正的實力。
只是,他們雖然清楚這一點,可之前就已經不是對方敵手,現在面對又厲害了幾分的敵人,哪裡還有反擊之力?轉眼間,便被對方給挑掉了兵刃,緊接著就脖子一涼,單刀直接架到了劉義的脖子上。
而對方另一隻手則是單手一抓,硬是將劉頌的長槍給奪了過來,反過頭在劉頌的頭頂上敲了一下,直接將劉頌給敲暈了過去。制住了劉義,“牛宏”立刻便朝著正在和自己的部下廝殺的陳武喝道:“停手!要不然我殺了他。”
“啊!”陳武正帶著手下準備反攻,聽得這一吼聲,轉過頭一看,卻是臉上一驚,沒想到劉義和劉頌全都落敗。劉義、劉頌那可都是大人劉通的親弟弟,陳武可不敢拿他們的性命亂來,連忙疾呼了幾聲,止住了手下將士的廝殺。
而那幾名冒充陛下的戰將此刻也是見好就收,立刻帶著手下的兵馬退回到了“牛宏”左右。經過了剛剛那番廝殺,兩百多名將士現在就只剩下不到一百人了,剩下的幾人也是個個身上帶傷,如果不是正好制住了劉義、劉頌做人質,只怕他們全都要交代在這裡了。
雙方各自站在一邊,陳武手中提著長槍,寒著臉,緊盯著對方,喝道:“速速將他們放了,我可饒你們不死!如若繼續反抗,定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哈哈哈哈。”“牛宏”仰天一笑,手中的單刀卻是緊緊貼在劉義的脖子上,喝道:“我如果死了,至少也有劉家軍的兩個弟弟給我陪葬。我賤命一條,倒也划得來。走。”
對身後的眾人喝了一聲,“牛宏”便壓著那劉義往回退,而昏倒在地上的劉頌,自然由另一名中年戰將提起來,儘管劉頌已經暈了過去,但他還是將自己的佩刀壓在了劉頌的脖子上。而還有一名中年戰將,卻是帶著幾名將士,將那輛已經破損不堪的馬車給趕了過來。
見到對方的舉動,陳武的心中也是不由得一沉,顯然對方可不是一般的人物,光靠言語,是別想勸服對方放了劉義、劉頌。眼看著對方正要往後退,陳武雖然不敢衝上去救人,但也不可能就這麼放任對方離開,只能是以同樣的速度跟上,既不敢太遠也不敢太近。
同時陳武也是派人去通知在城東的劉通等人,讓他們帶大隊人馬來援助。
很快,這兩方人馬便來到了永新的城守府門口,轉頭看了一眼城守府的匾額,“牛宏”沉聲對身邊制住劉頌的中年男子說道:“黃將軍!你壓著那個小子去城守府內,把府內的敵人都給趕出來,我們好執行計劃。”
那制住劉頌的中年戰將聽了,用力點了點頭,眼睛卻是警惕地掃了一圈周圍,確定沒有什麼危險之後,這才押著劉頌,帶著十多名士兵往城守府內走去。而剩下的人,則是就這麼守在城守府門口旁,也不再走了。
陳武也把握不了對方打什麼主意,只能是下令讓手下的兵馬將對方給圍了起來,卻是就這麼對持著,不敢輕舉妄動,免得傷了劉義、劉頌的性命。
雙方一時間,就在這城守府門口僵持了起來,陳武有些焦急地看著被挾持的劉義,要是劉義真在自己面前出了什麼事,那他可是萬死難辭其咎了。而反倒是被挾持的劉義,在經過了一開始的驚慌之後,開始變得冷靜起來。
雖然脖子上傳來絲絲涼意,但劉義還是沉聲對挾持自己的“牛宏”說道:“我曾聽說牛宏將軍對範宗尹大人極為忠誠,而範宗尹大人又是忠於大宋,所以真正的牛宏將軍是絕對不會假借陛下之名做出這等事來。這位將軍,明人不做暗事,不妨說出你的名號吧。”
“哈哈哈哈!”那“牛宏”突然仰天一笑,雙目閃過一絲精光,卻是全然不理會周圍那些全副武裝的敵人,而是低頭盯著劉義,說道:“早就聽聞劉家子弟有兩下子。劉通領軍戰無不勝攻無不克,威名遠播,而劉義多智,更是輔佐兄長治理劉家軍政務。今日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只是不知道某今日在此把你殺了,會不會是斷了劉通一臂?”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本就緊貼在劉義脖子上的單刀又是突然向上提了一寸,頓時就在劉義的脖子上留下了一道血口。
從脖子上傳來的疼痛感,立刻便讓劉義的心裡一驚,後背頓時就冒出了一片冷汗。劉義也是意識到,對方可不是什麼好對付的角色,自然也就不想著去探聽對方的身份了。而這一動彈,更是把陳武給嚇得身子一顫,差點要衝出去。
“住手。”而就在這個時候,從眾人來時的方向又是趕來了一批人馬,帶頭的赫然正是劉通、趙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