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王趙榛便冷冷地說道:“張浚大人別來無恙乎?這次是第幾次抓住你了?你屢次與我作對,看來是真的不想活了啊!”
張浚連連求饒,但是信王趙榛可沒有這麼容易就放過張浚。信王趙榛深吸了口氣,隨即冷冷哼了一聲,對單山嶽喝道:“你讓人把他給我押下去,直接送往江陵交由姚達去發落。對了,別忘了,這一路上,在他的囚車上掛上牌子。我要讓所有人都認識認識這個大宋忠臣!”最後一句話,信王趙榛是一字一句說出來的,那眼中的恨意簡直要將張浚給撕成碎片。
聽完信王趙榛對張浚的處置,在場的眾人都是不由得打了個寒顫,這個處置雖然不是立刻殺了張浚,可對張浚精神上的折磨,那簡直是比殺了他還痛苦,這下張浚的名聲可是永遠都別想翻身了。而那趙構也跟著會被信王趙榛的輿論政策將名聲給弄臭的。
處理完張浚之後,信王趙榛冷哼了一聲,臉色總算是稍稍好了一些,轉頭對眾人說道:“不管怎麼樣,這次防守的戰鬥總算是結束了。接下來我們該如何,諸位可有什麼意見?”
這次信王趙榛帶來了這麼多的兵馬,顯然不會是隻想救援復州就夠了,這一點,在座的眾人都明白,當即,管天下便起身對信王趙榛抱拳喝道:“大人!那趙構竟然敢如此賣國,末將願領重騎兵軍隊,前去攻打紹興,把紹興的那個什麼趙構給抓來交由大人處置。”
“不!”在身邊的趙雲也是立刻站起身,對著信王趙榛和管天下說道:“末將以為,應當起兵去攻打齊**。他們在南方防線的實力不強,而且這次又是折損了不少軍隊。齊**最能打仗的太子劉麟死在這裡,正是齊**大亂之際。我們應該趁著這個機會,北上齊國將齊**給徹底剷除。”
相比之下,趙雲的建議顯然是要先攻打外患,不過管天下安內平天下的建議也是得到一部分將領的贊同。一時間,大廳內的文臣武將紛紛表達了自己的看法。
不過信王趙榛卻是並沒有發表意見,只是頗有興致的看著眾人爭論,似乎早就有了想法。
不僅僅是信王趙榛,坐在信王趙榛左手邊的吉倩倩和劉和兩人也是沒有說話。這倒是引起了坐在劉和身邊的章曉的好奇心。趁著眾人都沒有注意,章曉悄悄碰了一下劉和的胳膊,低聲問道:“劉和,你們和大人是不是早就有了對策?”
劉和有些吃驚地望向了章曉,隨即又是笑了起來,在這些年輕官員當中,其實劉和最為看重的,還屬章曉。在劉和看來,章曉的才華絕對不在自己之下,只是還缺少足夠的經驗和展現才華的機會。所以章曉能夠猜出其中的奧妙,倒也不足為奇了。
劉和笑著對章曉使了個眼色,看著周圍還在爭論的眾人,原本接下來就該是劉和提出那個建議的,不過現在看來,劉和倒是有意把這個機會宋給章曉。隨即,劉和用手指在自己面前的茶杯中沾了沾,然後便在矮桌上輕輕寫了兩個字,隨即又是趕忙擦去。
儘管如此,章曉也已經看得清楚,劉和所寫的,乃是“內外”二字。雖然這提示有些不明不白,但對於章曉來說,卻是已經足夠了,章曉低頭思索了片刻,立刻便明白了其中的奧妙,一臉感激地看了一眼劉和,隨即便站起身來,朗聲對坐在上方的信王趙榛拱手喝道:“大人屬下有一個不同的建議。”
章曉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卻是讓大廳內正在爭論的眾人漸漸靜了下來,所有人都是瞪大了眼睛望向了章曉,就連平時喜歡和章曉鬥嘴的劉樺,也是一臉的不明所以。
信王趙榛先是一愣,不過當他看到劉和的眼色之後,便明白了其中緣故。對於信王趙榛來說,誰來起這個頭倒是無所謂,反正在座的對他的忠心絕對不會有問題,所以信王趙榛很快便笑著對章曉說道:“章曉既然有的建議,那不妨說出來聽聽,讓大家也來參詳參詳。”
“是!”章曉心中鬆了口氣,他之前還在擔心,自己這麼貿然出來,算不算破壞了信王趙榛的計劃,現在信王趙榛既然沒有生氣,那就證明自己過了第一關。
緊接著,章曉便朗聲說道:“屬下以為,無論是趙構皇帝還是齊**,這次進攻我們,都是必須反擊的。若是不及時給予他們嚴厲的還擊,那勢必會給大人和我軍的名聲帶來一定的影響,今後就會有多的人敢起兵攻打我們。也不利於民心所向。所以,屬下建議,大人應該同時對趙構和齊**用兵。以雷霆之勢佔領紹興和齊**佔領的淮南北部與汴京路、山東西路的南部,向天下人昭告大人大軍的威嚴!”
“不可!”章曉的話剛剛說出口,立刻就有人出聲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