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張開了嘴,卻只能發出輕微的嘶吼聲。雙眼雖然盡力想要掙開,可卻無法抵擋那種從身體深處傳來的疲倦,漸漸的,眼前越來越黑,眼皮也越來越重,最終,一切只能是歸於黑暗
一招便秒殺了那名將領,王熊用力一勒韁繩,冷眼看著面前騎兵的軍陣,冷喝道:“當年我在的時候,這些騎兵可不像現在這麼無用,此等廢物竟然也能當上將軍?哼看來彭友軍騎兵的威名遲早要被爾等給敗光了!”
寂靜,在騎兵的軍陣中僅餘下了一片寂靜,畢竟距離高安三兄弟統領騎兵的時候已經過去這麼一年了,遠距離認得王熊的將士,也沒有幾個人。但王熊剛剛所表現出來的戰鬥力,已經深深把他們給鎮住了。
剛才出戰的那名將領雖然平時囂張了一些,但也是有真材實料的,的確算得上是一員悍將。可就這樣的一員戰將,竟然在王熊的手下連一招都沒有撐過去。一時間,在所有騎兵將士的眼中,王熊的身影頓時就變得高大、不可戰勝!
在彭第身邊的另一員彭友軍統領此刻也是一臉畏懼地看了一眼王熊,又是轉過頭望向了彭第。只可惜,此刻的彭第還傻在那裡,根本無法下達命令。這個時候的彭友軍統領沒有其他辦法,若是再讓王熊這樣囂張下去,只怕這仗不用打,就已經輸了。
當即彭友軍的這名統領便咬緊了牙關,對著左右的同僚喝道:“諸位!我等並肩殺了他,為將軍報仇!”
說起在騎兵當中的戰將倒也有不少,彭友知道自己和其他諸侯相比,手上最缺少的,就是武學宗師級別的絕頂戰將。可這種事卻是急不來的,無奈之下,彭友也只有招募了不少次一級的武將,就算是質過不去,至少在數量方面要比別人多。
所以彭友軍統領這振臂一呼,立刻就引起了身邊十來名戰將的響應,在彭友軍統領的帶領下,這十來名戰將同時拍馬上前,直接便朝著王熊衝殺了過去。
而反觀王熊,在面對這麼多戰將的攻擊,卻是絲毫沒有退後的意思,反倒是嘴角一撩,露出白森森的牙齒,嘿嘿笑道:“對嘛這樣才有點意思嘛!只不過,光是這樣,對我還是不夠的。”
王熊這話剛剛說完,手中的長槍突然從下往上一揮,一道黑色的半月在空中閃過,血液飛濺、屍體橫飛,頓時便將衝在前方的三名戰將削成了兩截。見到王熊的長槍犀利,彭友軍統領也是大吃一驚,慌忙對左右喊道:“包圍他,不要和他硬拼!他支援不了多久的。”
見到王熊如此兇猛,其實用不著彭友軍統領提醒,眾將也早就沒有了和王熊硬拼的念頭。當即,剩下的戰將便縱馬將王熊給團團包圍了起來。不過王熊倒也不急,手中的長槍用力往下一揮,將剛剛沾染在長槍上的血漬給甩在了地上,他冷眼看著周圍的彭友軍的戰將,臉上卻滿是不屑。
眾將將王熊給圍住之後,連著繞了好幾圈,終於是有人忍不住了,一將提著大刀看準了王熊的後背心筆直地刺了過去。可還未等他近身,突然眼前一花,那長槍竟然出現在了他的大刀前面,鐺的一聲,便將他手中的大刀給擋了下來。
王熊冷漠地看了一眼那將,冷說道:“就你還想殺我,你還差得遠了!”說罷,只見王熊手腕一轉,那長槍直接彈開了大刀,就朝著那將的脖子砍了過去,這要是砍中了,那將的腦袋肯定是保不住了。
“小心!”幸好那名將領也不是獨身一人迎戰,在他身邊的幾名戰將見了,也是慌忙上前來相助,三樣兵器盡數擋在了長槍面前,總算是堪堪將長槍給擋住那長槍的鋒刃。距離那將的鼻子也只有一寸的距離,那名將領似乎能夠感受到從長槍鋒刃上,傳來的寒意
“上!”見到王熊的長槍被擋了下來,在另一邊的彭友軍統領立刻就喊了一聲。此刻王熊的長槍已經是被制住了,正是攻擊王熊的大好機會,他們又豈能錯過?
當即,剩下的三名戰將與彭友軍統領同時提起了兵刃,朝著王熊就殺奔而來。而那出手擋住王熊長槍的三將,彷彿也知道制住長槍的重要性,三人同時緊握住兵器,將長槍死死地纏住,不讓王熊能夠抽回長槍。
看著殺過來的彭友軍統領等將,王熊的眼中又是閃過了一道紅芒,鼻子裡哼了一聲,卻是不急著抽回長槍,而是用另一隻手往腰間一抹,卻是抓住了腰間的佩劍。
就聽得嗆的一聲,一道光華閃過,王熊左手緊握寶劍,迎著那四樣朝自己捅過來的兵器便一揮只聽得鐺鐺鐺鐺四聲清脆的響聲,光華流過,彭友軍統領幾人的兵刃竟然盡數斷卻了一角。
王熊的劍法竟然也如此厲害。彭友軍統領見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