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軍佔領的境地。重創信王軍。”
“妙計。”胡諸葛剛剛說完,張賽涼已經是聽得雙眼放光,擊掌驚呼道:“大人率先發出矯詔,那在明面上,這討伐逆賊的名聲自然是大人的。倒是名聲大人得了,拼死拼活的,卻是信王趙榛和劉通。胡大人此計果然是妙啊!”
張賽涼這麼一讚,其他謀士也是紛紛出言稱讚此計,而夏誠也是露出了驚喜之色,似乎對胡諸葛能夠想出如此妙計趕到驚訝。在場眾人當中,也唯有張華軒的表情很是淡然,以他對胡諸葛的瞭解,能夠想出此計的確不會讓他感到意外,而張華軒所想出的解決之法,和胡諸葛剛剛所言,正是不謀而合。見到夏誠望向自己詢問,張華軒一頷首,對夏誠點頭說道:“大人。胡大人之言實乃大妙。可以為之。”
張華軒這麼一說,夏誠也算是徹底放下心了,連連點頭說道:“賽諸葛先生此計深得我心。好!就這麼定了。”
“這次你們做得很不錯。沒有讓我失望。”坐在最上首位的信王趙榛眯起了眼睛看著下面的眾人,帶頭一人正是信王趙榛最信任的馬擴,而在馬擴身後的,還有一大批此次留守在江陵的謀臣武將。
聽得信王趙榛的評價,馬擴首先便抱拳喝道:“微臣能為王爺分憂,乃是微臣的本分。此次微臣行事不密,讓賊人偷入了皇宮,並且將陛下劫走,最後累死了王將軍。微臣實在是罪責難逃。請王爺降罪。”
561暗流先鋒
“罷了。”馬擴提起了死在永新的王之義,信王趙榛的臉上也是閃過了一絲落寞,不管怎麼說,王之義那也是跟隨自己多年的大將了。雖然王之義自感自己的能力有限,不能幫到信王趙榛什麼忙,主動提出駐防地方,可信王趙榛卻是從未忘記王之義以前的功績。如今王之義死在了永新,信王趙榛以及一干老部下都是心有感傷。而對於馬擴的請罪,信王趙榛卻沒有怪罪他的意思,說道:“王將軍之死,乃是天意,與你等無關。倒是這一招栽贓的手段,卻是使得極為巧妙啊。”
馬擴立刻便回答道:“回王爺!此功微臣不敢冒領,乃是吳大人向微臣提出的建議,將這謀害趙構的罪名栽到那劉通頭上。”
“嗯。”此事信王趙榛自然也早就知道了,看了一眼站在馬擴身後的吳亮,眼中閃過了一絲讚賞。這吳亮的能力果然不俗,不愧是名士。最重要的,是吳亮還很年輕,將來也可以助自己一臂之力。隨即信王趙榛便笑著說道:“吳亮之才我早就知曉。吳亮,此次你立下大功,我必然會論功行賞。”
“謝大人。”雖然信王趙榛並沒有說要如何賞賜自己,但吳亮心裡卻是清楚,信王趙榛在這方面可是從來不會小氣,吳亮這次可是大大地出了風頭,將來在信王軍帳下,吳亮那可是要大紅大紫了。
緊接著,信王趙榛又是將此次參與其中的眾人逐一誇獎了一遍,御下之術,這麼多年來,信王趙榛已經是聯絡得十分的熟絡了。隨後,信王趙榛又是對眾人說道:“在座的都是我的心腹,我也不藏著不掖著,如今趙構已死,我接下來應該如何行事?”
“大人,這還用得著想麼?”脾氣最急躁的花中龍立刻就喊了起來:“皇帝老兒既然已經死了,那自然就應當由大人當皇帝了。呼天慶。你說對不對啊?”說著,花中龍用肩膀撞了一下身邊的呼天慶,對著呼天慶擠眉弄眼的使眼色,顯然是希望得到支援。
呼天慶卻還是和原來一樣,一臉憨厚的模樣,嘿嘿一笑,抓了抓後腦勺,說道:“是啊!是啊!”其實不光是他們兩人,大多數的武將都是一樣的態度,希望信王趙榛能夠順利成章地接替大宋趙構,登上皇位。
對於花中龍等人的提議,信王趙榛卻是不置與否,轉而望向了傅選等文臣,問道:“怎麼樣?你們又有什麼意見呢?”
見到信王趙榛問向了自己,傅選等人都是猶豫了起來,深吸了口氣,傅選回答道:“殿下。屬下以為,殿下稱帝的時機還未到。”傅選這話卻是惹到了花中龍等一干武將了,要是換做了旁人這麼說,只怕花中龍老大的拳頭早就招呼上去了。只是傅選乃是信王軍智者,信王趙榛身邊的智囊,在信王軍的地位頗高,花中龍可不敢對他放肆,雖然不敢動手,但花中龍等人卻是一個個都瞪著牛眼看著傅選。
花中龍等人的目光釘在自己的背上,讓傅選有種如芒在背的感覺,傅選不由得苦笑了起來,可還是對信王趙榛說道:“殿下。自靖康之恥以來,時至今日,二帝未歸。大人如今雖貴為王侯,掌握多半壁江山,但看那趙構多次兵變就可以知道,大家對他的不滿。殿下現在以仁義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