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地挖白,城門後面好端端地一大片空地,竟然被挖得是坑坑窪窪。
可楊武濤對於這個成果顯然還是不滿足,只是這城門後面已經沒有空地了,想了想,楊武濤又讓將士們把這些坑給挖深一點。同時,楊武濤又用挖出來的土在周圍圍成了一圈土堤,讓弓箭手全都攀爬上土堤準備射擊。
而就在楊武濤剛剛做完這一切的時候,一名士兵快步跑到了楊武濤身邊,對著楊武濤耳語了幾句。楊武濤的眼睛立刻就亮了,連忙對那士兵說道:“快。把他帶上來,我要親自問他。”
沒過多久,那士兵便帶著一名中年男子走了過來,那中年男子一副富家翁的打扮,身材有些瘦弱,卻是一臉的陰晦。見到楊武濤之後,那中年男子連忙一臉獻媚地朝著楊武濤跪拜了下來,恭恭敬敬地說道:“小人見過將軍。”
“好了。用不著多禮了,起來吧。”楊武濤也懶得跟他廢話,回了一句讓他起身,那中年男子也知道楊武濤找自己也不是要見什麼禮數,自然也是痛痛快快地站了起來。
緊接著,楊武濤便問道:“怎麼樣?我交代你辦的事可辦妥了?”其實楊武濤不用問,光是看今天城外夏軍的反應,就知道這件事應該是成功了,不過一向穩妥的楊武濤還是想要了解一下具體的過程。
那中年男子連忙回答道:“回將軍的話,小人按照將軍的吩咐,昨夜潛入夏軍的軍營內,直接找上他們的統帥。小人自稱是範汝為的舊部,不滿高公執掌福建路,特來向他投降,並且願意在今夜幫他開啟城門。那夏軍統帥聽了,很是高興,甚至還連連說要重賞小人呢。”
“好。”楊武濤聽完中年男子簡要的敘述之後,也是忍不住喝了一聲。
當天夜晚,楊武濤率軍埋伏在了北城門口,並且準備了陷坑和甕城,等待楊林軍上當。可是,等到了子時,楊林的軍隊都沒有來。
看著漆黑一片的前方,楊武濤的心中不禁有些不妙的感覺。
突然,在城南,突然大火點燃了一片,而且傳來的喊殺聲。看到遠方的火光,楊武濤頓時大驚失色,由於主力軍隊都到北城門設埋伏了。而南城門只有二百哨兵,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敵人突然攻擊南城門,恐怕南城門凶多吉少了!
不出楊武濤所料,還沒等他準備調集兵馬回援南城門,喊殺聲就已經進入了城內。“啊!我反中計了!”楊武濤懊喪的大吼一聲,匆忙帶著兵馬從東門撤退????????????
“大人!末將無能有負大人重託,請大人降罪!”在建州福建路經略使府的大廳內,高安以及一干部下都坐在各自的座位上。而一身汙漬的楊武濤則是跪拜在地上,低頭向高安請罪。
一天前,楊武濤帶著殘餘的三千多還能動的高家軍將士,從光澤城東門逃出。沒想到一出城就碰上了楊林親率大軍堵截,楊武濤奮勇殺敵,這才突破了重圍。只不過他手下的數千高家軍,卻只剩下不到五百人。而楊武濤逃到建州之後,便前來向高安彙報戰況,同時也是向高安請罪。
高安的臉色自然是很不好,不光是他,在場的眾人也都是一樣。雖然在場大多數人都是代表了福建路官宦世家的勢力,並不能算是誠心實意地為高安效命。但如果福建路就這麼破了,對他們來說,恐怕也沒什麼好處。
不過,看著跪在下面的楊武濤,高安的臉色雖然不好,但還是沒有把脾氣撒在楊武濤的身上。
高安搖頭說道:“算了,楊武濤將軍,勝敗乃是兵家常事,況且光澤失利也不能算是你的過錯,能夠抵擋這麼多天,已經是難能可貴了。天意如此,強求不得,你快起來吧。”
“大人!”聽得高安這麼一說,楊武濤感動得熱淚盈眶,當即便衝著高安咚咚咚磕響頭,額頭都被磕青了。緊接著,楊武濤又是對著高安抱拳喝道:“大人對楊武濤的大恩大德,楊武濤無以為報,唯有為大人征戰沙場。大人!末將斗膽向大人再請八千兵馬,末將定當擊退夏軍,為大人重奪光澤。”
“哼!”對於楊武濤的話,高安還沒有來得及回答,在旁邊卻是響起了一聲冷哼,卻是福建路知事吳軍,吳家在福建路的勢力可是不小,就連陳修平也不得不對吳軍顧忌幾分,而沈家就不要說了。
雖然之前高安和吳軍之間並不是很愉快,但此後高安掌控福建路,吳軍也是出了不少的力,加上吳家在福建路的勢力很大,所以高安執掌福建路之後,吳軍的權力不但沒有縮減,反倒是增大了不少,而吳軍也是比原來越發囂張跋扈了
聽得楊武濤的話,吳軍滿臉不屑地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