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信王的疑惑,讓馬月英心如亂麻,她完全沒注意到信王趙榛的疑惑,她滿腦子裡全是當日被自己視作亦父亦師的肖山河地決絕無情的樣子晃來晃去。
她終於忍不住了,繼續用這種彷徨無措的語調重複了一遍道:“殿下,我已經沒有原本的力量了,我恐怕幫不上你了…………”
信王趙榛再次一呆,心想對方是什麼意思?不過他忽然明白了過來試探性地問道:“你失去那秘藥的強大力量了……”
馬月英臉色一白,緩緩點了點頭。“原來如此……”信王趙榛卻絲毫不在意的點了點頭。
這次輪到馬月英一怔。
少女不止一次設想過信王趙榛的反應,生怕又重現當日的一幕。可他沒料到信王趙榛是這樣一個反應,他絲毫沒有什麼決絕的表情,而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沒什麼……”然後信王趙榛卻搖了搖頭,他知道馬月英現在身上發生的一切並不是個好兆頭,這說明她體內的秘藥的毒性與她的體內抗體以及自己的解藥再發生衝突,如此加劇了她體內的抗性。而等到他再一次恢復力量時,恐怕就會成為真正的秘藥傀儡。
那並不需要太長時間,多則數天,短則半天,那個時候這個少女的力量會更上一層樓,但卻不再屬於原本的她了。
不過他當然不能直說,而是安慰的說道:“沒關係,站不起來了嗎……”
馬月英完全呆住了,不明所以地點了點頭。
信王趙榛向他伸出手說道:“我扶你起來吧。”信王趙榛說這句話時,聲音並不高,甚至出於對於這個可憐的少女的一種同情與竭力幫助自己的感情,還顯得有些溫和。
但這就是這很平常的句話,馬月英卻感覺她好像被對方穿透了一切防線,直接擊中了她的心房一樣,她的一切好像都願意為之付出。
她感到自己的眼淚一湧而出。
信王趙榛看到晶瑩的淚珠子從馬月英臉上滾落時,頓時呆了一下,他急忙扶住馬月英,詢問道:“怎麼了?很痛麼?”
但少女怔怔地任淚水滑落像是沒有聽到,過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她先吸了一下鼻子止住崩潰的情感,終於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臉頰一時間變得滾燙血紅。
“沒什麼,卻是……因……因為太痛了。”只馬月英別過頭,有些不太情願地說道:“信王千歲……”
信王趙榛心中頓時雪亮,他心想自己的這個藉口也未免太過拙劣了一些,不過多方也一樣。
他剛才不過是因為擔心馬月英身體內的秘藥而思索了一會,但是隨即他就已猜出少女的心中所想。雖然他不知道馬月英在內心中是究竟怎麼看待明教護法團的其他人,以及那個肖山河護法還有自己的。不過看得出來,表面上的沉默寡言並不能掩飾這個女孩子對於過去一切的巨大地失望與失落之情。
與其說是接受了現有的一切,不如說是仍停留在過去的回憶之中。她好像對於外在的世界有一種本能畏懼與不信任。如果離開熟悉的一切,就會被一種巨大的孤立感所包圍。雖然她擁有非凡的實力,但是依然是一個年齡不大的少女。
信王趙榛不知道馬月英究竟過去經歷過什麼,但他知道肖山河當初的所作所為一定給這個女孩子造成了巨大的傷害。
“站得起來嗎?”信王趙榛丟開這些想法,扶著馬月英問道。
馬月英虛弱地點了點頭,但她試了幾次,即使是握住信王趙榛的肩膀,可是劇烈的疼痛和無力還是讓她忍不住嗚咽起來而動不了。
信王趙榛看到紅少女一邊流淚,一邊咬緊牙關努力的樣子,有點不忍心。雖然不是沒見過女人哭,不過與那些動不動就眼圈紅的千金小姐們相比,馬月英的堅強更令他欣賞。
何況好歹他還算是一個男子漢吧,雖然穿越過來成了一代親王。“不要再堅持了,我揹你吧!”信王趙榛說著,不禁想起自己遠在總帥府的二夫人趙青兒。
他們不能在這裡呆太久,雖然還不知道被封在另一邊的張鐵牛與一號以及遠處的吉倩倩等人的情況。不過如果讓那個老頭比他們先回到地面上逃回兵營裡,那麼他們這次行動就完全失敗了。
因此必須爭分奪秒才行。“那怎麼……行?”馬月英呆住了,可哪有一個親王會幹這種事情?或許肖山河會這麼做,但她現在知道那是為了收買人心,而且他也不過是明教的一個護法罷了,比起親王來身份差遠了。
而就算是收買人心,肖山河護法在過去,對武功相對錶現出很一般的她,也是不聞不問,她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