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架前面,以及一些吃食。還別說,這裡的酒品種類與菜品還不少。
他指這上面最貴的幾種菜點了一些,還點了一罈子“土燒”的酒。當然其實信王趙榛對這東西不感興趣,他不過是裝個樣子。
幾位女士不約而同地要了當地的果酒,微甜略酸。
至於兩個侍衛侍從壓根就無視了任何東西,面無表情地跟在信王趙榛身後。這讓中年掌櫃的確認了這些人的大概關係,他看了這幾個人一眼,用帶著生意人特有的敏銳笑臉問道:“幾位不是本地人吧,從哪裡來的?”
馬月英停下來,警覺地挑起眉尖。
信王趙榛知道這種事情沒什麼好隱瞞的。像是這種人,雖然說不上是地頭蛇,但是見過的人多,說不定認識寨子上所有的當地人。
他們刻意掩飾反而留下疑點,他乾脆點了點頭說道:“來碰碰運氣。”
信王趙榛也沒詳細說自己是幹什麼的。
中年掌櫃的想這位可能是一位離家出來遊玩計程車紳豪族的子嗣,這種人在這裡其實也並不少見,不過通常是有一定家底計程車紳豪族後代。之所以在這個戰亂的地方不少見,是因為這裡常常有與糧官暗中勾結的貴族大臣的後代來私通買糧。
“各位需要一個本地的嚮導嗎?”他想了一下,問道。
“服務還真周到。”信王趙榛心想他手上那一罈子最貴的酒產生了效果,像這種地方本來就是訊息流通之地,掌櫃的手中往往有兼營本地的嚮導地人手。
不僅僅如此,掌櫃的還可以多給你訊息,不過這些訊息大多依靠道聽途說、不辨真偽,需要自己去剔除其中沒用的資訊,唯一的好處是價錢也算在酒水的消費之中,。
信王趙榛點了這裡最貴的酒,中年掌櫃的自然顯得十分殷勤。
不過信王趙榛還是搖搖頭說道:“我從不需要嚮導,不過我想問下週圍是什麼情況?”
“戰亂雖然頻繁,但是我們附近的寨子的周圍都不危險,不過深入森林中會遇上強盜,可能還有吃人的蠻人。”中年人答道。
“另外,寨子北邊是官糧糧倉,往那邊走可能會遇上巡邏隊,如果被當作意圖不軌的人抓起來就不好了。”
好像生怕這個士紳豪族年輕的子弟仗著自己的身份不知天高地厚,他忙補充了一句:“這裡雖然是荊湖北路境內,但糧倉的統管其實是軍方。”
信王趙榛哦了一聲。他低頭抿了一口酒,辛辣的味道從口舌直進入喉嚨,然後又嗆回鼻腔。
一股好酒的辛辣香甜在口中環繞,信王趙榛微微的一笑,這種比較烈的酒很少見。一般大宋的酒都是酒精度很低的酒,淡而無味。看來自己選擇這種最貴的酒,顯然是一個明智之舉。
信王趙榛抬起頭旁敲側擊地說道:“既然如此,那我要避開那些地方才好呢?”
“不往寨子的北面走就行了。”掌櫃的答道:“不往北邊走,就沒有麻煩。”
“可我想去活動糧食的,不往北走,怎麼疏通關係?”信王趙榛故意為難地皺了皺眉,低聲說道。
中年人看了他一眼,心想果然是為這個來的。
“那就不好說了。”掌櫃的放低身體,靠近幾人一些低聲說:“幾位不缺錢的話,可以試著找一下當地幾個有名的地頭蛇。那些地頭蛇們為人們買糧聯絡搭橋過很多次,還有價格表。不過第一次聯絡的價格,恐怕價值不菲。”
信王趙榛點點頭,又問了一下當地的情況。主要是關於田地與農人的情況,以及糧倉士兵們的一些情況等等。當然,他自己打著商人的幌子,至於掌櫃的卻把他看做不知天高地厚,一門心思出來找樂子計程車紳豪族子嗣。
兩者都沒有在意這個誤會,交談很融洽地進行了下去,打聽這些訊息並沒有佔用信王趙榛多少時間。小片刻之後,他回過頭,這個時候幾位女士已經在酒樓大廳中找到了一個位置坐下,信王趙榛看了看那邊,正準備走過去,不過在那之前他卻停了下來。
一個老者擋在了他的面前。“請讓一讓。”已經喝的有些醉醺醺的王振雷眯著一對小眼睛,他勉強看清眼前這個年輕人,好像是之前進來的那一個,他想道。
不過這並不重要,他只是知道,對方擋在了自己的面前,老者搖了搖頭想要搞清楚這件事。
但信王趙榛卻有點哭笑不得,明明酒樓裡寬闊,但這個老者非要站在自己面前說自己擋了他的路。
只是他現在沒功夫在這裡鬧事,猶豫了一下還是向一邊讓開。可就在這個時候,信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