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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部分

落到地上,忍不住低喊了一聲。

她馬上露出懷疑的神色來,說道:“這不會是鐵的吧?”他看了看王之義,又看了看信王趙榛,心想以自己的信王千歲和這位侍衛長的秉性來看,似乎也不是不可能的樣子。

但信王趙榛卻搖搖頭:“這是真的金銀珠寶。”他已經想起來這些東西,當初他們在枝江的時候順手牽羊拿走的贓物,雖然說起來有些不大光彩,不過現在看來,當初這個決定可真是英明絕頂。

這些金銀珠寶在市場上可是極受追捧,賣出個幾十萬銀子的天價也不是不可能,這筆錢雖然說不上太多,但用來解燃眉之急卻是夠了。

不過這東西在石門城以及附近都沒有市場,要想賣出個好價錢,就必須找對地方。信王趙榛這個時候心中其實已經有了目標,那就是信王軍的商路渠道。

他忍不住想,的確是是需要一個人去找自己的商務渠道去合作了,且不說將來石門必然要與信王軍暗中建立貿易關係。就是錯綜複雜的勢力關係與各種需求,也足以吸引那些真正的商人到裡面去投資了。

尤其這個時節,各路大軍壓境,信王趙榛知道此刻的荊湖北路一定是熱鬧非凡。金人、偽齊暗探、大聖王起義軍、張浚以及張俊兩路人馬,以及各路起義軍隊和自己的人馬。想到這裡,他臉上已經露出胸有成竹的微笑來。

坐在長椅上的黃袍年輕人吃驚地看著自己的秘臣,那個一頭長長的長髮鬆鬆軟軟地垂落在他袍服上,身子纖細得像是個竹竿子一樣,從表面上看,對方絕對是一個寫滿堅毅的眸子裡寫滿了冷靜與從容的人。

他隨身佩戴的鑲嵌祖母綠的銀色長劍,看起來像是士紳豪族少爺們用以防身而中看不中用的傢俱,但黃袍人毫不懷疑他用那把劍可以輕易制服一個戰士。當然,這種說法還少欠妥當。

幾乎很少有人知道,這個傢伙的劍術,甚至在自己手中地侍衛之中是出了名的,等閒就是來一個自己的侍衛也不是他的對手。

黃袍人不是別人,正是高宗趙構,而那名他的秘密大臣,正是大名鼎鼎的北宋狀元秦檜。

“為什麼金人突然送我母親回來,是因為信王軍的緣故嗎?”趙構說道。

“是的,吾皇英明!”秦檜笑著點點頭說道。

這時候,在露臺外面忽然爆發出一片山呼海嘯的聲音,此時,好多勇士們正在外面的廣場上進行比武。不過聲音很快消沉了下去,並沒有影響到殿內的兩人的交談。

“面對我弟弟的信王軍,就連縱橫天下無敵的金兵如此不堪,他們的局勢已經緊張到這個地步了嗎?”趙構小聲問道。

“陛下有所不知,信王帳下地信王軍各路將帥勇不可當。就是金人的軍隊也被打的潰不成軍。雖然現在信王不在兩路大軍的軍營之中,但各路信王軍依然銳不可當。而且,沒有任何一路人馬不聽號令,不尊信王的。不得不說,信王治兵之道的確很厲害。”秦檜微微低頭陪著微笑對趙構說道。

“我這個信王弟弟比我想象之中的動作還要快。金人想要與我聯盟讓我與他火拼,想的到美。”趙構不急不緩地陳述,不露聲色,就好像在說著一件與他不相干的事情一樣。

“或許這也是一種制約信王軍的辦法,英明無比的陛下。”秦檜忍不住說道。

“沒那麼簡單,秦愛卿。金人一直野心勃勃,他們滅了信王的軍隊,接著就又要與我作戰了。而且那些大臣也要名正言順的理由,但是再他們的心中,總是有了效忠的人了。他們要麼和我親愛的十八弟站在一起,要麼就得和我們站在一邊。”

說著他停了一下,幽幽地說道:“我倒是不介意信王割據一方,可是我擔心這樣反而會害了我大宋的江山社稷。”

坐在他對面的秦檜不再開口,而是平靜地看著他,兩人都是“號稱知心”的君臣好友,明白對方不會因為這點困難而難倒。趙構自有拖延,坐山觀虎鬥的辦法。

因為若是這樣,他就不是逃跑第一滑不溜球的康王殿下了。

“其實我主要擔心的是信王軍參與荊湖北路的情勢。”秦檜放低了聲音說道:“如果說金軍,恰當的說法他們是北方天空中黑壓壓的烏雲,隨時都會帶來暴風驟雨。可是隻要風向正確,他們卻不一定是我們的敵人,也可以成為盟友。但我們老是懷疑身後那位金國皇帝,隨時可能在背後向我們亮出匕首的話。金國方面也會兩刃三刀的。”

說著,顯然看到陛下對於與金人聯盟攻打信王軍不太感冒的樣子,秦檜的眸子裡閃過一絲狡猾的亮光。他忽然開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