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他在糧倉區域外尋找道了一條隱秘的隧道,可以通向糧倉區域內,而他是糧倉區域的監工,在裡面被其他人碰到是也不會被懷疑什麼的。
至於這個小姑娘稍微有些麻煩,不過也就是再次化化妝的事情了。
地底隧道的戰鬥已經告一段落,當最後一隻鱷魚變成一個血淋淋屍體的時候,信王趙榛在礦道伸出找到了一些苦力勞工的屍體,經過那個男人的辨認這些正是他曾經同伴的遺體。
而這個被信王趙榛救醒的苦力勞工,自從在見識過信王趙榛展示的強悍實力之後,就鐵了心一路跟著他們。縱使信王趙榛勸他暫躲到相對更安全的隧道上面去等待救援,但後者考慮之後也搖搖頭拒絕了。
他覺得相比起來,跟著這兩個人明顯安全多了。
空閒了下來,馬月英說道:“我的力量能回來麼?”她有些不解地小聲說道。
“那只是暫時的。”信王趙榛答道:“用不了多久就會恢復了。”“真的?”馬月英琥珀色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
信王趙榛回過頭看著這個女孩,微微沉默,但最後還是點點頭說道:“我什麼時候騙過人,當然是真的?”馬月英的臉上立刻露出了極為開心的神色。
但馬月英特有的敏銳察覺了信王趙榛的一絲猶豫,她想了一下,眨了眨眼睛說道:“是和我體內的秘藥有關麼,大人?”由於有旁人在,她不便說殿下,只能用大人代替。
信王趙榛點了點頭。“其實沒什麼”馬月英聽了之後卻並不擔心,她微微一笑說道:“比起變成失去了理智,我更擔心失去力量,因為至少那樣,我還可以為信王千歲而戰鬥。”
“噓”,信王趙榛豎起一根手指在唇邊,他示意了一下後面。
那個苦力勞工還吊在後面跟著他們兩個,當然,他並沒有聽懂他們之間的交談。
“是地震讓這些怪物從地下出現的?”馬月英又問。
“恐怕是的,我覺得還有什麼東西。”信王趙榛不確定的說道。“什麼東西?”劍手少女微微一愣,說道:這麼弱小的怪物外,還有什麼?”
“弱小?”信王趙榛搖了搖頭,這鱷魚並不弱小。而且就算是這些鱷魚,那只是暫時出現的而已。如果這個隧道真的是地下河床還有什麼起義地生物的話,那麼後面他們要遇上什麼東西還是兩說呢。
懷著這樣的想法,他們逐漸深入了隧道的下層。
很快,信王趙榛等三人在一個轉角處找到了馬漢殘缺不全的屍體。而在這個管事左手方向不遠處有一頭鱷魚的屍體,顯然在馬漢生前曾與這些野獸進行過一番搏鬥,只是最後卻難逃一死。
信王趙榛檢查了一下鱷魚的傷口,致命傷在脖子上。根據他的判斷馬漢至少應當有江湖評定中武功高強的水準,他留下的傷口非常乾淨,顯然是一擊斃命。
而那個苦力勞工看到這位管事的屍體時整個人便跟抖糠一樣軟倒在地上,他嚇壞了。在他心目中這些工頭平日裡都是高高在上的存在,一個個都是武功高強的人,可一樣變成冷冰冰的屍體,這讓他頓時產生了一種自己隨時都會喪命的感覺。
他幾乎立刻就情緒失控了,忍不住大喊大叫了起來。信王趙榛無奈之下只好用巴掌給了他後勁一下子,將這傢伙擊打的昏昏沉沉的一時之間有些昏暈,以免他吸引來更多的怪物。
而好不容易才等到這個苦力勞工冷靜下來,他們才能繼續前進。信王趙榛觀察了一下週圍的環境,果斷選掉了向北的一條坑道。如果他沒有記錯,那裡的方向就應當是之前他記憶中與其他人分開的地方。
但這一次三人才前進了沒多久,兩隻鱷魚就從四面八方圍住了他們。這些鱷魚在陰影之中悄然而至,好像越來越多似的。鱷魚厚重的鱗甲與皮,讓信王趙榛接連用壞了兩把劍,但他逐漸開始意識到,這些鱷魚在這裡似乎是無窮無盡的。
馬月英幾乎也在同時察覺了這一點,她在後面小聲提醒道:“得殺出一條路,大人,我們需要想辦法離開這裡。”
信王趙榛點了點頭,不過他的打算與這個少女有些許不同。他知道如果是一個普通人在此估計只能坐以待斃,而一個有些能力的人在這裡估計也會作出於馬月英差不多的選擇。
但他不一樣,他是一代親王,他還有同伴,還有自己要做的事情。
所以,信王趙榛繼續帶著二人前進。奇怪的是,明明從種種痕跡中,顯示這裡又很多的鱷魚,卻同時消失得無影無蹤。
甚至不只是那些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