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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部分

得自己現在簡直是屈辱,他覺得與其這麼和這些未知的傢伙打啞謎,還不如與對方拼殺來得痛快。

可是一看到自己不遠處那些一個個都被變成屍體的騎兵,楊廣還是下意識地打了一個冷戰

綠甲士兵們一個個面無表情,當然他那冰冷的面罩上也看不出什麼表情。

而那綠甲士兵的將領絲毫不為他的話所動,只是無言的再指了指楊廣背後的長條形包裹,然後將手向他攤開。

楊廣看出了對方的意思,對方是讓他把信件交給他。但這是在開什麼玩笑?

如果他把信件交出去,那麼他怎麼在大聖教中向其他高層、元老交代?他好不容易才與金人再次聯絡上,否則對方也不會派出一整隊精銳的騎兵來保護他。

可現在他不但丟掉了這些騎兵,還有可能要丟掉這重要的東西。這要追究下來,不管他在大聖王教裡是什麼身份,都有可能吃不了兜著走的。

他雖然是聖者,但現在大聖王教可是要投靠人家金國的,大聖王教的聖者可不只有他一個。

楊廣粗重地喘著氣,他紅著眼睛惡狠狠地看著這個綠甲士兵們,像是想在對方臉上看出什麼鬆動來。可惜就像前面提過的,冰冷的頭盔面具上是看不出什麼表情的。

楊廣考慮了一下,內心天人交戰,他毫不懷疑如果拒絕,對方立刻就會讓自己也變成一具屍體。

雖然他不明白為什麼這些綠甲士兵們放過自己,要說對方完全沒理由只留下自己一個,對方完全可以幹掉他,再拿走密信。可對方並沒有那麼做,而是給他一個選擇的權利。

難道僅僅是因為示威?仰或是對自己感興趣?但這想法顯然不現實。

楊廣想到這一點,他再疑惑地看了對方一眼,猶豫再三,楊廣將一隻手伸向背後,解下那個長條狀包裹,然後丟給了對方。

“為什麼不殺我?”與此同時,他問道。

綠甲士兵的首領彎腰從地上拾起放著密信的包裹,好像完全不擔心楊廣會偷襲他一樣。或者偷襲他也壓根不怕,這樣得態度讓這位楊廣深吸了一口氣,不過他還是壓下了乘機出手的心思。畢竟,還有從來沒有見過的上百鋼弩對著他,他一旦有異動,恐怕就會變成篩子。

這些士兵們展示出的匪夷所思的軍備實力與素質,讓他根本就興不起抵抗的心思。

“你們是哪一方?”楊廣一皺眉,眼中的火光閃過一絲焦躁與豁出去的執著。

楊廣也豁出去了,反正大不了就是在此地一死。他甚至不再去考慮教裡自己弟弟大聖王的責罰,他在這裡把信件交出去,就是隻想搞清楚這些人究竟是什麼人。

“給你個提議,為了免遭偽太子鍾義與大聖王楊么的責罰,你可以說是金人乾的。”綠甲士兵的首領說罷,便帶人迅速離去了。他們撤退的時候,還將百餘匹戰馬帶走了。

楊廣還想問什麼,但是對方來去匆匆,很快就沒有影子了。而他,卻形單影隻的,在朝陽下看著遠處的黑影越來越遠。“栽贓給金人麼?也許能逃避過一劫呢!”

在這繁複紛雜的盛夏之月的最後一段日子裡,彷彿什麼事情都匯聚在了一起,當北方的局勢變得三足鼎立而比較穩固的時候,同樣的時光如梭,才一眨眼的光景,灃州灃陽官府糧食倉庫,就已經被信王趙榛暗中佔領了三天的時間。

那次讓所有人人心惶惶的敵襲事件,最後被證明是地震前災難的一個鬧劇,這個鬧劇一開始在寨子上廣為流傳,但很快就為人們所淡忘。

人總是健忘的,除了那些傷者、死者的家屬永遠深刻地記住這一天之外,大部分人不過在短短一週之後就回到了自己原本的生活軌跡上。

而灃州灃陽官府糧食倉庫表面上似乎一成不變,維持著數十年來陳舊的樣子。但在表面之下,一些東西卻慢慢改變了。

首先自從信王趙榛等人離開地下隧道之後,張鐵牛的行動就被限制起來。張鐵牛在信王趙榛的示意下宣佈暫時轉交官府糧食倉庫內一切職務給劉大善,然後閉門養傷。

而至於那個膽小如鼠的主官劉大人,事實上在信王趙榛、一號闖入他的房間時,他就徹底的投降了。

如今有苗玉鳳帶著二十多個武功高強的劍俠客們偽裝之後,貼身二十四小時監視保護這位糧倉主官大人,就是借他十萬個膽子他也不敢玩出什麼花樣來。

事實上和信王趙榛預料的正好相反,劉大善如今似乎比以往更戰戰兢兢、勤勤懇懇了一些,以至於他在自己手下不明真相的文官之中,都獲得了一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