擋信王趙榛前進的步伐,而莫統領出動了他手中最後的依仗——重弩手。這些重弩手很快在騎兵的後方,進入了阻擋敵人進攻的序列。這些身穿輕型魚鱗甲的弩手,是莫統領私自擴編的精銳部隊之中的核心組成部分,他們在口令聲中,兩個人高高抬起四臂弩,兩人絞開沉重的弓弦,將粗粗的長矢就位。
然後在軍官的一聲令下,飛箭如雨。
黑色的箭雨鋪天蓋地而來,衝在最前面的劍客、幫眾們立刻齊刷刷地倒下了一排。長髮的中年領隊一劍掃斷射向自己的弩矢,他看到自己手下人的大量傷亡,面色陰沉得咬牙切齒。
不過弩矢飛及信王趙榛身邊,信王趙榛一隻手護住白月,右手一劃,長劍帶起的一道道閃電讓這些鐵頭長矢彷彿是經歷了一場風暴,紛紛倒飛回去打在牆上。
他劍向前一壓,一號帶著特戰隊們已經充了上去,一號一馬當先立刻賓士殺上。
城內守軍好不容易組織起的第二道防線立刻變得岌岌可危,他們可以依仗的是戰鬥力高強的騎士。但可惜,他們發現的對手還不僅僅是騎兵中的強者那麼簡單。
而是一群真正的,可以和最強金兵鐵甲重騎兵擊敗的信王軍特戰隊的騎士。
在多出九個世紀戰鬥技巧的訓練地信王趙榛的訓練之下,信王軍特戰隊隊長一號與她的戰士們,對於戰鬥的敏銳已經遠超常人。他們就像是一陣微風避開敵人騎兵手中的長槍,而他們已經一槍將敵人掃下了戰馬。
一剎那。那些身披輕甲,但肩負重弩行動不變的弩手們就發現,他們自己要面對的是一親可怕的戰鬥力很強的騎士。而他們之間,再無一丁點阻礙。
一號單手將槍一挺,一條生命洞火焰被閻王收走了,他黑色的眸子裡一片冰冷。信王軍特戰隊騎士們衝入了守軍弩手們的陣型,所有弩受們在死傷慘重中迅速潰敗。
莫統領面色僵硬地站在露臺上,看著星星點點的火把在黑暗之中匯聚向那一點。自從聽到那個該死的信王又再一次殺回來後,他就感到又悔又怕,悔的是當初下午為什麼沒有聽從心腹的建議強行將對方留下來,而是瞻前顧後,錯失良機。
但除了悔之外,他更多的是怕。雖然明明知道金**隊的將軍們就在城中,也明知道那些金人絕不會容許一起合作的他死在這裡。可即使如此,他還是本能地感到一種恐懼攫住了自己的心。
那信王的威名,就像是一柄利劍高懸,頭頂也能感受到那一絲絲的涼意。
他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臉頰上的傷口,雖然面上強作鎮定,但心中卻是一片冷意。他始終想起信王趙榛看自己的那冰冷的眼神,與冷冷丟下的一句話。
只是沒想到這個來日,還只是才過了一天。
莫統領回過頭。他身後默默地站著一位身材高大的神秘人,後者一襲黑色鎖子甲,全身上下籠罩在一件長長的黑色斗篷之下。而又面帶一具黑沉沉的哭面金屬面具,只剩下下面一對黑色的眸子。
他尖銳的金屬護手裡,抓著一柄巨大的彎刀,扛在肩頭,始終面色平靜地看著遠處。
如果信王趙榛在這裡,就會注意到此人身上繪著的銀色狼頭。
在金**隊諸多將領之中,只有一個人擁有這樣一個徽記。
金軍狼騎將軍崔猛。金**隊的四勇騎兵將領之一。
不過他早在第一次侵宋戰爭之前就已經身居高位,現在他是兀朮的手下。
關於他的傳說,在過去金宋大戰時間裡之中有很多,不過很多人最關心的大多數是此人的真實身份。傳說之中,這位將領隱藏在面具之下的那張臉,沒有任何一個活人見過。
當然這句話有一點以訛傳訛的因素,因為即使是金**隊中,高層是自然見過他真面目的,但是即使是在金國的軍隊下層也一樣沒有人說見過。
面對莫統領閃爍不定的眼神,崔猛微微一笑道:“莫大人,你自不必擔心,我們的人很快就到了。”
他的聲音微微有些叫人發冷,但卻帶著一種磁性的聲音。
“不過我聽說那位信王單身前來,固然勇氣可嘉,但卻缺少智慧。他一人不過大宗師出頭的實力,單憑金彈子將軍就可以輕鬆擺平。”
他似乎是漫不經心輕描淡寫的道:“到時候,要殺要剮,任憑大人你處置。”
他這麼說時,心中卻想到:這一次的敵人,當真就是那個讓無數金軍將帥吃癟的信王趙榛麼?倒是想見上一見。
莫統領在一邊冷冷哼了一聲,心知肚明金**隊方面還是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