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次,信王趙榛準備在荊湖北路玩一次略大點的。
經歷過在灃州灃陽官府糧食倉庫的一系列遭遇之後,像是注入血管中的血液一樣為石門領地帶來了活力。
而同時,從符文老者的聖所之中得到的好處已經大大地出了所有人的想象,信王趙榛很快現自己已經有餘力來在荊湖北路,應付更大的挑戰。
不僅僅是挑戰,也象徵著機遇,就像是風險與利益總是並存一樣。這個時候信王趙榛將目光投向了更遙遠的東南方,他決定要給人們一個更大的聲音。
一個關於石門新興勢力的崛起的聲音,一個信王趙榛蠶食趙構地盤的動作。
作為整個計劃的一部分,這股異軍突起的新生力量必須儘快向周圍的勢力證明自己,無論是給予敵人的警告,還是給予潛在的盟友以信心。
信王趙榛考慮到自己的信,差不多已經應當送到了趙構的手上了。
無論是從那一種原因,總之帶著他的這種考量,石中泰慘敗的訊息,終於第一個傳到了張浚的耳中。當然也同時傳到了紹興,皇帝趙構面前的桌上。
此時,在紹興行宮,趙構那濃密的睫毛微微下垂,端坐在金色長背椅上,看著桌上的兩份報告。確切的說,是一封信與一張寫在羊皮紙上的情報。今天的他,穿著一件金色五爪龍袍,但這身特製的寬大龍袍反而襯托出他身形的消瘦。
趙構並沒有開口說話,他的眸子偶爾才微微眨一下。過了好一會,他用手指輕輕敲了敲桌面,才從全神貫注的狀態之中回過神來。
他抬起頭。
秦檜與張浚都不在這裡,立於書桌前的是另外一行大臣。他看著密報與信,盤算著裡面的人。
右護教聖者鐘相的死亡,讓左護教聖者張元正徹底的控制住了整個明教總部。當然,他此刻沒有初時算計信王趙榛時的傲氣,而是謹慎的與信王軍合作。
他的目光從又其他幾個人名上一一掃過。他以前沒聽說過這幾個人,不過卻一一看到了對方的身份。
唯一一個重要的年輕人,這就是何自在了。這個傢伙竟然是明教原教主的後代,現在竟然要與趙構勾結,簡直不可思議。
還有一個重要人物是肖山河。曾經的大聖王黨地領頭人物之一。
他的目光一一在這四個人名字上停留,憑藉從以往報告中的蛛絲馬跡、以及自己自認為細緻的判斷力,不用旁人的介紹,就知道這幾個原來微不足道,現在大名鼎鼎的客人來。
這幾個人的確稱得上是大名鼎鼎,因為他們都與信王趙榛掛鉤了,他們要勾結信王。雖然因為各方面的原因,趙構沒有殺掉信王趙榛,但是並不能阻止他將與信王趙榛勾結的人暗殺掉。明教,絕對不能落到信王趙榛的手裡。
自己必須派人動手了,必須將明教的這些高層剷除暗殺掉,尤其是最年輕的那個明顯是未來明教教主的何自在。必須殺!
趙構抬起投來,他的目光在右相範宗尹的臉上停留了一會。“範宗尹愛卿。”趙構開口道:“你立刻調集暗組人馬,必須誅殺剷除明教餘孽,不得有誤。還有,命令張俊,嚴密監視石門亂黨的舉動。如果可以的話,將這股亂黨剷除。就算這股亂黨不是信王挑撥的,恐怕和信王軍也脫離不了聯絡。”
他一開口,顯然讓幾個大臣都吃了一驚。
“微臣遵旨。”右相範宗尹點頭哈腰的說道。不論如何,他這次一定會完成趙構交給他的任務。他手下的暗組,這次一定能拿到那四個明教高層的人頭。
此時,馬月英刻清醒了過來,她出了一頭冷汗,汗水甚至浸透了她的衣服,讓她甚至打了一個哆嗦。
微風掀起房間正中央一張他大床的層層帷幔,這張床的原主人早已無從考據,不過此刻馬月英就躺在那上面,掩飾在輕紗之下,女孩面色蒼白。
信王趙榛還是第一次看到這個女孩子柔弱的樣子,顯得嬌弱不堪的樣子。
吉倩倩則一動不動地看著信王趙榛,眼神中流露出一絲隱約的擔憂。
她雖然具體不清楚在灃州灃陽的地下發生了什麼,可是馬月英的情況絕對不容樂觀。
“信王千歲。”吉倩倩小聲的打著招呼。
信王趙榛點了點頭,不過他馬上沒好氣地看到一個正趴在床得另一邊睡得正香的羅月兒,羅月兒顯然對於周遭的環境變化毫無察覺、以至於嘴角上都流出一串晶瑩的口水,一直垂了馬月英的被子上。
不過信王趙榛知道羅月兒面對陌生人十分注意保護自己,而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