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劍鞘之中的長劍同時彈出,他右手一動,一道風壓已貼著地面射出‘刷’一聲從兩位首領面前越過。隨著這向前的劍風,枯木與被切斷的葉片在兩人面前紛紛飛起又落下,苗玉鳳與花中龍呼吸一窒,下意識地停下來看著這位年輕的信王。
“大人?”花中龍說道,他的意思是,現在該怎麼辦?
“三角陣型,到河灘上去列陣。”信王趙榛目視前方,在他的視野之中,崔虎帶領的五百多名戰士們正在繞過河灘,準備發起衝鋒。
“大人,可是……”長髮的女首領恨恨地看著河灘方向亂作一團的山賊軍,他咬了咬滿口白森森的牙齒道:“機不可失啊。”
“你們的對手可不是普通的山賊戰士。”信王趙榛看了他一眼,言簡意賅地答道。他舉起左手點點對面的山賊。說道:“這群山賊軍戰鬥力強,都是常年在各種條件之中作戰得來的經驗,作為老牌的戰士,他們對於突發情況要比普通的山賊來得老練得多。縱使是一時襲擊導致他們混亂,但這些來自於北方的山賊也會很快恢復過來,尤其是他們互相聯絡的方式也是依靠樹葉的哨聲,這比戰士在亂軍之中依靠旗幟來辨認隊伍和指揮方向來得迅速有效得多。”
信王趙榛不由得想起自己軍隊特有的號角,那可是信王軍特色訊號。表達的意思多,而且提升士氣。
而對於久經戰鬥這樣的山賊軍來說,只有極為優秀的軍隊才能抓住短暫的機會擊敗敵人。而這些江湖人組成的軍隊,在信王趙榛看來,一旦對人家發動突擊,恐怕他們在第一時間就會被淘汰出局了。
兩位首領互相看了一眼,似乎難以被說服,但這個時候單宏飛卻拔出長劍走到他們之間。
“聽信王大人的。”這位長髮披肩的中年人看著河灘上的山賊軍,敏銳地嗅出一絲不同尋常,說道:“在對付這些精銳山賊的經驗上,我們不如信王千歲。”
信王趙榛微微一怔,他看了這傢伙一眼,看出對方精明的眸子裡潛藏的某種的野心。但他心中一笑,並不在意這三位大首領此刻追隨自己是意欲何為,因為只要還有這種期望,那麼就自然有服軟的時候。
“明白就好了,我沒有多餘的時間解釋。”他放下劍尖,答道:“那麼執行我的命令。”說完,信王趙榛轉過身面向河灘方向。
三位首領沉默下來。“大人你呢?”但長髮盤起來的女首領苗玉鳳有些不放心地問道,在她看來始終有些不太明白為什麼這個信王趙榛,一定要他們與那些山賊軍正面作戰。
那可是數量超過兩千,甚至接近三千的來自北方馬匪以及逃跑的西北軍軍隊的戰士組成的。就是大宋南方軍團一個正規編制將或者統領治下的五千人的大隊人馬在這裡,都不敢說可以從正面擋下對方的攻擊,更不要說他們手下這些零零散散的,單體戰鬥力強,合作戰鬥力差的江湖幫會的戰士們。
“我已經有目標了。”信王趙榛看著河灘的方向答道。目標?在那兒——?眾人有些奇怪的看著遠方的戰鬥。
崔虎與他的騎兵正在向那三百多山賊軍戰士發起衝鋒,馬蹄聲轟隆隆地沿著河灘向前。而山賊軍們似乎想要轉過來要對付這些新出現的敵人,但這個時候信王趙榛手下的兩名侍衛高手完全撤去了偽裝,他們展開輕功揮動寶劍帶著一隊信王侍衛從後面糾纏住這些敵人。
河灘上的戰鬥頓時變得難捨難分,兩位完全放開實力的侍衛高手與三名武功高強的山賊頭目差不多剛好打一個平手,可在眾多山賊軍的糾纏之下,他們倆人卻也難以佔到上風。
但這只是一刻的情形很快就改觀了,因為信王趙榛已放下長劍發動了衝鋒。信王趙榛如脫弦利箭一般射出森林,第一次在河灘上落下時已經與戰場縮短了一半距離,而他腳在地上一點再一次躍起時,人就像是一道鬼影已經射入了山賊軍之間。
在那一刻,放下弓弩走出森林的戰士們的眼中,自己那年輕的首領——信王千歲,彷彿是化作一道遊移不定的黑光。他向前時,如同一條隨風搖曳的飛燕。只是眨眼的一瞬間就已切入充當誘餌的‘官宦商賈隊伍’與山賊軍戰士之間。
248火彈震天敵破膽
信王趙榛幾個起落,已經衝入了敵人群中。放下弓弩走出森林的戰士們的眼中,自己那年輕的首領——信王千歲,彷彿是化作一道遊移不定的黑光。他向前時,如同一條隨風搖曳的飛燕。只是眨眼的一瞬間就已切入充當誘餌的‘官宦商賈隊伍’與山賊軍戰士之間。
少數山賊軍這才反應過來轉身想要攔截這個突如其來的強大敵人,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