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
“一個人?”崔虎微微一怔,思路有些跟不上,但是王爺吩咐,他也只能照辦,立刻跟著信王趙榛向前前走去。
很快兩人走出書房,一前一後默默走在府邸北側的迴廊上。但信王趙榛看抱著賬本本子的戰士似乎想說什麼,只是忍了一會又把話收回去的樣子,回頭問道:“怎麼了?”
“沒什麼,”崔虎目視前方空空如也的走廊,答道:“只是金彈子的遺物還在我這裡,大人。”
“對了。”信王趙榛一拍腦門:“這個事情我也記起來了,你上次要問我什麼來著?”
崔虎低頭在腰包裡摸索了一陣然後拿出一件小小的東西,他看著信王趙榛向前伸出手,張開手掌,手心中躺著一枚稜形的金製品令牌。信王趙榛看著那個沉甸甸好像是金梭一樣的令牌,忍不住微微一怔,他馬上脫口答道:“原來是這個,金彈子這傢伙真是好運氣。”他停了一下,“不,應該說我真是好運氣。”
戰士少女疑惑地抬起頭來看著他。“這個東西在金國,是身份的象徵,是個使用詭計的好東西。”信王趙榛仔細看著那金牌,彷彿生怕看錯了一樣,說道:“他可以用來調集軍隊。”
“調集軍隊?”崔虎有些驚訝的重複說道。
信王趙榛收回視線,他將目光投向迴廊一側,落在庭院中一株柳樹上,搖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和你解釋,反正,我們要是利用好這個令牌,甚至可以詐取金軍城池,俘虜金軍軍隊,擊敗金軍。”
他忍不住心想自己要不要乾脆也去幹他一筆大的?不過想了想,這個令牌將來恐怕能用到,而自己恐怕現在也沒空去前線。況且,現在還是停戰間隙,看來,自己無法利用跟這個令牌了。
對著那一棵柳樹,信王趙榛突然感覺到了什麼意境,突然不走了。“怎麼了?”崔虎問道:“信王千歲。”
信王趙榛搖搖頭沒答話,他向左揮出一劍,風壓‘嗚嗚’的一聲,長劍‘刷’的聲音從庭院中央穿過,魚鱗狀的碎刃一片片掠過時彷彿折射著空氣中的光線、閃閃光,他們撕開一層層氣漩,劍風掃過,然後兩個人都看著那棵柳樹落下了無數的紙條落葉發呆。
243特殊的囚犯
信王趙榛向左揮出一劍,風壓‘嗚嗚’的一聲,長劍‘刷’的聲音從庭院中央穿過,魚鱗狀的碎刃一片片掠過時彷彿折射著空氣中的光線、閃閃光,他們撕開一層層氣漩,劍風掃過,然後兩個人都看著那棵柳樹落下了無數的紙條落葉發呆。
割碎的葉片紛紛揚揚落了一地。“看來,我的劍術有有所突破了。”信王趙榛心中暗喜。
“千歲。”崔虎抱著賬本本子在一邊眼神閃了閃,說道:“這是宮廷裡教授的最強劍術罷?”
“機緣巧合練到的劍術罷了。”信王趙榛答道。
他收好劍,卻看到一紅一白兩道身影聞訊趕來。馬月英與一號本來正在隔壁的房間之中休息,聽到信王趙榛製造出的劍術風壓爆炸聲聞訊而至。
他們看到站在迴廊中的信王趙榛與崔虎微微一怔,互相看了一眼,然後齊聲開口問道:“怎麼了,信王千歲!”
“沒什麼,練劍而已。”信王趙榛答道。
紅少女皺著眉頭看著庭院中那棵柳樹,她本來挺喜歡這棵樹的,因為在這個庭院中他會感到一種莫名的幽靜。這顆枝葉繁茂的柳樹,總能給她帶來一種心安的感覺。可他張了張口,也沒辦法指責信王趙榛什麼,只能稍微不滿地看了信王趙榛一眼。
信王趙榛看著紅衣少女,絲毫沒看出對方眼中的不滿的小心思。他說道:“正好,馬月英。跟我出去走一趟。”
“去那裡?”紅衣少女手中的長長的戰戟舞動了一圈,微微一愣道。
“先去石門城內一趟,然後出城。”信王趙榛說道。
“就我們幾個人?”馬月英有些愣神,現在可是非常時刻,他們幾個人恐怕有些勢單力孤吧。
“應該還要帶上單宏飛他們。”信王趙榛說道道。
“那我呢?王爺。”一號將手握住拳頭錘在胸口,認真地問道:“我也一起去麼,王爺千歲。
“你留在城內,一號。”信王趙榛看了看他,搖搖頭,說道:“金人退去後並沒有遠離,我要留一些人在城內,防備他們乘虛而入。我們沒有找到崔猛的屍體,顯然是他在倉促中逃跑了。不過,崔猛不打沒有目的和準備的仗,一般是不會捲土重來,不過現在的形勢萬變,我也要以防萬一。你和王之義留在城裡,兩個人帶領人馬,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