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大軍衝進城內。可是等了半天,城門卻是沒有半點反應,倒是城內能夠看到不少火光和硝煙。
張浚敢肯定,這些火光一定就是秦檜所率領的官兵開始發難了,而從前面的城門處也是隱隱約約地傳來陣陣喊殺聲,不用說,那也一定是官兵在攻打城門受阻。
這個時候,從坍塌的半截地道灰頭土臉逃出來的秦檜,立刻將自己在城裡的情況告訴張浚。張浚聽了,立刻明白了事情的經過。
雖然秦檜說是為了守衛地道的時候地道坍塌了,他才退回來先回來稟告情況的,但其實他是怕死先跑回來的。
但是顯然這個秦檜是趙構的紅人,自己也不能將對方怎麼樣。張浚好言安慰了幾句,就讓秦檜回去後營壓驚,看自己如何破敵。
張浚雖然不擅長行軍打仗,但並不代表張浚是個傻瓜,根據秦檜的介紹與現在的情況,說明西城門的石門軍守軍肯定都在應對來自城內的攻擊,而城頭上肯定沒有人馬,正是個攻取城頭的好機會。當即張浚便是立馬下令,全軍對西城門發動攻擊!
在城門的拱洞內,聽到那從城外傳來的喊殺聲和戰鼓聲,信王趙榛的臉上盡是苦澀。現在西城門的守軍全都被困在這裡,城頭上沒有一兵一卒。雖然西城頭上也安置了防禦設施,但沒有人守著,那些防禦設施也是沒有任何作用。
一想到石門城就這樣被攻破了,信王趙榛的心中卻是充滿了失落,他還從來沒有如此的失敗過。此時他的心裡很是惱火,也是他常常大勝仗,自己太大意了。
見到對方停止了攻擊,竟然喊“投降不殺!”信王趙榛也是慢慢收起了手中的長槍,卻是轉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官兵,苦笑著說道:“你們也都聽到對方的話了吧!如今你們若是想要投降保命,都還來得及!用不著跟著我一道送命!”
信王趙榛心中還是對這些江湖弟子和山賊土匪們組成的軍隊有戒心的,憑藉自己的實力,就是萬馬群中逃出去,他也有把握。但是這些士兵是不是需要放棄,就需要他們自己表態度了。所以,此時信王趙榛如此的說道。
那些石門軍兵將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卻是沒有一個人丟下手中的兵器,每個人的臉上都佈滿了堅毅的神情。其中一名官兵上前一步,對著信王趙榛說道:“大人!我等都是頭頂天,腳踏地的大好男子!豈肯為了偷生,去加入那官兵?大人莫要小覷我等!我等甘願與大人共同與敵人一戰!”
“我等甘願與大人共同與敵人一戰!”其他計程車兵也都是朗聲喝道,他們當中有不少人身上都帶著傷,可是此刻,卻是仿若沒有受傷一般,挺直了腰板,高昂著頭,一點都沒有因為即將到來的死亡而恐懼。
“好!”信王趙榛也不由得為這些熱血男兒而感動,當即便是喝了一聲彩,當即便是高舉起手中的長槍,朝著前方的劉正將等人一指,怒目而視,喝道:“那賊將可聽到了?我等都是大好男兒,怎麼可能投降你們一群土雞瓦狗!”
劉正將的臉色一沉,其實他並不想這個時候再與眼前這些已經是甕中之鱉的石門軍纏鬥。現在勝利已經近在眼前,只要等到城外的大軍從城頭攻上來之後,眼前這些石門軍自然可以輕鬆拿下。可是萬萬沒有想到,眼前這本來已經快要喪失鬥志的石門軍兵將們,現在卻是莫名計程車氣高漲,若是再由得對方這樣下去,說不定還會讓這些軍隊衝出他們的包圍。
當即,劉正將便是寒聲喝道:“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休怪某手下不留情了!兄弟們!殺!”說著,便是指揮著官兵士兵衝殺了過去。
而與此同時,信王趙榛也對著身後的將士們喝道:“將士們!殺過去!隨我殺呀!”喊完之後,信王趙榛便是一馬當先,第一個衝進了官兵的軍陣當中。而剩下的那些石門軍隊兵將們也彷彿是被信王趙榛的這句話給刺激到了,一個個都是赤紅著雙陽,喉間發出野獸般的低吼,反倒是搶先一步衝向了官兵。
“呔!”已經衝進官兵軍陣中的信王趙榛,舌尖迸射出一聲驚雷,手中的長槍化作無數槍影,直接朝著周圍的敵軍刺殺了過去。就聽得一聲聲慘叫聲響起,一連六名官兵士兵就這麼倒在了信王趙榛的槍下。
彷彿是被信王趙榛的兇悍給嚇住了,這些被稱為精銳的官兵士兵一時間全都是往後退了數步,這樣一來反倒是給那些石門軍將士們創造了機會。原本只剩下五百多人的石門軍,一窩蜂地從城門衝了出來,竟然壓著那千餘名官兵打殺!
連著被信王趙榛屠殺了三十多名官兵士兵,劉正將這才被信王趙榛所造成的震撼中緩過神來,連忙呼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