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了,更別說是年輕人。
事實上此刻的信王趙榛雖然離開了軍營戰場幾個月,但伴隨著年齡的增加,他的力量和技術上卻反而更進了一步。雖然他看起來還只是一個單薄的年輕人,但是信王趙榛只要願意,他可以輕易發力一拳擊斃一頭熊。當然,是擊中對方的要害死穴。
何況信王趙榛隱藏的實力遠不止如此,單憑他強大的槍術、劍術、火槍術、刀術搏擊術等等,就足以讓這個時代的所有將軍和大俠們汗顏了。當然,信王趙榛肯定不會自報身份。
不過他還沒想完,便已看到那個前來試探他的年輕人已經拔出劍指向他,劍尖微微晃動,在他的視野中寒光閃爍。
“聽好,年輕的商人,我從不接受軟弱的挑戰,也不會憐憫,恰恰相反。因為劍俠之間的決鬥是公正而關乎名譽的,就是刀來劍往,想盡一切辦法獲得勝利。”
年輕人說道:“大哥讓我與你交手,但我也不會違背自己的意願手下留情。我是江湖人,可不是你們有錢人玩的花拳繡腿。刀劍無眼,萬一傷了你我了不負責任,你想清楚了?”
信王趙榛搖搖頭,心說你就不能謙虛點麼?不過他已拔出腰間的佩劍。當然不是光華雙劍,他那對劍太惹眼了,一看就知道是當世名劍。所以他出來的時候,就一直用著普通的精鋼長劍,就像現在他手上這一柄。對面的年輕劍手看到他的劍,不由得露出一絲輕視——劍是嶄新的,就像剛剛從鐵匠作坊裡買出來一樣。
他並沒有料錯,事實也是如此,因為信王趙榛從軍營之內,隨便拿了一把新式制式鋼劍。
信王趙榛豎起劍,隨手擺了擺,像是在適應這把新劍。不過他的動作立刻引起周圍圍觀的明教中人與看熱鬧地百姓們一陣噓聲。沒有劍客會在戰鬥之前才去適應他的劍的。信王趙榛的表現,簡直就像是一個沒有與人對戰過的毛頭小子。
“宋一水,你不是天天說你要學那個百年前南宋的慕容劍聖嗎?打敗這個毛頭小子,讓我們看看你的實力!”一名明教的劍客說道。
“說得好,作為慕容劍聖的同鄉,你可不能給劍聖丟臉啊!”另一名明教的劍客說道。
“宋一水,加油,幹掉他!”明教的劍客們頓時起鬨了起來,這些心無官府無法無天之徒,在任何地方都是永遠也不會安分守己的一幫人。
但信王趙榛聽到其中一個名字,卻忍不住微微一怔,說道:“慕容劍聖?”他走樣的瞎舞動了一下劍,簡直就是不會劍法的瞎玩嘛。
明教的劍客們又發出一陣噓聲。“你不配提到那個名字。”宋一水看到信王趙榛疑惑的說著,他的臉色一沉。好像是信王趙榛這個樣子,好似武功不好的人,不配提到宋一水的偶像。
出於對絲毫表現不出武技高強的信王趙榛,疑惑的提出慕容劍客的名諱。對信王趙榛從心底裡發出了一種很不滿的憤怒之心,此時,他已經狠狠的一劍刺出。
這一劍在普通人眼中也算是迅若雷霆,但在信王趙榛的感知範圍內卻是慢得可以用蝸牛來算。何況他一句話還沒說完,就被對方搶攻,一時下意識地反手一劍,沒有絲毫意識到自己應該少用幾分力氣,結果一下子使出了至少三成的力道。
信王趙榛三成的力道,豈能是一般劍客能夠抵擋的住的。信王趙榛隨手的一劍,如何是宋一水可以對付的。
只見信王趙榛舉起劍,一劍將對方手中的長劍抽飛——‘噌’一聲,宋一水根本拿不住劍,他手中的劍早已脫手飛出插在旁邊的一顆樹上。
隨後,宋一水的劍深深地插入的樹木中,劍柄還在微微顫動。整個觀眾場的所有觀看者都是一窒。
先前還在大聲叫好的明教劍客們這一刻都像是啞巴了一樣,好像看到了太陽從西面出來了或者是別的什麼東西。他們一個個都呆呆地張開口,確切地說是忘了下面到底是該叫好,還是發出一片噓聲。
信王趙榛此前那一劍可說算不上文雅,直白一些說,簡直像是一個野蠻人在掄棍子。因為那根本就不是任何劍術中的一種,純粹是一種本能反應。但這一劍的關鍵不在於它是否優雅,而在於力道。
天生怪力?所有人下意識地想到這一點。馬上就有人叫了出來:“好大的力量!”
宋一水握著手腕連退五步,他看著自己只接了對方一劍就已經發腫的手臂,一時之間有些不能接受。雖然他比不上明教中何自在那種天縱之才,但在二十歲出頭的年紀達到現在的劍術水平,在明教武者的大多數人中也算是佼佼者。但他怎麼都沒想到在一個比自己還年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