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王趙榛失笑道:“好,你全權拿主意。”馬車緩緩而行,車內,媚兒把身子吊在信王趙榛的身上,頭埋在信王軍王的頸間,耳鼻全是心上人的氣息。
信王趙榛身上的男性氣息讓媚兒心醉不已,“呀……”媚兒一低頭,手往下探,道:“這是什麼,頂到我了!”信王趙榛:“……”
媚兒感覺出什麼了,手伸了出來,往外看去,問道:“我們這是去什麼地方?”趙榛微微一笑,有點尷尬的說道:“找一個人!”
媚兒知道信王出城自然有事,便沒有打攪。趙榛的馬車到了一個小樹林,他只是轉悠了一圈後,就走了。讓一群跟蹤的探子們莫名其妙。
探子們不知道的是,就在樹林上方,幾隻帶著信王趙榛在夜裡和早晨親自書寫的密信地信鴿,向遠處飛去。
聽到趙榛與李敢比武的事情後,本來避諱信王趙榛,不見趙榛的皇帝趙構,突然表示自己有時間了。
此時,在越州的行宮正殿前,有一塊青石鋪設的廣場,此時,廣場上已經圍著很多的大宋士兵和官員。眾官員們在一張張几案前坐下,靜靜的等著。
171皇家兄弟的見面
越州的皇帝行宮的正殿前,有一塊青石鋪設的廣場。此時,廣場上已經圍著很多的大宋士兵和官員。眾官員們在一張張几案前坐下,靜靜的等著。
正當此時,突然一股威嚴的鐘、磬之聲響起了來。這時,一身硃紅丞相官服的右相範宗尹引領著四爪蟒龍袍的信王趙榛以及身穿布衣的李敢二人大步走來。
周圍文武百官雖然人多,可是眾人都靜了下來,在這個鋪滿青石的廣場上,大宋丞相右相範宗尹的聲音可以讓每一個人都清清楚楚的聽得到!
“陛下駕到!!”隨著一名內侍的話落,頓時,莊嚴隆重的樂聲再度響起。此時,趙構頭戴紫金冠,身著五爪金龍袍,足下龍繡金絲履。一隻手,卻是扶抓著一個金色鳳凰金絲袍服的女子,這女子有著一雙漂亮的長睫,秀眉硃紅,臉上薄薄的施了一層粉,她正是趙構剛剛迸封的吳才人。
高宗即位之初,外受金兵追擊,內部時常發生兵變,吳氏常常身穿戎裝,跟隨高宗趙構左右、英姿颯爽,頗有膽略。結果趙構一時恩寵再盛,把她也帶出來了。
只見二十多個宮女在側,百多名侍衛貼近保護,把趙構護得嚴嚴實實的。隨後,一隊隊的甲士把此地圍個水洩不通。皇帝趙構就坐於東門前的高臺之上,以上瞰下。兩名力大的宮女持著玉屏擋風,又有宮女把華蓋大傘支起擋陽,隨之,在趙構的案几前放入美酒果品。再有小侍女把果品拿去,削剝成丁塊供趙構與吳才人食用。
右相範宗尹先是在趙構面前請安問好,然後說道:“陛下,自靖康之禍之後,您憂心國事,臣不勝悽恐,然無所以為報。今,得我大宋國國勢正當其時,擊退北方蠻夷之兵。今河北兵馬大元帥,信王千歲得勝來朝,正是預示我大宋將度過兵禍,國泰民安,請陛下賜予一見!”
趙構笑道:“朕的十八弟好不威風,能屢次擊敗金兵,為我大宋立下汗馬功勞。朕也好久未見這個王弟了。如丞相請,宣信王覲見!”
“陛下御旨,宣信王覲見!”在宣號中,由御林軍把持的道路上,信王趙榛出現了,趙榛上身是一件板式的胸甲,腰間是一條寬大的獸紋金屬扣帶,在這條扣帶上,連著的是三面擋的裙甲,走起路來噹噹作響。
信王趙榛外罩四足蟒龍袍,足上一雙龍首快靴,頭束紫金冠。當信王趙榛出現廣場上的時候,自然而然吸引到了大宋君臣們的眼睛。
與趙構幾分相似卻又更加稚嫩的面龐,比趙構更加威武而氣勢,比趙構高几分而且更加雄壯的身軀。這就是信王趙榛,趙構的親十八弟。
就連吳才人看了也是在心裡面發出了陣陣的酸楚,那種難過的感覺就不要提了!吳才人雖然豔光四射,可是一生就只能陪身邊的這個趙構太監一般的廢人了。
“四年了,十八弟雖然容貌沒變,但是氣質和體魄都變了。”趙構看著趙榛,低聲的自言自語著,他的眼睛有些溼潤。不管如何,他現在看到趙榛,想到全家被俘虜北上,總是有些悲傷的。哪怕很多事情與他有關係,但就算他恨徽宗,但是也不影響他對家族多少有點的感情。看到現在趙家親族是自由身的,就他倆人了,不由得兔死狐悲了起來。
“小王見過皇兄!祝皇兄萬歲萬歲萬萬歲!”信王趙榛拜見趙構。好在的是,這個時代,信王趙榛大小也是一個親王,他行禮就可以了,不用屈自己的膝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