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信王趙榛推開那扇厚重的松木門時,並沒有看到那位孔彥舟大人如同預想中一樣躲在角落中瑟瑟發抖。相反,屋內光線適宜,白色蠟燭的數量足夠使寬大的屋內能看到一切。而孫彥舟正好整以暇地端坐在一張太師椅上,孔彥舟身上一身黑色的勁裝,勁裝是絲綢所織,很新、很亮、很整齊,甚至整潔得連一絲最微小的褶皺都沒有。他抬頭與信王趙榛平視,身前的矮几上正放著那個白色玉板指。
184強人
當信王趙榛推開那扇厚重的松木門時,而孫彥舟正好整以暇地端坐在一張太師椅上,孔彥舟身上一身黑色的勁裝,勁裝是絲綢所織,很新、很亮、很整齊,甚至整潔得連一絲最微小的褶皺都沒有。他抬頭與信王趙榛平視,身前的矮几上正放著那個白色玉板指。
信王趙榛看到這一幕時不禁微微一怔,他沒想到這位搶掠百姓成性的匪兵將軍,後來還投靠了金人的大漢汗孔彥舟,竟然還有些膽識。當然這也使他警惕起來,對方有恃無恐,說明一定有什麼依仗。
“沒想到是你,小夥子,我還以為又是鐘相死後明教那些廢物派來的刺客。不過,當然你也有可能是那些傢伙重金聘請的殺手,不過我最奇怪的是這個皇室才能有的白玉扳指,上面竟然有趙家皇族的刻印!你是如何得到這個玉扳指的,你能告訴我這個答案嗎?”孔彥舟看到他,微微有些吃驚,但還是面色如常地問道。
明教刺客?能打退明教刺客高手可不簡單。這傢伙難道是真人不露相,武功很厲害?信王趙榛心中一陣疑惑,但卻搖頭道:“恐怕不能,不過若大人你好好合作的話,我對殺你事實上並沒有什麼興趣。”
“是嗎,你對殺我沒興趣?那還真是要感謝,但可惜,我卻對殺你很有興趣。”孔彥舟一邊說著,手上忽然出現了一支手弩。信王趙榛一看到那弩矢邊緣閃爍著一絲幽幽的藍光,一看就知道上面有毒。
不過他早就防著孔彥舟這一手了,他對這些兵匪頭目陰險狡詐地那些把戲清楚得很,對方一動手,他就揮劍‘叮’一聲擋開這箭。只是還沒等他有時間鬆一口氣,背後忽然一陣風聲襲來。信王趙榛無數次戰鬥中出生入死的經驗和能力,根本不怕這點小計量,他瞬間就回劍在身後猛的一掃。
一聲巨響,偷襲者幾乎是飛出去撞在一側的櫃子上,噼裡啪啦一陣噪音之後,他才咬著牙從一片木料碎片裡爬起來。
他可是成名的劍客,還偷襲對方,竟然被如此的擊飛了,這他媽還有天理王法嗎?
信王趙榛忍不住一陣的苦笑,心想這點計量也想算計老子。老子以前的對手是現代化各國頂級幽靈超線特種兵,這一下偷襲還不是太小兒科了啊?當然他記起在未來九百年時間裡中那些老對手們。他們都是超級殺人機器,沒有、也不需要所謂的高手尊嚴,為達到目標任務不擇手段,他們簡直就是寡廉鮮恥的代名詞,有些人甚至為了猥瑣而猥瑣,那才叫真正的超級流氓會絕頂武術,任憑他誰來也擋不住。
因此信王趙榛早已習慣了,防備偷襲對他來說已經成了一種本能。換句話說,有人見過不喜歡偷襲的現代特種兵嗎?沒有。
而另一邊那個孔彥舟也吃了一驚。他本來以為這兩下必得的擊殺居然就落空了,雖然看起來偷襲者很狼狽,卻沒受多大的傷。但事實上大家互相都心裡清楚,對於對方的強悍來說,他受沒受傷沒區別,他們在面對信王趙榛時,根本就不算是什麼。
孔彥舟皺了皺眉,卻馬上開口譏諷道:“看不出你這個小蛾蟲一樣的傢伙還有兩下子,不過這改變不了你死亡的結局。”
他拿起案几上的白玉板指站起來,冷冷一笑道:“你也看出我這位護衛的實力不如你,但你不知道的是,我的武功更高,你卻根茶不是我的對手。知道武功高強的明教右聖鐘相父子是怎麼死的麼?就是被我親手殺死的。我不妨給你一個建議,你自己把你的臉畫花,舌興割了,眼挖瞎,耳刺聾髒,手剁下來,我就放你一條生路。當然,你那個同伴我要定了,我要她當我的女奴,我保證會對她們稍微好一些,至少讓她過上過母狗一樣的生活,哈哈——!”
他一邊說,一邊臉上猖狂地笑了起來。
信王趙榛聽了之後忍不住面色沉了下來,雖然明知道對方是在有意激怒自己,可還是忍不住心中怒火升騰。他來到這個世界,在客棧被金人伏擊的經歷是最危險的,可就是羅月兒救了自己,而且羅月兒的性格自立而又調皮,一副未來世界女孩的性格,給了趙榛很多歡樂,而且她已經是自己內定的女人了。為此,他怎麼能容忍這個傢伙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