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發現了什麼?”司徒呂和司徒嫣一起被勾了興趣,他們端的商家暗樁不少,奈何商家狡猾的很,首尾極其乾淨,幾乎每次都毀的乾淨,沒讓他們得到什麼有用的情報。
“耀國的綺羅公主還活著,在南京送鳳台商燒死的只是一個帶著面具的普通宮女。我們繼續求娶吧”司徒善生想起傳說中傾國傾城的綺羅公主,又興奮得站了起來,臉色通紅中泛著青紫。
正為了鸞家獨大而發愁的司徒兄妹,聽了司徒善生這話,臉上不約而同的泛起了喜色,互相望了一眼,異口同聲的說:“既然生兒喜歡,咱們自然要娶了來的。”
司徒嫣看著喜極,卻又不敢置信的司徒善生,悠然的解釋道,“她鸞秋盈既然答應了本宮,要把他們的綺羅公主送來,如今她心願達成,竟然食言而肥,當真以為我辰國司徒嫣可欺麼?生兒,你且放心等待,姑姑自會遂了你的心願。”
司徒善生泛著青紫的臉上,喜色更盛,她深深地一躬到地,“多謝姑姑成全我,我這就去準備準備去”司徒善生說著,轉身跑了出去。
司徒呂看著兒子毛躁躁的背影,輕輕地嘆息了一聲,“哎,生兒如今的性子越來越急躁,不知道將來可如何擔起在萬里江山。”
司徒嫣面上也有瞬間的猶豫,隨即又釋然的舒展了開來,勸慰道,“哥哥不必憂心,那綺羅公主血統更加純正,咱們只要有了她,生兒的功力必定更上一層樓,到時候性情自然能穩當下來了。”
“但願如此吧,”司徒呂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下,徐徐的說道,“綺羅公主既然頂了個月國皇后的名頭,又傳言死在瞭望柔臺上,我們求娶不會容易了。妹妹,你可有什麼好的主意?”
司徒嫣自得的儼然一笑,胸有成竹的說,“此事,自然還是要著落在鸞家身上了。”
司徒呂聞言,若有所悟,斟酌著問到,“鸞家現在最大的倚仗就是騰繩邊城的幾十萬鐵騎,嫣兒莫不是想從這裡下手,逼上他們一逼?”
“妹妹就是這個意思,”司徒嫣點點頭,“哥哥讓白水邊城的武喬奉做好準備,另外在調了天寶將軍季禮過去以備不測。”
“也好,我們趁著這次機會再試探上季禮一回,他上次漠北大捷後,主動交回了兵權,如果這回再老老實實的,以後就堪大用了。”司徒呂老謀深算的說。
司徒兄妹顧忌鸞家在耀國獨大,不是沒有道理的,鸞秋盈垂簾以來,一切順暢。
紫鳳公主搬去了大蘭葉寺,有春蘭守著,畢竟是自己的女兒,鸞秋盈還是有些不忍心,最後讓人把啞藥的解藥送了過去。但是紫鳳公主心灰意冷,服了解藥後依舊是不言不語的,每天平靜的在佛前默誦佛經,鸞秋盈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同時,鸞家在安都內快速的處理了李雲虎,接管了安都城的府兵,滿朝文武再無異動。唯一的一個遺憾就是一直沒有找到傳聞中的耀國聖物,紫鳳公主的女帝身份有那麼一點明不正言不順。但是,誰也不能否認紫鳳公主作為耀朝皇嗣唯一一人的事實,因此有沒有那傳聞中聖物,也就不是那麼至關重要了。
雲赤、雲峰等那些漏網的餘孽,自有山中從戎部落去替她收拾,鸞秋盈滿意的坐在貴妃榻上思來想去,現在唯一的不順就是巴郡了。
自從紫鳳登基,鸞太后垂簾攝政以來,各地州府縣都紛紛上摺子朝賀,一些封疆大吏甚至專程趕回安都給鸞太后請安,就唯獨那個巴郡的趙德斌,不但人沒有動靜,連朝賀的摺子都沒上一封。
雖然趙德斌在明面上說什麼,但是鸞太后知道,趙德斌是不會臣服她的,她不會忘記,就在不久前,趙德斌把她派去的人羞辱一番,毫不顧及她顏面的給趕了出來。
既然這個趙德斌屢次不識抬舉,也別怪她不客氣了。想到這裡,鸞太后大聲喊道:“來人啊,請太師鸞王入宮議事。”
“是。”有內監答應一聲,趕忙去鸞府傳信了。
不大一會兒,鸞飛騰隨著內監進宮來了。
“太后娘娘,這麼急召老臣來,有什麼事?”鸞飛騰自從那次跪拜大禮參見過自己的女兒以後,每次見面都是這麼正式的稱呼。
鸞秋盈理解父親為了維護自己上位者的絕對威嚴,才固執的如此,她經過初始的幾次不自在之後,也就漸漸習慣了,她輕輕地擺手,“免禮,賜座。”
待鸞飛騰座好,早有小宮人獻上茶來,鸞秋盈揮手打發了閒雜人等,這才說出了自己的目的,“父親,如今朝堂平靜,也該收拾收拾巴郡了,趙德斌一向與我鸞家不和,上次還公然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