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往樓下走。
吳士正一臉百無聊賴地坐在櫃檯前,翹著二郎腿,似乎只是在發呆。只是他再這麼一段時間裡想了什麼,分析了多少,是文立言無法想象到的。
在看見吳士的第一瞬間,曲靜水就揚起了微笑,那種招牌式的溫和笑容,不過在吳士的眼中,這個笑容怎麼看怎麼都是笑裡藏刀。他說:“原來是吳先生啊,怎麼,吳先生要到我的店……推銷你那些物件了?”刻意在我的店三個字上加重了語氣,曲靜水似乎在警告。
不過,吳士要是那麼容易就被嚇退,也就不是在這種風頭上會冒著得罪曲靜水的危險,第一個來探文立言的底的吳士了,做假下套這一行,物件真假難辨算是很重要的一點,更重要的一點就是膽量了,要敢把名不副實的東西賣給任何人,就算對方是國家領導人。沒這個膽子,就別想在行內混好。
“這不是看到曲老闆店裡來了新的鑑定師,想認識一二嗎?”他笑容可掬地回應,和曲靜水的對話看上去和樂融融,做生意的,不管內心怎麼想,能不撕破臉皮的時候,就是面前是殺父仇人都可以做出一副親近的樣子。
回首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