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鍾情,後來姜寶珠成為嫡女姜明珠,加上涼國公苦心孤詣地討好寧貴妃,姜寶珠就那麼順利成章地成為妃。
這一世,姜寶珠失了先機,只要寧貴妃不想娶個滿城非議的“話題女王”,那麼,姜寶珠永遠登不上妃的位置,即便她成為的侍妾,以後登位,她也很難爬到最頂端的那個位置,光是那些滿口仁義道德的老臣們的口水都能淹死姜寶珠。
這般一想,姜明月性不管姜寶珠的親事走向何方了,反正姜寶珠這輩頂著“無鹽女”和“飛天豬”以及宮寒的名頭,就莫想再翻身!
……
翌日,姜寶珠打起精神見涼國公,將與的對話挑揀著說了,涼國公的心情相當複雜,那是喜憂參半,思忖很久,也沒想到好法說通姜老君。
用完晚膳,姜老君看見涼國公來了,心道姜明月猜的真準,冷笑道:“你怎麼又來了?”
涼國公訕笑:“兒來探望老君,老君可大好了?”
“沒死。”姜老君冷言冷語,眼神也是冷的。
涼國公臉色一僵,腆著笑臉送上一尊玉觀音像,道:“這是萬安寺高僧開光的觀音像,送給老君消病去災。”
“你讓王姨娘和姜寶珠少折騰,你也消停些,莫來害我的明月,我還能多活兩年。”
涼國公放下觀音像,臉色有些黑,壓著火氣道:“老君,你我母何苦這般相見分外眼紅,兒閒著沒事兒,幹嘛去惦記姜明月那不孝女的性命!實話說了,我今兒來是想告訴老君一件事,還想求老君一件事。”
姜老君好整以暇地抿了口茶,並不接話。
涼國公略感尷尬,咳了聲,厚著臉皮說道:“先是跟老君報喜,爺看上我們珠丫頭,欲聘為妃。”
“嗤——”姜老君毫不客氣地嗤笑出聲。
“老君!”涼國公十分不滿,鄭重地喚了聲,接著語重心長道,“老君,若是珠丫頭成為妃,這便是光耀我們姜家門楣的喜事,涼國公府也會成為全京城的名門望族!”
姜老君冷笑道:“我涼國公府在京城立足兩年,世代累積的聲望,怎麼到你眼裡就成了不入流的蓬門蓽戶了!那真是對不起,你投錯了胎,沒能投到名門望族的肚裡去,偏投到我這個民婦的肚裡!“
涼國公這才知道自己說錯了話,他這話就有些不知足了,連忙討饒道:“老君息怒,兒並非看低咱們姜家的門第,而是想要我們姜家更上一層樓。這二年來我們姜家雖有女入宮,卻從未有封后的。兒是想,若是皇室血脈裡有我們姜家一脈,那豈不是給老祖宗臉上增光?老君說是這個理不是?”
“你這話可謂大逆不道!”
即便皇室血脈裡有別的姓氏的血脈,但沒有一任皇帝的舅舅敢說,皇帝的身體裡流著我的血。真說出口,那就是謀逆的大罪!
涼國公嬉皮笑臉道:“這不是在老君面前麼?兒自然是怎麼想便怎麼說。”
姜老君冷笑不止:“你倒是想得好,也得你那心肝寶貝似的女兒能生養才行!”
涼國公神經緊繃,試探道:“老君此話何意?”
“何意?你說呢?姜寶珠宮寒,難以孕育嗣。如果寧貴妃得知你想把個不能生養的女兒嫁給,她會不會找你拼命?”
涼國公濃眉一蹙,炯亮的目光盯著姜老君:“老君怕是聽岔了……”
“我還沒有到眼花耳聾的地步,你要跟我較真,我也不怕,叫來醫診脈便是。”姜老君不為所動,心中越發肯定姜寶珠患了宮寒的事是事實。
涼國公猶豫了下,說道:“的確,寶珠患了宮寒,但是可以調養,醫說只要調養一段日便能痊癒。”
“這一段日是多久?珠丫頭今年十四,明年及笄,然後便要嫁人生,你確定她在兩年裡能調養好?你若不敢確定,寧貴妃也是不敢要她的。我實話跟你說了罷,珠丫頭在京城裡被人叫做,無鹽女,飛天豬,掃把星,還有個想要害死嫡長女的姨娘,她有這名聲,這輩都莫想進宮!”
涼國公捏緊雙拳,目光深幽迫人,道:“旁的我不管,但承諾若是珠丫頭成為嫡女,便會一定聘珠丫頭為妃。老君,兒是在外面做事的,做的是光宗耀祖的事,這件事上兒絕不退讓!所以,還請老君叫來宗族裡的長輩們商量,定個日期讓珠丫頭改為嫡女!”
姜老君蒼眉微蹙,涼國公見她沒有立刻反駁,心覺有戲,果然姜老君道:“也成,不過我也有一個條件,你若答應了,我就跟宗族裡提。”
“什麼事?兒定為老君去辦。”涼國公心花怒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