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就滿足什麼。
索取到最後,她母女二人越來越得寸進尺。
有些話,言雅書從來沒對別人說過,卻對姜印生出了傾訴欲。
“那個蘇沫不是一個簡單的姑娘,每次都利用我的身體故意給小辰找麻煩。”
“這次給藥監局打舉報電話的行為,也讓我對她越來越厭惡。”
“明知道白家與謝家是死敵,還招來謝家人來噁心小辰。”
“為了達到所謂的目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姜印不是一個愛八卦的人,卻從言雅書這番話中聽出了怨氣。
“那個謝家,很不好惹嗎?”
言雅書嘆了口氣。
“昨天來的那個謝文晉,有個不成器的弟弟叫謝文宇。”
“吃喝嫖賭無惡不做,與周家那個周安傑有得一拼。”
“前兩年吧,謝文宇做了些不好的事情得罪了小辰。”
“小辰的脾氣你也知道,從來都是說上句的主兒,容不得別人在他面前囂張。”
“於是找人教訓他一頓,打得不重,只是皮外傷,看著嚇人,不致命。”
不是言雅書故意為兒子開脫,而是白宴辰在做事方面很有分寸。
知道哪條線該踩,哪條線該避開。
否則白家也不會被他管理得這麼好。
言雅書又接著說:“以謝文宇當時的傷勢根本沒到致命的地步,但第二天,謝家卻傳出他的死訊。”
這個結果讓姜印感到很意外。
“真死還是詐死?”
言雅書給出肯定的答案,“真死,死得透透的。”
“謝家舉辦葬禮那天,小辰還去靈堂給他上了一炷香。”
“謝家不領情在意料之中,將我們白家當做罪魁禍首,卻在意料之外。”
“謝文宇得罪的人不少,謝家又是搞政治的。”
“這裡面的彎彎繞繞,說得清,又說不清。”
姜印彷彿聽懂了。
“有人故意殺了謝文宇,嫁禍白家,製造謝白兩家的矛盾?”
言雅書嘆了口氣。
“外面這些事,我從來不干涉,只是心寒蘇沫的手段。”
“明知道白家與謝家之間有這段淵源,她還利用謝文晉來搞事情。”
這麼多年,白家培養出來一隻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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