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
即便是這樣,這份小小的獎勵也給他帶來一絲興奮。
何棋落從盲盒下面翻出一張小紙條,展開一看,忍不住笑出聲。
“景少,一萬塊可不是那麼好拿的,你得管在場所有的男士叫聲爸爸。”
眾人聞言鬨堂一笑。
晃著現金往臉上扇風的景珂爆了句粗口,“哪個王八蛋寫的紙條,叫他出來給我磕頭謝罪。”
賀凌雲一臉幸災樂禍,“來吧阿赫,你這兒子我認了。”
景珂:“去你大爺!”
賀凌雲忍笑,“遊戲是你提議玩的,可不能玩不起。”
在眾人的起鬨下,景珂只能黑著臉,挨個叫了一聲爸爸。
表面一臉不服氣,心裡其實並不介意。
都是好哥們兒,沒人會笑話他。
有了景珂帶頭,眾人興致勃勃地參與進遊戲。
有資格出入帝豪的客人非富即貴,放在盲盒中的禮物也都很上檔次。
只不過盲盒下面都放著紙條,多數是用來整人的。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賀凌雲開出來的是一塊紫翡,代價是當眾喝完一瓶紅酒。
趙寧兒開出來的是一疊美刀,代價是學三聲狗叫。
儘管屈辱,她還是學了。
周安雅開出的盲盒是碎鑽手鍊,市場價至少值個兩三萬。
手鍊做工很精緻,周安雅自己也非常喜歡。
可拿走手鍊的條件卻讓她白了臉。
學過狗叫的趙寧兒接過紙條讀出聲音。
“上一世,坐在你正前方的那個人身份為主,而你為奴。奴才見了主子,必須先磕為敬,還要恭敬地叫一聲女王大人。”
讀完紙條上的內容,屋內的氣氛陷入詭異。
面頰上貼著一塊創口貼的周安雅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因為坐在正前方的,正是姜印。
趙寧兒幸災樂禍地替周安雅鳴不平,“哎呀,這紙條是誰寫的,也太有侮辱性了吧。”
比她學狗叫可慘多了!
何棋落看向姜印,姜印則老神在地坐在那裡等著周安雅給她磕頭。
別人或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何棋落卻清楚得很。
這張紙條,百分百被姜印暗中動過手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