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選的位置非常偏僻,很少有人從此經過,白宴辰徑直走向這邊,顯然是衝著她來的。
“你……”
姜印正要開口說話,手腕被白宴辰一把揪住,“我說過,忙完就會過來接你。”
姜印掙扎,“我飯還沒吃呢。”
白宴辰不想與她多說廢話,直接把人拉走。
偶爾引來客人的注意,都被白宴辰無視了。
作為頂級貴客,白宴辰在遊輪上有一間專屬客房。
房間很大,屋內設施應有盡有,包括一桌豐盛的午餐。
姜印笑了,“想請我吃飯就直說嘛。”
正要在餐桌前坐下,白宴辰丟給她一隻袋子,“吃飯前,把衣服換了。”
旗袍紅唇金步搖,美得放肆又耀眼,他不希望這個妖孽被更多人看欣賞,也不想承認對她有了不一樣的佔有慾。
姜印接過他丟來的套裝,開啟一看,竟是一套黑色女款的運動裝。
“你故意整我是吧?”
今天這是什麼場合,他居然給她準備了一套運動裝。
白宴辰輕輕摘去她頭上的金步搖,一頭秀髮如海藻般在肩頭披散,濃郁的髮香也撲鼻而來。
姜印正要抬手去搶,被白宴辰快一步丟開,並用指腹擦去她唇上的口紅。
白宴辰從來都是一個強勢的男人,“還是這種風格的衣服更適合你,你不喜歡自己換,我可以動手幫你換。”
比起束身的旗袍,姜印也更喜歡穿寬鬆的衣服。
白宴辰眼光不錯,挑選的是時尚工裝款運動裝,不但舒服,還很帶範兒。
看到姜印乖乖換上自己挑選的衣服,白宴辰心裡好受不少。
“為什麼是傅裴琛?”
姜印邊換衣服邊回:“他有邀請涵。”
“我沒有麼?”
“你有沒有,關我屁事?”
“我是你丈夫。”
姜印送他一記白眼,“是啊,我丈夫當著我的面,邀請另一個女人陪他上船呢。”
姜印的白眼,流露出風情,白宴辰態度也軟了幾分,“所以就利用傅裴琛來氣我?”
姜印完全不想理他。
白宴辰追問:“怎麼認識的?”
姜印故意氣他說:“傅少是我命中真愛。”
雖然說著氣人的話,白宴辰卻發現自己氣不起來,“你命中真愛難道不是李呆瓜?”
姜印差點笑出聲,“作為女海王,我每天都在移情別戀。”
白宴辰懲罰式的捏捏她的臉,“記不記得上次去民政局,你在調解員面前說過什麼?”
姜印:“你家暴我。”
“我現在想將你的誣告變為實踐。”
姜印在他耳邊提醒,“老公,家暴可是犯法的。”
白宴辰心尖劃過一陣酥麻,忽然有了將她按倒的衝動。
“姜印,我要提醒你,咱倆之間,我就是法!”
這個神奇的小女人,越來越讓他有徵服欲。
外面傳來敲門聲。
姜印趁機逃脫他的掌控,理了理凌亂的髮絲,拉開房門,與正要進來的周安雅險些撞到一處。
看到姜印從白七爺的房間走出來,周安雅臉上盡是不敢置信。
房間內的畫面一目瞭然,那身讓姜印倍受矚目的修身旗袍被撕得粉碎丟在地上。
再看姜印,頭髮散了,衣服換了,連口紅也被狠狠抹去。
鋪著貢緞的大床上一片凌亂。
一向高冷禁慾的白宴辰,眼底還殘留著一絲未盡的情慾。
作為成年人,周安雅豈會看不出白宴辰與姜印之間發生了什麼。
在周安雅肩膀上輕拍一下,姜印輕聲在她耳畔提醒,“給你一句良心的忠告,謹守本分,別動不該動的歪心思,否則後果我怕你承受不了。”
留下一個曖昧的笑容,姜印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周安雅哪裡聽得進去對方的警告,自然也就不知道,肩膀被拍的那一下,被姜印偷偷送了一件“小禮物”。
她不明白,互不相干的兩個人,到底是什麼時候搭到一起的?
“七爺,你和姜印……”
精力未能得到發洩的白宴辰此刻的心情非常糟糕,對周安雅的厭惡也懶得掩飾。
“你只是從我這裡得到一個上船的機會。涉及我的私生活,你無權過問。”
連進門的機會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