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底捕捉到了促狹的味道。
只有周父心裡“咯噔”一聲,姜印要是被抓了,醫院裡等待腎移植手術的兒子可怎麼辦?
周父一臉卑微地看向白宴辰,“今晚的事情,讓七爺見笑了。姜印雖然罪大惡極,可她到底是周家的女兒。”
“求七爺看在我的薄面上,饒那孽障一次?”
周母瞪圓雙眼,“老公,你怎麼能為了姜印求情?”
周安雅也嚷嚷,“是啊爸,姜印眾目睽睽下得罪七爺,必須讓她把牢底坐穿。”
周父反手抽了周安雅一耳光,“你們兩個都給我閉嘴。”
周母和周安雅同時被周父的怒氣嚇到了。
周父再次對白宴辰換上笑臉,“只要七爺不再追究,酒店所有的損失,我會按照原價,不,雙倍來賠償。”
白宴辰意味深長地笑了笑,“周先生,你養了一個好女兒。”
留下模稜兩可的一句話,便帶著隨從揚長而去。
周家三口面面相覷,猜不出白七爺是什麼態度。
周安雅捂著臉哭問:“爸,你為什麼打我?”
周母也是一臉怒氣,“老公,難道那個孽種比我們重要?”
周父氣得破口大罵:“鬧到這種難看的地步,你們是不是忘了安傑還在醫院等著姜印給他換腎?”
周母聞言臉色一白,瞬間明白姜印被警方帶走最說的那句話
必會讓周家付出血的代價!
血的代價,等於寶貝兒子的一條命?
周母嚇得失聲尖叫:“姜印這賤人,她可真是好狠的算計!”
被惡毒詛咒的姜印翹著二郎腿,悠閒自在地坐在審訊室內,臉上絲毫沒有被抓捕的恐懼。
做筆錄的審訊員衝她敲敲桌子,“嚴肅點,你犯下的罪行,已經夠拘了。”
姜印笑得雲淡風輕,“會有人來保釋我的。”
審訊員:“你給人家酒店造成上百萬損失,除非酒店老闆不追究,否則會賠到你傾家蕩產。”
話沒說完,一個同事走進來,低聲在審訊員耳邊說了幾句話。
審訊員聽到大驚,“他親自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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