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宴辰這才想起,不久前,韓俊曾間接被她救過一命。
慢慢放下手中的電話,白宴辰心想,他已經掌握了幕後指使者的身份,白飛宇死與不死,與他無關。
看著姜印認認真真吃著桃子,每咬一口桃肉時,濃郁的汁水都會讓她的嘴唇變得亮晶晶。
鮮美的桃子,配上粉嘟嘟的唇,看得白宴辰心尖直髮癢。
忽然拍開被她吃了一半的桃子,白宴辰捧住她的後腦,吻向她晶瑩q彈的唇瓣。
唇感柔軟,入口一股甜甜的果香味,真是讓人慾罷不能。
姜印沒想到他這麼猴急,小幅度地掙扎一陣,便淪陷在他的熱吻中。
兩人一路相擁著彼此,邊吻邊往樓上去。
踹開三樓臥室的房門,白宴辰就要去撕姜印的衣服。
姜印提議,“洗完再做?”
有過上次未成功的經驗,白宴辰說什麼也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做完再洗!”
姜印大笑,“好,聽你的。”
這一晚,註定有人開心有人愁。
白宴辰和姜印在別墅內享受著婚姻給他們帶去的喜悅,周家那邊則亂成一團。
周安傑再一次被下達了病危通知書,目前情況很不樂觀。
周天明和陳曼瑤連夜趕去醫院探望,就見周安傑在icu病房裡被上了呼吸機。
看到兒子形容枯槁,臉色慘白,陳曼瑤當場便大哭出聲,“安傑,安傑……”
周天明一把揪過主治醫生,“好端端的,我兒子怎麼會變成這樣?”
姜印給的那些藥效果史無前例的好,周天明天真的以為,即使不換腎,周安傑也能長命百歲。
這才幾天光景,竟然又被送進了icu。
主治醫生一臉為難,“幾個小時前,令公子不顧醫護阻攔,與經常去他病房探望的幾位朋友離開醫院。”
“據說在外面惹了麻煩,四個人走著出去,躺著被送回來。”
陳曼瑤尖叫:“豈有此理,安傑是患者,沒辦出院前,你們怎麼能放他出門?”
醫生只能耐著性子解釋,“我們攔了,攔不住,令公子態度非常強硬,他那些朋友也說令公子的身體情況出門吃頓飯完全沒問題。”
“事後,我無數次給周先生打電話,可電話始終打不通。”
好不容易打通時,周安傑已經躺屍了。
周天明忽然一陣心虛。
電話不通的那段時間,他正與情人玩得火熱。
陳曼瑤隱約猜到了什麼,狠狠瞪向周天明,“為什麼你電話一直關機?”
周天明冷哼一聲:“我在與客戶談工作。”
“男客戶還是女客戶?叫什麼名字?在哪裡談?”
周天明被質問得心裡直窩火,“閉嘴吧,都什麼時候了,還揪著這種事情沒完沒了?”
他問醫生,“安傑是不是受傷了?傷他的人在哪裡?發生這麼大的事情,報警了嗎?”
醫生連忙解釋,“受傷的是別人,令公子毫髮無傷,他的病情忽然惡化,與受到驚嚇有直接關係。”
據說打他們的人來頭不小,具體是誰,醫生也不清楚。
京市藏龍臥虎,各方勢力雲集在此。
與周安傑玩得來的幾個夥伴,都不是省油的燈。
這些人數次折磨醫院的護士,已經在醫院內部引起民憤。
很多醫護都在私底下說,像周安傑這種敗類,死了最好。
醫生也奇怪,為什麼捱打的是另外三個,周安傑卻毫髮無傷?
周天明並不知道,聞野在動手教訓那群敗類時,一眼認出了周安傑。
事實上,另外幾個被揍的敗類,聞野也都知道他們的身份。
敢在京市興風作浪,自然都有點家世背景。
只不過這些人在白家面前,沒有一個能扶上臺面。
聞野知道周安傑是什麼來頭,也知道這貨身患重疾沒幾天好活。
動手揍人時,聞野故意沒碰周安傑,卻讓周安傑目睹了一場同伴被揍的慘狀。
他嚇得當場尿了褲子,跪在地上連連求饒,生怕打在同伴身上的拳頭,也砸向他自己。
於是受驚過度,當場暈過去。
沒想到這一昏,引發了舊疾,好不容易恢復的身體,一朝又回到解放前。
情急之下,周天明想到了什麼,“藥,那個藥為什麼沒有給他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