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開啟一看,一支碧綠的玉簫靜靜的躺在盒中,一看就不是凡品。
李鴻愛不釋手的摩挲著這支玉簫:“姑父,這人真是大手筆,這麼漂亮的玉簫,怕是花錢也不容易買到。你有情敵了。嘿嘿……”
劉昊抓過那支玉簫放在手中,對李鴻說道:“翻翻盒子裡有沒有其他東西,紙條什麼的。”
李鴻好奇的看了劉昊一眼,然後裡裡外外都翻了一遍,什麼都沒有。
劉昊將玉簫放進盒子裡:“回去再說,這麼貴的東西,我又捨不得扔了。”
李鴻笑著說道:“姑父,某突然發現你有小農思想。真是有意思,你這麼高的地位還患得患失,有意思哈。”
他這麼一說,劉昊也覺得自己有點小心眼了,主要是前世自己就是個混吃等死的人,哪有這麼高的地位和名望。思想上,劉昊還抱著前世的那種態度,這放在現在,確實不適合了。
劉昊不自然的笑了笑:“本來好好的,自從丁香出事,我生怕身邊的人再出什麼意外。這個秦先生,我還是派人守著他吧,萬一暗中坑我一把,那就太丟人了。這事兒你誰也別說,我就是消除隱患而已。”
回到家中,劉昊對一群美妞說道:“那個秦先生送了靜香一個玉簫,真是有錢人,我都沒這麼大的實力,也不知道他從哪弄來的。”
劉昊剛掏出禮盒,靈兒一把就搶了過去:“奴家先替公孫姐姐檢查一下。”
碧瑤有點憂心的看了劉昊一眼,她明白劉昊鄭大光明掏出來是什麼意思。他信任公孫大娘,在他看來,這就是一件禮物而已,並不代表什麼。
劉昊發現公孫大娘輕輕嘆了口氣,估計她很清楚秦先生什麼意思。
公孫大娘從靈兒手中拿過那個盒子,看也沒看的就喊門外的小六:“六小哥兒,麻煩你將這個盒子還送給秦先生,看看家中有什麼合適的禮物帶給他。”
小六剛跟著劉昊從秦先生那邊回來,路上雖然沒聽清劉昊和李鴻說什麼,但是他明顯感覺劉昊生氣了。
小六結果盒子,小聲問道:“主母,要不要捎一句話?”
公孫大娘搖了搖頭說道:“不用了,你直接給他就行。若是他不要,你就隨手扔掉。咱家雖然清苦,但是不缺這種樂器。”
小六一聽,差點蹲地上。清苦?劉家清苦麼?每天掙的錢全家出動都數不過來的劉家清苦麼?
小六走後,劉昊一臉惋惜的說道:“我當著所有人的面拿出來就是讓你收下的,這麼貴重的東西,眼巴巴的又送了出去,虧了啊。”
公孫大娘依偎在劉昊懷中說道:“郎君若是喜歡,我們出錢買了就是。郎君待奴家若珍寶,奴家不願讓郎君多想。一生一世,奴家都會伴隨在郎君身邊。”
劉昊嘿嘿一笑:“既然你們對如此,明天我出城看看彌勒寶藏中有什麼好玩的都帶給你們。曾經有個偉大的人說過,女人都喜歡亮晶晶的東西,明天為夫多挑點兒,反正這些錢最後還是流到咱家,嘿嘿……”
碧瑤撇了撇嘴:“借花獻佛,郎君沒誠意。有本事給我們姐妹做幾樣亮晶晶的東西出來。”
劉昊一聽,心中想了想玻璃的燒製過程,然後頹然發現,以現在的手段,基本上很難達到,而且玻璃成品過程稍微不慎就功虧一簣。他厚臉皮的看著碧瑤說道:“琉璃瓦也是亮晶晶的,諸位娘子……”
還沒說完,榻上的枕頭之類全都飛向了劉昊。
秦氏樂器鋪中,秦先生坐在角落中也不跟幾個學吉他交流了,雙手交叉的緊緊握著,憧憬著公孫大娘看到那個玉簫之後轉變心意,然後憤然離開劉家,與自己雙宿雙飛。
陷入暗戀中的男人,總是這樣喜歡幻想一些不切實際的想法,盲目的相信自己有巨大的魅力,錯誤的認為自己的心上人是因為被人矇蔽了才沒對自己投懷送抱。
秦先生一會兒緊皺眉頭,一會兒又咧著嘴傻笑,像是撿到了《一個演員的自我修養》這類的神書在訓練自己的面部表情一般。三十多歲的人了,居然像個小孩兒一般。
這時候,一個店裡的夥計匆匆上樓,對秦先生說道:“東家,劉昊將軍府上的管家來了,將你哪知玉簫送了過來。”
秦先生一聽一個激靈就站了起來:“某去看看怎麼回事!”
小六看到秦先生之後,笑著說道:“奉主母公孫夫人之命,將這個玉簫還送給先生,我劉家清苦,這麼貴重的物品沒法接受。另外夫人讓某帶來幾樣禮物,算是彌補先生開業時候沒有前來賀喜的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