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頭,然後一手提溜著癱倒在地上的那個少年,向外面走去。那人也被兩個士兵押解著跟在後面。
劉昊走在前面,旁邊顏真卿和高適都是一臉的迷茫:“志才怎麼突然要殺了這人?不是準備讓他招呢?”
劉昊擺了擺手,並沒有說話。等出了校場劉昊才說道:“殺什麼殺啊,我這是想放了他倆。只有這樣他才會招。”
顏真卿長出一口氣:“為兄還以為你怒火攻心呢。”
劉昊搖了搖頭:“或許知道內情的就他了,我怎麼捨得殺死他。”
高適迷茫的看著劉昊:“那裡面這些人呢?放了?”
劉昊冷笑一聲:“放什麼放,將他們交代的那些違法亂紀的事情都整理一下,然後送給李傑。這些人就讓他們在軍校一心一意搞建設吧。”
不一會兒那人被帶了出來,幾人找了個軍帳進去後,鄭鳴邊給他鬆綁邊說道:“現在你們父子已經死了,有什麼就說吧。等會兒你們坐馬車出去,十里亭那邊有那什麼順豐速遞的馬車,你們夫子想去哪就去哪。”
這人揉了揉身上被繩索勒的痕跡,不相信的問道:“說了就放過我們父子麼?”
呂嶽看著他笑了笑:“不放你走難道你還想在我們這裡白吃白喝麼?”
劉昊看著他,平靜的問道:“方才若是這樣的話,不也避免了**之苦麼?”
這人搖了搖頭:“方才若是說出去,某父子絕對活不成。校場裡面有對方的人,或許今晚就會有人來救他們。”
鄭鳴一聽就坐不住了:“是誰指出來,現在就殺了他們。”
這人搖了搖頭:“某隻是知道有人在我等幾家中潛伏,具體是誰就不知道了。說不定已經走了也不一定。”
劉昊點了點頭:“那你現在就說吧,我對你們很好奇。”
這人擺了擺手說道:“某隻是個護衛,曾經去過幾次草原交易。說來這個組織別看涉及人數很多,但是核心人物卻不多。為首之人是本朝皇帝的族兄······”
他剛說到這裡,李鴻就發瘋一樣將他踢翻在地上:“你這刁民,居然汙衊皇室宗親,真以為不敢殺你麼?”
這人從地上掙扎的站起身來說道:“小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你就是將某砍成幾段某也會說的。”
劉昊示意呂嶽將李鴻帶出去,然後對他說道:“你接著說。那位皇室宗親的名字你可知道麼?”
這人一聽吞吞吐吐的說道:“小的不敢說,此事牽涉甚大,將軍真想知道麼?”
劉昊點了點頭:“你說吧,不管是誰,總不能連名號沒聽過就繳械投降吧?”
這人拍了一下身上的土,輕輕的吐出一個名字來:“李守禮。”
旁邊顏真卿聽了一愣:“不會吧,怎麼會是他?傳聞這位王爺懵懵懂懂,不甚聰明,怎麼會是幕後主使呢?”
這人一聽就笑了:“若是他聰明絕頂,陛下會讓他活麼?”
劉昊迷茫的看著顏真卿問道:“李守禮是誰?”
顏真卿正色道:“李守禮是章懷太子李賢的次子,高宗的孫子。章懷太子是高宗的第六子,當年他犯謀逆被貶為庶人,流放巴州,幾年後被迫自盡。第二年武皇將李守禮調回京中,但是依然被軟禁。直到睿宗時期,李守禮才封為左金吾衛大將軍、幽州刺史、單于大都護。委以高官,算是徹底恢復了皇親的身份。”
劉昊聽完後嘆了口氣:“我跟他八竿子打不著,為什麼要殺我呢?”
那人笑了笑說道:“上頭說,他看上了天上人間。加上將軍在售書時候坑了王家一把,王家對將軍的書坊也垂涎不已,他們這才制定把將軍除去的計劃。王家以前就是在李守禮在幽州之時買通他然後販賣兵器,後來他們就一直合作下去了。”
我擦!資訊量好大!劉昊完全坐不住了,他站起身來問道:“你們這幾家扮演的什麼角色?”
這人苦笑一聲:“我們幾家只是棋子。趁著經商將兵器帶出去,中間有一點兒好處費。原本這幾年我們幾家不草原行商了,王家也找了別的商家來做這些事。不過前一段王家和李守禮的人突然來到洛陽,要我們幾家出人攻擊書坊。剩下的將軍已經知道了,攻擊書坊失利,王家和李守禮惱羞成怒,又派了高手來洛陽,準備將天上人間收了。”
高適將這些記錄完後突然問道:“聽聞你們幾家家中都藏有兵器,這是為何?難道準備造反不成?”
這人點了點頭:“李守禮曾經有過這個念頭,不過後來他放棄了。這些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