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
高適和那群軍官已經說不出話了,他們怎麼也沒想到平日溫文爾雅的劉昊居然對這些非常瞭解。這要是以後犯了什麼錯折到劉昊手中,怕是有十條命也不夠劉昊玩的。
劉昊看眾人的臉色,心裡很是滿意。以前那本《狼群》沒白看啊,這要是將上面寫的手段都用出來,不知會不會給這群軍官造成心理扭曲。
劉昊接著又說了幾個,不過他並沒有動手。那人大小便失禁,讓劉昊完全失去了動手的興趣。不過那幾個軍官倒是沒覺得噁心,湊在那人身邊像是一群醫學顧問討論病人的疑難雜症一般在那人身上不停地比劃。
等到將那人鬆綁帶到一邊的時候,他已經完全沒了說話的力氣,攤在地上不停地喘氣,連衣服都沒工夫穿了。
劉昊走到他身邊的時候,這人勉強的抬起了頭。現在再也沒有罵人的氣勢,他帶著哭腔說道:“你要問什麼就問,某說不回答了麼?一句話沒問就如此折騰,某隻是聽命別人辦事而已,何必如此作賤於我?”
劉昊看著他問道:“你是誰家的人?這次行動是誰組織的?”
這時候高適拿著那人的衣服蓋住了他的身體,一群人盯著一個一絲不掛的爺們,總覺得怪怪的。
那人裹了一下衣服,這才說道:“某是鄭家的護衛,今晚的行動是王家牽頭策劃的。本來很隱秘,誰知訊息走漏得這麼快。”
劉昊笑了笑,打聽這訊息的是靠嘴皮子吃飯的蕭十一郎,本來就是好口才,加上不要命的砸錢,這對於一個普通護衛來說,絕對是致命的誘惑。
逍遙子這時走過來問道:“你們鄭家也跟彌勒教有牽連?”
這人點了點頭:“鄭家的二爺,是彌勒教的護法。”
劉昊聽了問道:“鄭家的二爺是誰?”
逍遙子嘆了口氣:“鄭家家主的二弟,當初是他一力促使自己的兄長上位成功。想不到彌勒教與我大唐已深入肺腑,這可難辦了。”
劉昊蹲在那人面前:“王家是不是也有彌勒教信徒?”
這人點了點頭:“據說不是什麼高層。王家人向來倨傲,看不起彌勒教。這次本來是王家派來一個主房前來主持售書,聽說你的書坊能大量快速的印製書籍,這才起意。當日聯絡了我鄭家家主,無奈家主拒絕。二爺卻組織人過來參與,並且還請來了彌勒教一個壇主,又聯合了城中好幾個家族。”
不遠處的那些俘虜聽了這人的話,當即就破口大罵起來,對這人賣主求榮的行徑表示憤慨。
劉昊看著他因為被罵而握緊的雙拳,伸手將自己的佩刀遞給了他:“作為一個男人,受了羞辱就拿刀砍下對方的腦袋,而不是自怨自艾。男人的臉都是自己掙的,用實力,用拳頭,用刀子,只有懦夫才會用眼淚。剛才你已經死過一次了,現在該站起來,堂堂正正的給自己爭臉了。”
劉昊並不擔心他拿起刀砍向自己,旁邊的軍官都手握刀柄,他若是有一點反常的舉動,旁邊這些人頃刻間就能把他變成一堆肉餡。
這人抓著刀柄站了起來,胡亂的將衣服圍住下身,然後舉起刀一步一步走向還在對他喝罵的那些黑衣人。
高適湊在耳邊輕聲問道:“志才想給他個機會?”
劉昊點了點頭:“他知道那麼多,顯然不是一個普通護衛那麼簡單。現在讓他殺了這些俘虜,日後他就算回去也無容身之所。”
高適聽了楞了一下,接著問道:“賢弟就不怕他殺了你?方才可是你帶著頭羞辱他的。”
劉昊伸手點著高適的胸口說道:“仲武兄還是不瞭解人心。一個人,假如被和自己實力相當的人羞辱,那會憤怒交加。若是被比他實力多很多的人羞辱,那人會覺得這是點醒了他,點化了他,而不僅僅是羞辱這麼簡單。方才我已經跟他說了,已經死過了一次。就是告訴他之前接受刑訊逼供的人,已經不是他。”
高適聽得迷迷糊糊的,良久才嘆息一聲:“不懂!不過人心難測這句話,倒是挺有道理。賢弟能堪破人心,端的是厲害無比。”
劉昊不自然的笑了笑,這些理論後世人幾乎人人知道,自己若不是佔了穿越者的光,到現在屁都不是。正是因為這樣的心理,劉昊對於小人物都充滿了同情與憐憫。
他正思索著,那邊那人已經在俘虜群中大開殺戒。剛才罵他罵得最響的幾個人,已經倒在了血泊中。
他砍翻了十幾個人之後才發洩完畢,然後走到劉昊面前單膝下跪,雙手捧著刀遞到劉昊面前:“謝將軍!此刀真是一把好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