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匾上的紅布,推開門進去,你是劉家家主,此事只能由你完成。”
聽他這麼一說,劉昊才發現原來大家不進去還有這規矩,隨即走到大門口,和碧瑤一左一右,將紅布輕輕一扯,上面的匾額就露了出來。匾額上面“劉府”兩大隸書字分外奪目,瞅了瞅落款,居然寫著“紫陽”兩個字。
劉昊一臉驚訝,沒想到這老傢伙深藏不露啊,居然字也寫的這麼好。顏真卿喝彩道:“仙長居然寫得一手好字!”
老傢伙撫著鬍鬚呵呵一笑,示意劉昊推門進去。
推開大木門,門洞兩側是門房,過去前面的花園才算是正廳,花園兩側是偏房。由幾條環形的迴廊相連,兩邊還有兩個門洞,估計是供下人居住的偏院。劉昊深吸一口氣,腦子中只剩下一個念頭:真他媽的大!
跟碧瑤手牽手的前後逛了一圈,沒想到後面還有兩個花園,大的那個居然還有流水,像是後世看到的蘇州園林一般,水面上建著環形的迴廊,水中的荷花也已經露出尖角,游魚歡快的嬉戲,住到這裡,還真不是一般的享受。
後院中還有個小花園,是專供女眷遊玩的,裡面鞦韆什麼一應俱全,當看到那鞦韆和葡萄架的時候,劉昊腦海中忍不住想到了《金瓶梅》中的場景,或許他的神色過於誇張,被碧瑤掐了好幾下。咦?難道這妞也看過《金瓶梅》這類純文學的書籍不成?
轉了一圈,出了一身汗。看來這新家沒個月把時間,沒人帶著鐵定迷路,大院子小院子,偏房後房,這次就算將天上人間那群妖精全部接過來也有地方住了。
一干鳥人這會兒也是左看右看的嘖嘖稱奇,都誇這院子精緻。精緻?劉昊差點吐血,靠!這麼大的院子還說精緻,那老子原來住的是不是隻能稱為狗窩了?
豆豆隨意看了看,說了一句這小院子還能住,就驚得一群鳥人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人家皇家的閨女就是不一樣,或許也只有蕭十一郎的蕭家那樣的世家大族才能達到這個程度。
下午,一干鳥人加上稍微熟悉一點兒的官員紛紛提著禮物祝賀劉家喬遷之喜。呂嶽這貨也是裝模作樣的提著二斤點心混在人群中,見劉昊一直看著他,這貨居然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這兩日手頭有點緊·····”
劉昊一臉壞笑的看著他,手頭有點緊的言外之意,就是哪窯子裡的姑娘褲帶鬆了。
或許是知道自己的禮物太輕了,呂嶽放下點心就忙著招呼客人。作為一個老兵油子,這貨和洛陽城中的下級官員都很熟悉,彼此樂呵呵的開著無傷大雅的玩笑,總算是沒讓冷場。
顏真卿現在還是白身,招待官員拿不出手,王灣倒是來得很早,不過他本就不是個多麼風趣的人,而且現在身為主薄,多少有點上官的意思,直到呂嶽來了,才算是解決了這個問題。
這些下級官員來的最早,但是都沒留下吃飯,寒暄幾句就告辭回去了。他們很清楚一會兒自己的上官就會過來,為了避免尷尬還是混個臉熟就撤,這才是為官之道。楊玄璬帶著小胖妞來得很早,不過卻是和杜甫他們在偏廳吹牛打屁,做了十來年的小吏,想來早已厭倦了這種迎來送往的工作。
逍遙子大早上就出城回老君廟安排講蛇精故事的事,假如他在這最好了。這道士交際廣泛,和誰都能聊的起來,而且由他出面招呼客人,也挺有分量。劉昊正想著,就看到逍遙子提著一堆禮物施施然進來了,剛進大門就哈哈一笑:“師叔喬遷之喜,貧道一聽說就緊趕過來,還好沒有來晚。”
晚上留在劉昊家吃飯的,都是相熟之人,就這也擺了好幾桌才堪堪坐下。燒刀子不要錢的往桌上擺,從天上人間叫來的幾個廚子也是使出渾身解數將最近研究的菜式擺了滿滿幾桌。
和天上人間那個岑掌櫃喝酒的時候,他有點急切的對劉昊說,天上人間應該儘快開張,別的不說,就這美酒每天得損失多少錢,而且燒刀子的名頭已經在洛陽傳開,恐怕再不開張就錯過了最佳時間。
算算時間,確實也該開張了。在席上劉昊這麼一說,老傢伙又開始擠眉弄眼掐算起來,好半天才說三天後是個好日子。劉昊越來越覺得這老傢伙是在唬人,但是自己師叔,而且一大把年紀了,何必揭穿呢。
晚上喝的有點多,劉昊跌跌撞撞找了半天,才在一個家丁的指引下回到自己的院子裡。推門進去,床上佳人斜臥,裘被半遮半掩中,露出碧瑤如雪般的肌膚。
這麼久了沒嚐到肉味,別說是劉昊,估計碧瑤也有點等不及了。
見劉昊進門,立馬跳下床脫他的衣服,劉昊用力將衣